但是这些事情, 郁宴只是想了一下就抛在了脑后。
毕竟目前奥古斯都并不是很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他现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思考了。
奥古斯都是不是再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惩罚自己,郁宴决定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亲自的证实一下, 而不是自己在这里瞎想。
那么目前最紧急的事情,就是要如何的提升自己的能力了。
郁宴眯起眼睛看了乌鸦一眼,乌鸦刚刚还在郁宴的面前侃侃而谈,看着在它的面前眯起眼睛的郁宴,突然感觉郁宴有点说不出的可怕。
说不出可怕的郁宴朝着乌鸦笑得很温柔的说:“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乌鸦其实有点不想回去。
但是郁宴都已经这么说了,它也不好硬是厚着脸皮留在郁宴的身边,毕竟这样对郁宴的话, 百分之百是会被奥古斯都揍得,所以乌鸦虽然很不舍得郁宴这边的吃的, 但是还是对着郁宴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说:“大人您说的对, 我确实该回去了。”
它对郁宴的称呼都变了, 郁宴挑了下眉,没在意。
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别人对他喊殿下这个称呼, 总感觉这个称呼有一点过分的亲密了,乌鸦这样倒是很好的拉开了他跟乌鸦之间的距离。
他对着乌鸦笑吟吟的说:“既然如此的话, 就帮我再传一封信给奥古斯都吧。”
乌鸦愤愤的想, 果然!这两个家伙就直到把他当作信使来用!
·
乌鸦回到奥古斯都的身边的时候, 奥古斯都刚刚从地牢里面出来。
浑身上下都是血液, 沾染在他迭丽而白皙的肌肤上,就好像是泼了红色的油漆在他的身上一样, 浓重的血腥味几乎是要从奥古斯都的身上弥漫出来。
在地上走一步,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
但是在旁边站着的光明教廷的人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 全部都是目不斜视。
毕竟这在光明教廷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们的圣子奥古斯都大人, 在外面是他们光明教廷的门牌,是他们光明教廷对外最漂亮最迭丽的一张脸,但是在光明教廷的人却是知道奥古斯都是有多么的凌厉的,他就是教皇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
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皇安排去处理光明教廷的叛徒,时至今日,这个任务奥古斯都都做的非常的好,当然,与之同时出现的是,奥古斯都的能力也越来越出类拔萃。
乌鸦正好落在了奥古斯都沾满了血液的手指上。
奥古斯都笑着跟乌鸦说:“你倒是知道回来了?是不是他撵你回来了?”
乌鸦支支吾吾的说:“主人,那个人的心思可真的难猜。”
乌鸦这么说,奥古斯都却笑得眉目更加的舒展了:“他的心思能够不难猜嘛?就连我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要说你了。”
乌鸦虽然之前就知道奥古斯都对郁宴的评价已经很高了,但是乌鸦不知道奥古斯都对郁宴的评价竟然是这么高,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奥古斯都不仅仅是把自己放在平辈的态度,甚至是把自己放在比郁宴耕地的位置。
它看着奥古斯都就好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奥古斯都之前当它的主人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对它这么宽容过!
但是还没等乌鸦开始反抗,奥古斯都的眼神就虚虚实实的落在了乌鸦的身上,乌鸦被看得非常的心虚,眼神滴溜溜的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奥古斯都。
它就是这样一只怂怂的乌鸦,在奥古斯都脾气温和的时候还会想着怎么上房揭瓦,但是在奥古斯都的脾气上来了以后,就会瞬间变得极其的审时度势,非常的会来事。
奥古斯都对上乌鸦的眼神,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声音很平淡的说。
“跟我讲讲吧,他在王都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乌鸦迫不及待的点点头说:“好的主人!”
在奥古斯都跟乌鸦走出去很久了以后,站在旁边守卫的人才敢松开一口气。
他们都是光明教廷的人,从小就是在光明教廷出生长大的,自然从小就知道奥古斯都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们的圣子从来都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实则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很让人警惕的存在了。
并且从地牢出来的时候,圣子阁下的心情通常都不会很好。
上一次在圣子阁下从地牢里面出来的时候,站在旁边守卫的人只不过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就被圣子阁下看了一眼,然后直接的调走了,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是去哪里了。
他们守卫的人从那次以后就开始忧心忡忡,生怕在圣子阁下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惹了圣子阁下的霉头。
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也会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的讨论一下他们光明教廷里面最耀眼的圣子阁下。
既然他是位置这么高的圣子,为什么要来处理他们光明教廷最肮脏最混乱的地牢,为什么——
守卫的人想,他在光明教廷里是那么的特立独行,特立独行的就好像是也要在行为上就彻底的跟光明教廷割裂开来一样。
他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圣子阁下在对教皇报复的方式,但是又觉得教皇跟圣子阁下之间应该并不是这样的关系,毕竟教皇对圣子阁下的优厚只需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发现。
那么,最近的圣子阁下是为了什么这么生气呢?
守卫的人在聊天的时候,就很难不把事情的话茬往上一次圣子阁下出长任务的事情上面走了。
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候是教皇召集了所有的红衣主教,然后在所有的红衣主教里面钦点了奥古斯都去处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如果按照常理来说的话,一定是一件很重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