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韬泡了一壶茶,三人继续坐在老槐树下聊天。
“听岐黄慈善的拍卖会,即将要举办了”水老摸着紫砂杯身,笑吟吟的问道。
苏韬心头一动,笑道:“准备得差不多,只是欠缺了些东西!”
水老微微一怔,疑惑道:“缺了什么,你倒是!”
“缺了一些镇场的宝贝!”苏韬叹气道,“虽是拍卖会,但拍卖的东西也不能太寒碜吧,虽然我们有不少人义务捐献了拍卖品,但还是有些压不住场。”言毕,他眼神神地直勾勾望向后面一间红门隔间,水老曾经带他进去参观过,那里面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水老哪里看不出苏韬这番话的用意,没好气地苦笑道:“你这子,难怪主动来见我,这是瞅上了我的东西了吧”
靳国祥听水老这么,乐得哈哈大笑。
苏韬佯作赧然,为难地道:“谁让我认识的人中,您这儿宝贝最多呢!我也不要那些前朝的珍品,只要开国领导们的什么遗物、真迹,充一下场面那就够了。”
水老被苏韬这调侃的语气弄得既好气又好笑,道:“你这臭子,贼胆还真不,竟然惦记着这些。”
苏韬笑着道:“要不我给您孙女打个电话”
“给她打电话做什么”水老不解地望着苏韬。
“个不好听的话,您老的东西以后都是传给下一代的。更直白一点,这些东西以后都是君卓的,如果她同意的话,您啊,就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苏韬故意笑道。
水老暗忖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他倒也希望苏韬和自己的孙女走到一起,如果自己百年之后,两人成了夫妻,这满屋子的东西,还不是有苏韬的一半。他越想越有趣,竟然流出了笑泪,大手一挥道:“你啊,就别给她打电话了,冲着你逗我笑了好几次的份上,我给你点东西,以作岐黄慈善拍卖会之用,但你要给我发誓,善款到位之后,务必要用到实处,能帮助到更多处于社会底层的人。”
苏韬对水老很了解,已经习惯和他如何相处,讲些什么分寸和火候的玩笑话能让他开心。
古往今来,皇帝身边的近臣,都能拿帝王的心情,是不是地弄出点花样,让帝王开心,久而久之,就让帝王跟你的心近了。
所以自古有帝王心术,也有臣子心术。臣子并非一味地卑躬屈膝,而是刚柔并济。
见水老同意自己的请求,苏韬也是暗自钦佩水老的胸怀,异常认真坚定地道:“国祥大哥就在旁边看着,请他监督我。如果我做出任何违背道义的事情,就用雷霆手段惩罚我。”
靳国祥也点了点头,坚定地道:“好的,我监督你!”
水老霍然起身,走进摆满各种杂物的红房,手里拿着一个不起眼的铜盒,轻轻地吹开上面的灰尘,然后缓缓打开雕刻着一条金龙的木盖,里面摆放着一卷画轴。
水老舒缓地打开画轴,苏韬一眼扫去,是一副书法长卷,右手起遒劲有力的四字,“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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