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墨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等着教主MM起床。
“你起这么早啊?”睁开惺忪睡眼的东方白,看着收拾好行囊的方墨,翻了个身,将被子骑在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呢喃道。
“今天就要离开这儿了,你打算睡到几点啊?”方墨咽了口唾沫,恨不得自己是那床被子。
“呜,好像是哦!”东方白瞬间变成小迷糊,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伸出手揉了揉,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方墨。
“嘻嘻,我饿了!”东方白噘着嘴,对方墨道。
“先起来刷牙洗脸,早餐早就准备好了。”方墨伸出手点了点东方白的额头,笑道。
“好的!”听见有吃的,东方白迅速起身穿衣服。
至于曝光的问题,额,两个人炼《玉女心经》的时候,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还在乎个屁啊。
吃完饭,穿好衣服,方墨两人便是离开了山谷,向着嵩山的方向慢慢去了。
……
而此时的灵鹫寺内,方正,左冷禅,余沧海以及自宫练剑的岳不群和他的夫人,正在大雄宝殿里,商量着怎么对付任我行的攻势。
而在梁上,则是坐着前来灵鹫寺求证的令狐冲。
“岳掌门,方正大师,左某认为,面对来势汹汹的魔教妖人,我们还是暂避锋芒的好,我等皆为分散之中,尽管有方正大师,岳先生这种高手在,但是,也难敌魔教妖人,人多势众啊……”此时的左冷禅,也修炼了岳不群送去的假《辟邪剑谱》,再加上自创的寒冰真气,面对任我行也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但是,像左冷禅这种枭雄,是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的,还是等五岳剑派合并之后,让其余人去做炮灰的好。
“左师兄言之有理,如今魔教妖人肆虐江湖,我等应该尽早促进五岳合并,以谋对付魔教妖人之大事!”岳不群点点头道。
现如今五岳之中,恒山三定死光了,只剩下一个令狐冲扛着;
衡山刘正风在黑木崖,现在也被方墨转移了,剩下一个莫大不知去向;
泰山的那几个早就被左冷禅做到了。
也就剩下他们两个独苗,支撑着五岳剑派的运行。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都打算坑对方一把,都打算自己做五岳派掌门。
“哈哈哈……”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店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大门推开,进来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和一个穿着蓝色一群的少女。
“哈哈哈!”男子一边往进走,一边大笑着。
而梁上的令狐冲,也是惊讶,这不是任盈盈吗?一口一个冲哥叫自己叫个不停的那个女子,长得和小师妹都有的一拼了!
“想必,这位便是日月神教的任教主吧。”方正见状,出声道。
“任先生驾临本寺,不知有何见教啊?”面对任我行,方正可不虚,年前,他已经突破了半步先天,加上有佛门高深心法易筋经在身,面对任我行,只是有点儿忌惮而已。
再说,这可是他自己的地盘。
“老夫不在江湖已经很久了,想不到还有人记得老夫的名讳!”任我行看样子有点儿差异,看着方正朗声道。
说完之后,任我行转而又看向了左冷禅几个,道:“哎,你们几个,不是当年老夫的手下败将吗?啊!”
“左冷禅,十几年不见了,你的大嵩阳掌,有没有长进啊?”任我行又将目光对向了左冷禅。
“哼,大言不惭,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对!”左冷禅毫不犹豫的回了回去。
“哼!”任我行做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看着左冷禅,“可你说起话来,还像当年一样讨厌!”
骂完左冷禅,任我行看向岳不群,在他的印象中,岳不群还是个谦谦君子,所以比较客气。
“岳掌门,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岳不群虽然混蛋,但是面对魔教之人,还是很硬气的:“敢问任教主,打听的,是哪一位啊?”
“令狐冲!”
任我行此言一出,顿时惊到了梁上的令狐冲。
而岳不群听见,却是极度失望加厌恶:“不知任教主打听这个小贼做什么?”
岳不群没有看见,但是后边的任盈盈却看得清楚,宁中则听见岳不群的这个称呼,脸上明显不高兴。
“呵呵!你说他是小贼?那你就是骂我老贼了?”任我行很诧异,这十二年不见人,怎么,变化这么大。
“令狐冲本来是块儿好玉,可你们却说他是瓦砾,实在是鼠目寸光啊!”任我行转过身去,毫不吝啬对令狐冲的夸奖以及对岳不群的贬低。
“哼!这小贼不知礼数,胡作非为,贪恋女色,为了一个女子,差点儿欺师灭祖,要不是小徒劳德诺发现的早,我等早就上了西天了,要是让他成功,岂不是万死莫辞的大罪吗?”岳不群大声道,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哎!”任我行听完,长叹一声:“令狐冲这个小子啊,确实有他的该死之处,但是这个小子啊,人聪明,剑法又好,我跟他是一件如故啊!一心一意,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可这小子他不识抬举,不入我日月神教,不想娶我女儿!”
任我行说的唾沫星子都飞到天上去了,要不是方正几个站得远,都喷脸上了!
‘额,我怎么不知道,任我行啥时候要许配我女儿啊?’梁上的令狐冲一脸懵逼,这事情的节奏,不对吧……
“放眼天下,这偌大的江湖中,能让老夫佩服的人,勉强只能有三个!”任我行忽然长叹一口气,沧桑的道。
“你方正大师,算是一位,但是,在这其中,只能算老二!”
“排在第一的,就是夺了我教主之位,将我囚禁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哼,你这是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