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潘国祥的加入,谷小白基本上就可以完全放手钟鼓楼项目了,他唯一需要亲自参与的,就是剩下的11座钟的铸造,因为只有他亲自参与的钟,才能被加入他的“乐器库”。
同时他还需要在这个年代,将其他的钟还原出来,毕竟其他的所有钟,其实都是来自他的乐器库,并不存在在这个时代。
不过,这种事,当然就可以交给潘国祥了。
和潘国祥合作了几天,谷小白已经开始想着,要怎么把潘国祥从江铸挖过来了。
把这件事和吴全东一说,吴全东也觉得很心动。
于是谷小白就对潘国祥展开了诱惑。
“来,跟我混吧,我可以为了你,给我的实验室改个名字。”
“潘国祥声学研究所?”潘国祥想了想,问道。
这样听起来还挺心动的。
“你想啥呢?当然是谷小白流体力学与声学研究所了!”
潘国祥:“……”
呸,我才不会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潘国祥生是江铸的人,死是江铸的鬼!
不过潘国祥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黑盯上了,这辈子都已经逃不掉了。
潘国祥的到来,让谷小白又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扩建计划。
本来的声学建筑还没建完,他又开始弄什么乐器铸造实验室,各种贵得让人发指的仪器,一个接一个的买……
刚到了白声中心账面上的那些钱,转眼之间就又被花光了。
时间已经到了12月份,也已经进入了年底演艺市场最活跃的时间。
各种大企业的年会、各大电视台的跨年演唱会、各种综艺节目的年终盛会。
这种时候,也是一些艺人们忙着到处跑,拼命创收的时候。
给谷小白、306、甚至州鸠乐队的邀请,再一次多到爆棚。
这一年的时间,谷小白创造了太多的爆款,可惜不论是谷小白,还是306,又或者是州鸠乐队,都没什么时间去跑商演,只能一推再推。
其实,随着东原大学校歌赛、十城巡演、以及十城音乐大赛的火爆,商演邀约火爆的,何止是谷小白和他的两个团队,付文耀和他的非白即黑,朱启南以及他的小伙伴们,以及华闵雨、文小雯等,都有了即刻出道的人气,也接到了相当多的邀约。
可惜,他们都和谷小白同一个选择,就是学业为主,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这些商演。
眼看着这么多白花花的钱不能赚,闪姐和郝凡柏简直心疼死了。
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如果跑勤快了,几乎能赚半年的收入好不好!
不过这里又有一个悖论,什么商演都接虽然可以赚钱,但却会拉低自己的身价,接的商演多了,赚的钱又少。
但这一点,对谷小白来说,不是太成立。
他只选卫视级别的邀约,也能赚超多。
可惜……他一个都不想接。
不,他其实还是接了一个的,但是这个完全不赚钱!
东原大学的元旦晚会!
对这一点,抓狂的何止是闪姐和郝凡柏。
小白啊小白,你到底有多能花钱,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
就这样你还不去赚钱?
鸿总和烈总两个人,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马上要到新的一年了,就要续约了。
小白啊小白,下一年的安保预付款你要不要交了?
你还想不想让我们这些兢兢业业保护了你半年的保镖叔叔们好好保护你了?
怎么办?
只能努力自己创收养小白了!
鸿总和烈总,觉得自己真的是命苦啊……
于是鸿总和烈总找到了闪姐和郝凡柏,问他们道:“你们看,咱们的《刀舞》能不能单独接商演?”
这个提议,让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眼前一亮。
是哦,就算是小白不出场,《刀舞》本身也是有看头的。
不过,没有谷小白的话,一场《刀舞》的价位就折了百分之八十。
虽然这场《刀舞》有几十个人之多。
为了更经济一些,郝凡柏决定将刀舞拆开,按照不同的人数,定不同的价格,这样同时又可以接好几个商演。
这些商演,大多集中在市一级的电视台或者大企业的年会上,反正他们的舞台本来也容不下太多的人一起表演。
这下子,闪姐和郝凡柏手里,终于又有钱可以入账了。
两个人愁死了,有一个自己赚钱只给自己花,他的一切吃穿花用,出行花销,都得员工自己想办法赚钱的老板,这何止是惨!
“我为什么就脑抽了,想要来当经纪人呢!”闪姐和所有新入职场的人一样,对自己进入的行业,简直是深恶痛绝。
好在除了谷小白的出场,“谷小白工作室”还有一项比较稳定的收入,就是谷小白的歌曲版权。
谷小白不但是舞台上的王者,还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创作者。
他的歌曲,在各种选秀舞台、综艺节目上被各种翻唱,在电影、电视剧节目里,被当作插曲;在广告里面被当作背景音乐……一些大型公司的年会,拍了现在火的不要不要的《哼,我生气了》,为了防止被起诉维权,也会主动联系版权。
不过国内的版权授权费用实在是太低了,这笔钱基本上就拿来维持工作室的运转了。
当然了,闪姐一气之下,又给自己加了好几次工资,顺道也给郝凡柏涨了半档,以平息这位兢兢业业员工的怒火……
而且,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自己,除了要劳心劳力赚钱之外,还要到处跑着去代谷小白领奖。
年底了,各种野鸡榜单四下横飞,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权威榜单,但是这些榜单,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了。
当然了,野鸡榜单也就只有资格收纳一些野鸡歌手,所以经常有那种评出来2019年全年最佳歌曲,却没有一个人挺过的可笑现象,这些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