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莫斯科多莫杰多沃机场,一辆来自国内的飞机,缓缓在跑道上降落。
几名来自俄罗斯的官员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等到飞机上的人走出通道时,俄罗斯的一名官员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
而旁边,国内驻俄罗斯的外交人员,已经在等着了:“曾主任,欢迎欢迎。”
曾一忠和俄罗斯的官员及外交人员热情握手,旁边就有记者咔嚓咔嚓地上前拍照。
经过了一番复杂的迎接和握手,曾一忠坐上了来迎接的车辆,旁边,俄罗斯的官员道:“这次中俄交流,还要麻烦曾主任您亲自拔冗出席,我们真的是万分感激……”
曾一忠微笑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中俄的文化交流,一直是我们工作中的重中之重,这次的中俄交流更是今年的重点工作,我现在才来,真的是迟到了太多,麻烦你们做了许多我们本该承担的工作,实在是抱歉……”
说了一些外交辞令,那名俄罗斯官员道:“曾主任您来了之后,我们有许多工作就好做太多了……这个,这次演出,有一些东原大学的学生,不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安排。”
“哦,是这样吗?”曾一忠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什么意思?
你来找我告我们的人的状吗?
不过,别人既然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完全不接茬,只能道:“想来是哪里沟通不畅吧,我待会儿就去莫大。”
“对对对,这就太好了,你们那个安全同学,真的是太难说话了,要求也太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哦,我回头和安同学交流一下,他也是认真嘛,毕竟肩膀上的责任太重了。”
话虽这么说,曾一忠却是内心对安哥暗暗赞赏。
他虽然很少直接和安哥打交道,但是间接接触,却不知道多少次了。
在他的手里,不论是一场比赛,又或者一场交流演出,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而这些表演,在舞台上光鲜亮丽,在背后,却不知道有多少的角力,多少的琐事,多少的妥协……
但安哥,却可以把一切都处理的好好的。
不论是在东原大学,还是在海上龙宫,甚至是在大陆彼端的俄罗斯。
这样的人才,其实曾一忠真的特别看重,他手里也特别缺。
他不止一次向吴全东提出来过,希望安哥毕业之后,能到他这边来工作,但是吴校长却说:“看人家孩子自己的理想吧,你那一亩三分地,说不定对他来说太小了。而且现在校歌赛还需要他,让孩子自己再历练历练吧。”
曾一忠万万没想到,吴全东竟然嫌自己那里庙小,不舍得自己的学生去。
当时还有点撇嘴,但现在看到校歌赛在俄罗斯竟然也能如此成功,他不得不承认,在看人这方面,他还是远远不如吴全东这位顶级的校长。
听到曾一忠这么说,对方却很高兴,道:“对对对,您说说他,这也不配合,那也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该怎么做嘛!”这位俄罗斯官员的中文还挺不错,带着一股东北味杂糅京腔。
“嗯,好。”曾一忠也只能答应下来。
然后他就听到那官员道:“还有那个谷小白,也不愿意服从我们的安排,您也说说他……”
“呃……”这下子,曾一忠接不上话了。
我去说说安哥还行,他可能还会听一点。
但是,你让我去说谷小白……
曾一忠心说,你真的是高看我了……
我如果能说服谷小白,那我不成神了吗我?
再说了,我敢说谷小白吗?
虽然谷小白自己或许不知道,但他现在可以说是许多人的心头肉了。
“我们不过是希望安排他和我们的歌手一起合唱一首歌而已,他竟然不愿意……”那名俄罗斯官员愤愤道。
“你们希望他和你们的歌手合唱?谁?”
“哦,我们这位歌手啊,叫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虽然是个在校生,但是却已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电影明星,曾经得过尼卡奖提名的……唱歌方面呢,也是出过一张专辑的,这样的歌手,难道还不配和谷小白合唱了?他拒绝合唱是什么意思嘛!”
曾一忠面上不动声色,带着外交人员的微笑。
但是内心却是:“谁啊,没听过。出过一张专辑就算是歌手了?他也配?”
然后他又问了一句:“这位歌手,想要和小白合唱什么?”
“就是他专辑里的一首歌,叫做《Вчерашняяистория》,就是《昨天的故事》的意思,这首歌我也听过,真的挺好听的……”
曾一忠内心:“呵呵……”
不过,他嘴上还不能太没礼貌,只能道:“哦,大概是小白比较忙,没时间排练吧。”
“这不是目无纪律嘛是不是!”官员不爽道,“希望这次大学生交流晚会上,两边最好的歌手,能够合唱一首歌,这也是克林姆林宫的意思,不然如何能够表现我们双方的深入交流呢,您说是不是?”
“或许吧,交流也有很多形式的。”曾一忠不接这茬。
和欧洲的那些昂撒人、维京人后裔等不同,那些追求自由的民族不同。
俄罗斯人,骨子里其实是鞑靼人。
换句话说,就是白人外皮的蒙古人。
他们的文化和血脉里,都有着服从上级和骁勇善战的基因,所以才会被称为战斗民族。
只是,正因为人种上的差异,就算是俄罗斯再怎么想要融入欧洲,都无法真正融入进去,被当作外人看待和排斥。
但是他们的意识形态,和国内却有些相似,都很看重秩序。
所以,在面对谷小白的不肯配合时,他们下意识地就想要来告状了。
希望能够借曾一忠的力量来压谷小白一头。
可问题是,曾一忠有自知之明,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