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刘卿和时笙正在屋子里谈天说地。
“时笙,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换个发型。”刘卿抓起自己两撮头发,“你觉得我短发会不会好看点。”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啊,说不定剪了短发特别不适应呢。”时笙其实特别羡慕刘卿的发量。
“嗯…有些想换个造型。”最近的刘卿已经慢慢忘掉过去,心情也比之前轻松好多,“不过也确实有点舍不得自己留了这么久的头发。”
“卿卿你来看我的新口红色号。”时笙拿出一支口红,涂在嘴上抿了抿。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时笙和刘卿一样不喜欢妖艳的大红色。
“嗯嗯嗯嗯,好看好看,你特别适合这个颜色。”
女孩子间的快乐其实很简单,一件衣服一个口红,一个发型都会引起她们的无穷话题。
而作为这个房间里面的唯一一个男人,顾清越,他就比较悲惨了。
“天天都是我来做饭,我好像是请来的保姆。”顾清越在厨房忙着洗菜做饭,“还不敢做的不合口味,真的是难伺候。”
顾清越小声嘟噜着,手里要做的菜确实丝毫没有懈怠。
所以顾清越的手艺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顾清越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在一阵“乒乒乓乓”中,顾清越完成了自己的杰作,他把菜一盘一盘摆在桌子上,“炒时蔬,红烧肉,孜然羊肉,肚丝汤,还有可乐鸡翅。
顾清越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房间里传来时笙和刘卿的笑声,顾清越也感到很幸福,“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开心更重要了。”
“吃饭啦,两位大小姐。”顾清越在楼下喊她俩吃饭。
许久两个人才磨磨蹭蹭的下楼,“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顾清越也很想参与。
“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了。”时笙和刘卿相视一笑,面对面坐下。
“凭什么我就不明白了。”这下可好,顾清越又莫名吃醋,“时笙的开心怎么就不能分享给我了。”
“不是不能,只是我们可能脑回路不是很一样。”时笙对这个爱吃醋的男人也是无可奈何。
“你仿佛是在说我智障。”顾清越真的是在认认真真的抠字眼。
“嗯,她就是这个意思。”刘卿一脸认真,她也开始打趣顾清越了。
“食不言,寝不语。”顾清越知道女人有多可怕,尤其是两个女人,再这么争论下去自己怕不是要吃亏,“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说话了。”
“噗。”这下时笙和刘卿都被顾清越给逗笑了。
午后,时笙和刘卿一起坐在阳台,都说秋天是四季中过的最快的季节,前几天树叶只是开始变黄,一片一片的落下,而现在树叶也已经落了一地,树枝上光秃秃了,宣告着冬天的来临。
时笙和刘卿在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喜欢看书,最近刘卿在看一本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
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风筝,要勇敢的面对和珍惜,风筝随时会断需要自己的维护,无论它被赋予怎样的意义,都要无愧于心。
“时笙,你说是不是不放过自己的只有自己。”从那天分开之后,莫煜谦再也没有来找过刘卿。
时笙当然知道刘卿想的什么,“遇事,该面对选择。”
“卿卿,爱你的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时笙其实也在纳闷最近为什么没有看到过莫煜谦。
其实背地里时笙也偷偷给莫煜谦发信息询问他,可是没有回音。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卿也变的有些焦躁,她本来是已经原谅了莫煜谦,可是莫煜谦却像消失了一样,“时笙,他是不是在逗我玩。”刘卿失落的看着时笙,“是不是就只是想看到我心里还有他,然后就结束了?”
时笙肯定莫煜谦绝对不是不靠谱不负责任的人,“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时笙大胆推测,“我其实也背地给他发过消息,可是迟迟没有人回信。”
“会出什么事情。”刘卿心里揪着,她很担心莫煜谦。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他。”刘卿已经开始着急了。
“我问问顾清越,他在这里还有几个熟悉一点的人,看看能不能拖关系问下。”关键时刻,时笙还是需要顾清越帮忙。
听到事情原委的顾清越黑了脸,“这个女人是傻子么,为什么总是让现男友掺和前男友的事情。”
“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情?劫钱还是劫色,你们紧张过头了吧。”顾清越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不出事,莫煜谦肯定会来找卿卿。”时笙看了看旁边坐立难安的刘卿,“为了卿卿,为了我朋友,我希望你可以帮这个忙。”
顾清越真的是理解不了时笙的热心肠,但是又能怎么办。
“嗯,好,我帮卿卿问问,但我只是为了帮卿卿。”
顾清越果然办事靠谱,第二天就已经查出了莫煜谦的去向。
“送卿卿回来的最后一天,莫煜谦开车回家,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一个老年人。”顾清越喝了口水,他可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告知大家。
“老人有一个儿子不务正业,想要趁机坑一笔钱,虽然老人没有什么大碍,但非要莫煜谦高额赔偿。”
“不肯松口么?”刘卿问到。
“就是因为不肯松口,所以莫煜谦现在还在牢里蹲着。”顾清越也有些疑惑,“按照莫煜谦的条件,不应该付不起这些钱的。”
刘卿听了这些话,立马从沙发上窜起来,“时笙,现在能帮莫煜谦的只有我们了。”
刘卿找到老人的儿子,第一次老人的儿子拒绝和刘卿见面。
可是刘卿当然不会放弃,他堵在了老人的家门口,终于等到了他。
“你好,我是莫煜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