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内,光线无比昏暗。
这个地方,令无数陈家仆人闻风丧胆。
毕竟,这里是陈东来惩罚不听话下人的地方,许多人都逛这里叫做刑房,几乎只要进来这里,就不可能会有机会活着出去。
此时,刑房中出现了一道无比虚弱的呼吸声。
陈东来满脸笑容的走过去将蜡烛点亮,随即拿着烛台走到了一个蓬头垢面女子的身旁。
这女人被绑在一根巨大的铁柱上,低垂着脑袋毫无任何反应。
她的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伤痕,这些伤痕都并非同一种武器造成,还有很多大面积的烫伤,伤口已经发生溃烂感染了。
陈东来托举着烛台,将其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随即用手缓缓托起了女人的下巴,笑容残忍道。
“呵呵,玉翠啊玉翠,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柳蝶的下落,我就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让你不至于在遭受折磨了!”
此刻被绑在柱子上的衣不遮体的女人,是柳蝶的师妹,玉翠!
昨夜的玉翠,美艳动人,那妖娆的舞姿至今还令其余看客们念念不忘。
然而,不过一夜的功夫,她就成了如此这副凄惨模样。
玉翠之所以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一旁的陈东来。
昨夜肖思瞬带着柳蝶一走了之,苏醒之后的陈东来自然是雷霆震怒,随即将怒火多发泄在了可怜的雨蝶身上。
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玉翠一点儿也不想回忆,毕竟那是一段令他近乎绝望与痛苦的过程。
看着眼前的笑吟吟的陈东来,玉翠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沫,随即面无表情道:“有种就杀了我!”
见她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跟自己作对,陈东来不禁怒火中烧,抄起旁边的一根鞭子,对着玉翠的脸就抽了过去。
一声脆响荡开,玉翠那张本就令人触目惊心的脸,又一次皮开肉绽。
然而,她本人却丝毫感觉不大疼痛,毕竟这样的疼痛远不及她昨夜经历的万分之一。
将手中的鞭子收回去,陈东来面目狰狞道:“贱人,看来你还想在玩一玩昨夜的那场游戏啊,难不成在那么多壮汉的发泄下,你开始食髓知味了?”
闻言,玉翠原本淡漠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惊惧,毕竟那样的经历,她实在不想在承受一次了。
紧接着,她剧烈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哀求声。
“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陈东来咧嘴一笑:“嘿嘿,我那帮下人们可是非常想跟你在玩上一玩呢,你要是就那么死了,他们岂不是很失望?”
玉翠彻底的绝望了,她停住了呢喃,心若死灰一般的将头再一次垂了下去。
见状,陈东来将手里的鞭子仍在了地上,随即朝着玉翠走去。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只要你说出柳蝶的下落,那么一切就将到此为止,你这肮脏的身体以及灵魂,也就能够得到解脱!”
这样的话语,玉翠从昨天到今天已经不知道听说多少遍了,可是她每一次都会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回答。
“我不知道师姐在哪里,昨夜他跟那个陌生男子走后,我便在也没有见过她!”
她的回答,令陈东来非常不满意,因为在他看来,肖思瞬昨夜出现的冬季非常的可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骗我么,那个家伙就是跟你们一伙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胆子溜进我家,将柳蝶给救走?”
陈东来这三个字,天星城里面不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凭借着大哥李成峰的关系,他走到哪儿都是威风八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有人胆敢闯入家里来大劫?
一念至此,陈东来冷笑不已道:“呵呵,那家伙应该是你们霓裳宗的漏网之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是一个能够跟那些大宗门谈判的好筹码呢!”
说罢,他恶狠狠的拽住了玉翠的头发:“贱人,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在不说出柳蝶还有那个家伙的下楼,老子便让你想死都死不成!”
在外界之人看来,霓裳宗的覆灭不过是门派之间的究竟,但在某些人眼里,这件事却是大有文章。
据陈东来所说,霓裳宗在不久之前从一个秘境之中发出了一件重宝,据说即便是天仙修者也无法使用此宝。
最后,经过众多大佬的推断,认定此等宝物绝对不是南天域内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来自一个更为强大与广阔的空间。
这个发现,顿时让无数人变得疯狂起来。
因为在这些土著眼里,曾经的南天域便是唯一,但眼下居然出现了一个疑似不是本界的宝物,他们如何能不陷入疯狂?
就这样,几大知道内情的门派联合起来,对霓裳宗发动进攻。
霓裳宗虽然根基不弱,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无数高手的围攻下,最终彻底就剿灭。
说来也怪,众人几乎将霓裳宗挖地三尺,可依旧没有找到案件秘宝的下落,可谓是气氛异常。
奈何霓裳宗主已经死在了乱战之中,众人即便在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