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显的扩张。
更加明显的是，有一只眼睛散发着微微的刺痛，但是视野无比清晰，甚至可以看见，在远处的山头上，长着什么样的花，什么样的草。
“这就是驾驭鬼眼的感觉？”
打量着前所未有的高清视野，林凡深吸一口气，不由的扶起一丝笑容。
这样一来，他跟杨间一样“驾驭”了鬼眼，尽管是临时的，尽管是阉割版，但也算是同款了。
“可以看见了。”
目光再次看着湖面的位置。
这一次，林凡看得非常清楚。
跟何莲生之前说的一样，那确实是一颗酷似柳树的巨大树木，茂密的枝干上，茂盛的树丛里，挂着一具又一具看以看清面目的尸体，一片黑漆漆的，好似盖上了一层黑雾。
但正是这时。
林凡突然感觉到口中的舌头不受控制，发出一声无法理解的闷哼。
而他来不及思索原因，鬼眼看到的画面，让他的后背瞬间分泌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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