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想到陆江的四大护法,心中一颤,他曾经在作战时,受过黑铁军的帮助,若不是陆江的黑铁军,他早已横死战场,他这条命,算是陆江的。
电话响起,洪天接起电话;
“什么?杀人?刘家给陆江戴绿帽子?”洪天顿时气得血压上升。
“立即备车,不,立即启用直升机,前往海市。”
啪!
洪天挂了电话,骂道:尼玛竟然敢跟陆江戴绿帽子,你刘家怕是不想活了,想入地狱,也别这么拖累人啊!
洪天眉头一皱,心中默默为刘家默哀!
别说一个区区刘家,陆江一声令下,踏平整个海市,也没人敢吱一声,他刘家是想灭九族么?还是想在粪坑里找——屎!
陆家
“陆江,你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这里是海市,是陆家,这里早已没有你的一席之地,栖身之所,竟敢在我面前狂言?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人,给我杀了他!”陆远山怒吼一声,外面的保镖立即围起来。
“你当初应该痛下杀手,对我赶尽杀绝,至少让我没有卷土的机会,可是现在已经晚了,你儿子都被我杀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陆远山和崔敏,崔敏得知自己儿子死了,彻底崩溃了,加上此时陆江嚣张的语气,她一头扑向陆江,疯狂地骂道:
“陆江,你敢杀死我的儿子,我今天就要你命。”
“砰!”
只见崔敏被陆江一脚踢飞到大门外,重重地摔在地上。
众人皆傻眼,陆家的保镖立即围上来。
只在瞬间,陆江眼神愈发阴鸷狠戾,吓得旁人退避三舍。
“你......陆江,你竟然打我?”
“我不打女人,可你不是女人,你是毒妇!当年你和陆远山勾搭,诬陷我上你的床,设计将我撵出陆家,霸占我陆家的家产,你说你不是毒妇是什么?”
“放肆!陆江你好大的口气,今天我就要你有来无回,走不出陆家大门,我要为我儿子报仇。”陆远山气得抓狂。
“报仇,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就在这时,陆家大门外,急匆匆脚步声传来,脚步声有序却也混乱。
“老爷,老爷,巡警司的楚队带人来抓人了,刘家人也来了。”管家急匆匆跑进来说道。
崔敏听闻巡警司的人来了,顿时眼冒金光,她爬起身瞪着陆江,那恨不得将陆江生吞活剥眼神,在告诉陆江:你死定,老娘就要弄死你。
陆江仍不动声色,神情自若像个旁观者。
“陆江在哪里?给老子出来,老子要杀了他。”来者气势汹汹,一副今天非要拿你祭奠我儿子的气势,那正是刘辰的父亲刘正雄。
“给我围住他,别让他跑了。”一道凶狠的声音传来,接着穿着制服的巡警司警员立即跑进陆家宅院,将陆家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说话的是巡警司的楚队长,他与陆远山关系较好,平日里得了陆家不少的好处。
陆江一时间在海市杀了两大公子,闹得沸沸腾腾,并且手段极其残忍,楚枫接到刘家的电话,立即带人前往陆家抓人。
若是平时死两个人,也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全城搜索。
可这是大案子,死的不是别人,是陆刘两家的公子。
在海市,谁敢轻易得罪这两家人?这厮不是往枪口上撞么?不仅给自己找麻烦,也是给他找麻烦,敢在他的地盘上这么嚣张,楚枫非得扒了他陆江的皮不可。
“楚队长,把陆江抓起来,杀了他,他就是陆江,他杀了我的儿子。”崔敏第一个上去拉着楚枫的手臂哭诉道。
巡警司出动上百号人,五十人带着枪支对着陆江,为了防止陆江潜逃,门外驻守五十人。
“你就是刘辰的父亲?”陆江看向刘正雄:“你儿子生活作风不检点,勾搭有夫之妇,这是犯了大忌,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本来打算卸掉他一只胳膊,作为警告,可他觉得惩罚过轻,非要拿命玩,我只能成全他了,就将他杀了,只是死相是有点难堪而已。”
陆江说得云淡风轻,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气得刘正雄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其实刘正雄不知,像刘辰那样的垃圾,在陆江眼里,连蚂蚁都不如。
陆江不说,刘正雄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惨死在眼前这个残暴的陆江手里,那血腥的一幕彷如在他眼前一样,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
“陆江,我一定会杀了你,为我的儿子殉葬。”
“殉葬,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送你去我倒是可以答应,人间垃圾太多,污染空气。”陆江一抹轻笑。
“陆江,你好大的口气,竟然如此猖狂。”楚枫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竟然敢在他巡警司楚枫面前说这样的话,今天他就要让这个陆江知道他的厉害。
“来人,给我把此人抓起来。”楚枫一声令下,所有人举枪围了过来。
陆江目光一斜,双眸忽然一凝,清眸深处掠过一缕冷锐精光,眉眼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和阴狠之色。
莫名的,楚枫心中一颤,这尼玛,这眼神,尼玛像一股阴气,可直入人的背脊,瞬间让人头皮发凉,直冒冷汗,这是什么气势?
“我是杀了人,我承认,可是我都说了,刘辰是勾搭有夫之妇,而陆海则是自己要撞枪口送死的,他们死有余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陆夫人。”陆江的眼神落到崔敏身上。
崔敏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把陆江脑袋砸开的冲动,她当然知道,得知陆江回来的消息,她儿子陆海就说要去杀了陆江,顺便把这个黑锅给刘辰,不料陆江反把自己的儿子给杀了。
“陆江,你杀人还敢这么猖狂,简直无法无天。”崔敏气得嘴角抽搐。
“楚队长,不用抓回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