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啊?”君牧年脾气耿直,不喜欢磨磨蹭蹭的。
“美凤的儿子,也就是她当年在陆家生的那个孩子。”君牧丰话音刚落,君牧年就黑了脸,冷冷道:“这个时候提及那个人干嘛?”
在君牧年的心中,那孩子是最没出息的,可能跟他爸爸一样,花天酒地,所以,此刻的他,一点也别想提及他的外孙。
看到君牧年发火了,在座的都不敢说话,虽然极力地想解释,可是君家的小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也只有君牧年的两个弟弟敢说话。
“大哥,你先听我说,我们君家都误会那个孩子了。”君牧丰叹了口气,眼神里有一丝后悔。
“误会,那样的人有什么误会的?不孝子,可曾来滨海祭拜过他的母亲,没有吧?他可曾记得滨海君家,不记得吧?”君牧年语气中有一丝失望和愤怒,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
“那孩子上个月来过,就是为了祭拜他的母亲,还说要将他母亲的骨灰移回海市。”
“哼,他有什么资格?美凤是君家的女儿,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况且,你们不是说,当年他不愿意来我君家么?难道我君家会亏待他不成?这种人,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就当美凤那个傻丫头没生过他,一个不孝子,不配进我君家的大门。”
君牧年以为陆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君家的,所以他非常的愤怒,当年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把握。
“大哥,你话都没听完,怎么就胡乱的下结论。”君牧刚发言道。
“美凤生的那孩子,可有出息了,给我们的美凤争气了,他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什么,了不起的孩子,老三,你没说错吧?”
在君牧年的眼里,没有什了不起的孩子,只有五步以上的战神,他会认为值得夸赞,一个废物级的孩子,还是什么了不起的孩子。
“当年,我们都听信谗言,相信了那孩子爬上他继母的床,被撵出陆江,都极为气愤。其实,那孩子是被他继母所陷害,才被赶出陆家的。那孩子,我们都冤枉了他呀,大哥,我们有错呀!”君牧丰想到君家一家人都冤枉了陆江,就觉得心里难受,惭愧不已。
“什么?被他继母所害?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君牧年心中微微一震,他犀利的眼神扫视一眼客厅,自己的两个儿子低着头。
“华强,你倒是说说,你身为君家的家主,到底是在怎么回事?”
君华强心中一颤,因为这次他独自去海市,说起来,算是灰溜溜地回来。
“爸,那孩子现在在海市。”
一旁的君飞看他们都胆怯得很,便开口直言道:“爷爷,还是让我来说吧,这次我们在北境遇险,救我们的那两人,你可还记得?”
“当然,若不是四大护法西毒出手相救,为我解毒,我恐怕早已归西,不过,这事怎么扯上陆家那孩子了。”
“爷爷,四大护法是北境黑铁军的人,而掌管黑铁军的主帅,被誉为域外天王级的战神——陆帅,他就是姑妈是的儿子啊!”
“什么,怎么可能?”君牧年感觉脑袋轰地一下震动,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君飞。
“爸,这事是真的,那孩子上个月来祭拜他的母亲,亲自到我家里来的,与弈城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君华威委婉道,他可不想说自己的儿子找杀手杀他,那样的话,估计君弈城还得挨五十大板,甚至有可能直接挨枪子。
“你说什么?你们凭什么说他是北境黑铁军的主帅?”
“是叶廷叶首说的。”
君华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的说,这下君牧年彻底愣住了,他完全不敢相信是真的。
要知道,龙国和大夏国,百年来也难得出一尊天王级的战神啊,而起按照他们所说,这尊战神还是自己的亲外孙,这简直不可思议。
君牧年不管经历多大事,在他眼里,都不是大事,在战场上能一刀杀敌的事,都不是大事,可是,唯独这事,是君家的大事。
他不敢信息,必须由自己亲自验证,才能相信。
于是,他立马打电话给龙国战部的叶廷,问此事,叶廷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果真和他们说的一样。
他又激动地打电话给大夏国战部的洪天,洪天回复的话一样。
“是真的,我的外孙,是北境黑铁军的主帅——陆江!”
“哈哈,我君家有出息啊,那孩子现在哪里?”君牧年激动地巴不得现在就想见到陆江,因为陆江是他君家的骄傲啊,不仅是他君家的骄傲,更是龙国,大夏国的骄傲!
“那孩子,不肯回来,他,他......”君牧刚欲言又止。
“怎么了?为什么不回来?这里也是他的家呀,我君家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着的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君弈城,君弈城扑通一声跪在他爷爷君牧年面前,哆嗦道:“爷爷,是我,是我,我不该派人杀他,我知道错了。”
“混账!”君牧年呵斥一声,双眼寒冰,怒斥道:“你是不想活了?你竟敢才派人杀他?你知道一尊天王级的战神,是你这种可以杀的吗?就算是八步战神,也休想伤他一根汗毛,他若要杀你,直接可将你化成灰烬,臭小子,不自量力,再给我家法伺候。”
“不要啊,爸,弈城已经被家法罚过,您原谅他一次。”冷艳秋立即求情。
君牧年一拍桌子,瞪着他这个儿媳,他知道这个儿媳一开始就阻止陆江当年回君家,如今想想,他的外孙,不是不肯回来,是他们这些人不让他回来。
“老二,你说说,这次陆江回滨海来君家,是不是你把人家给赶走的?”
面对自己父亲的质问,君华威可是不敢敷衍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