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令狐荣尖叫一声,十几个护卫顿时愣住了,傻眼了。
可是下一秒,陆江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北神一个箭步,直接提着剑就将那十几个护卫直接屠了。
而此时的令狐荣被吓得瘫倒在地。
令狐荣是只是一个五步强者,算是普普通通,这种情况下,他是无能为力的。
“别,别杀我!”令狐荣求饶道。
“呵呵,别杀你!我的大哥可没有那么仁慈!”北神脸色一沉,一咬牙,一刀下去,直接将令狐荣的头颅给砍了下来,当场血溅三尺。
是的,陆江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他是有仇必报的人,对的敌人绝不手软。
他也是一个仁慈的人,但是,那要看对方是否值得他仁慈,陆江向来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
虽然令狐门阀跟他没仇,但是,他们却对他起了杀心,他陆江怎么会放着不管呢,所以必须得屠了。
“把他们的头颅送去令狐门阀的祠堂去吧!”陆江说道。
令狐萧被屠的消息瞬间就炸开了锅,令狐门阀的几大长老也瞬间愣住了。
怎么可能的事?
于是,令狐门阀召开了紧急的会议。
本来今天确实是要召开门阀大会的,但是,那是提着那个名叫陆江的头颅来祭奠令狐门阀死去的人,可如今,令狐萧却死在了那人的手里。
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可耻的笑话。
在大夏国的门阀中,令狐门阀虽然不是第一大门阀,但是也是第二大门阀,还没有谁敢对令狐门阀下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大长老气得差点吐血,耋耄之年的他,竟然还有人敢公然的挑衅他们门阀势力,这是笑话,笑话!
还白发人送黑发让人!
其实,门阀这样的事,谈不上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提刀的时候,刀可是没有长眼睛的。
“给我把那陆江给揪出来,我非得让他魂飞湮灭,竟敢对我令狐家的人动手。”二长老也是一阵的怒吼。
其实,在座的人都是一阵心虚的,毕竟,令狐萧可是十步强者,一般是没有人能杀他的,所以大家才对令狐萧的死感到震惊与气愤。
坐在家主之位的令狐光一直没有说话,这个结局,是他早就知道的。
他心中暗自窃喜,这么容易就解决掉了那让人厌恶的眼中钉,并且,他倾听了龙四爷的话,那个陆江是他惹不起的人。
令狐光不是傻子,他也不是怕事的人,只是,他不会逞一时之能,带着令狐萌发的人与那陆江去拼个鱼死网破,有意义么?没意义!
这或许就是令狐光的聪明沉稳之处,他这人向来事情在心不在表,也可以说他是一个极度阴沉的人。
“令狐光,这事你怎么看?”三长老把目光锁向令狐光,他身为令狐门阀的家主,自然是要那个态度出来的。
“现在已经有人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这可是令狐门阀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对我门阀不敬。”三长老愤怒地说道,
“就是,恐怕那个叫陆江的人早有预谋,一开始从滨海门阀动手,这是在向我们挑衅。”二长老一掌拍在桌上怒道:
“我非得把那小子跟找出来,非得亲手屠了他。”
令狐光深吸一口气,这种事,他身为家主,自然也不能不管的,必须有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是站在令狐门阀位置上去思考的。
因为,门阀中还有这三位长老,他们说话的分量其实也代表着令狐门阀的一切。
令狐光看向三位长老,说道:“这事闹得这样的残局,我们都为大哥感到悲痛。是我们轻敌了,没想以大哥的十步强者的身手,竟然都死在对方手里,这件事,是对我令狐门阀最大的羞辱,我们门阀当然是要报仇的。”
“但是,显然对方的实力是很强的。”
“令狐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对方实力强?难道还能强过我们令狐门阀不成?一个北境来的将士,有什么实力?顶多一个战神级的强者。”
此时,令狐家的一个族长说道。
“是啊,我们令狐门阀在大夏国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谁敢跟我们门阀叫板,我这条老命也跟他拼了,豁出去了。”
“对,难道我们门阀还需要怕一个将士不成,什么战神?难道我们门阀没有十步强者么?没有巅峰强者么?”
这时,在座的族长们纷纷开始起哄。
是的,人长期处于一种高段位时,就觉得所有人都得仰望他们。
这些长老们,族长们,就是这么想的。
其实,他们的想法也没错,这些年来,大夏国跟他们的门阀之间,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也纵使他们的胆子越来越猖狂,时间一久,甚至还不把大夏国战部放在眼里。
长期有着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容忍一个北境的将士出来打他们的脸呢?绝对不允许的,那犹如在太上皇上动土,挖他的祖坟。
“现在,令狐萧跟令狐荣还有门阀中的护卫的尸体都还没有找到,我们不能让他们尸体都流露在外,这样的话,我令狐门阀的脸面都没了,以后还怎么在门阀中立足,立威?”大长老说道。
是的,令狐萧的死也就是大家散播的,他尸体还没有找到的。
而就在此时,一个护卫急匆匆跑进来。
慌慌张张地说道:“不好了,家主,大长老,不好了,有......有人提着大少爷跟二少爷的头颅闯了进来。”护卫被吓得一阵哆嗦,说话都说不明的。
“什么?谁这么大胆?竟敢来送死?”大长老气得一掌在桌子上,立马起身走出去一探究竟。
“走,出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还敢亲自来?”
所有人都愤怒地起身往外走去。
尼玛的,老子们正愁着要怎么去找人,尼玛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