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作客?上官千年,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梁匡没能忍住自己的脾气,直言道。
上官千年心中猜测,他不知道,梁匡这句话指的是何意?难道是指萧翰一事?
若是指萧翰一事,那么昨晚的事,就与他们有着直接关系。
此时的达摩跟萧,荀哧在外,听着里面偶尔传来的声音,感觉气氛不对。
“他们不会打起来吧?”荀哧低声说道。
“应该不会的,大长老可不是冲动的人。”
“可是,二长老的脾气就不能保证了。”萧说道。
三人在外猜测,此时,管家也在门口守着,感觉气氛很是紧张。
是的,此时屋内的三人进入了尴尬僵局的气氛。
上官千年冷冷道:“若是来我府上做客,我自然欢迎,若是来挑事,那就对不起了。”
“上官阁主,我们都是大夏国为数不多的老人了,你是上官门阀的阁主,统领着上官门阀,什么大事没见过,何须跟梁匡过意不去。呢。”大长老语气平静。
“难道大长老看不清是谁在挑事?”上官千年毫不客气道:“今天两位来,到底是何意?”此时的上官千年也不想伪装了,他们不想与他们有往来,此时翻脸未尝不可。
“谁先挑事,谁的心里清楚,上官千年,你做人也太尼玛小气了,为了当年之事,你竟然还记仇?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搬倒战部不成?”此时的梁匡开诚布公直言道。
上官千年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此时,从梁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属于无中生有的事,这种话,通常是没人敢这么说的。
因为这是叛国的话。
上官千年脸色一沉,一个犀利的眼神看向梁匡,冷笑一声:“梁匡,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有的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不然,休怪我上官千年不客气。”
“怎么样,难道把我关押起来?铁链锁上?”二长老嘲讽着说道。
上官千年神色一惊,这话,分明是指他关押三长老的事,难道昨晚那事是他们干的?
不可能啊!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三长老萧翰被他关押在此?这不应该呀!
“怎么,紧张了?”二长老直视着上官千年质问道。
是的,二长老就是无法忍受,还要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与他虚与委蛇地说话,这不是要憋死他吗?
要战就战,战部与门阀之间,是有一战的,何须耽误时间。
一旁的大长老也是无语,直脾气的人,是会把事情搞砸的。
即便上官门阀势力庞大,可是,大长老始终不想与上官门阀兵戈相对。毕竟,上官门阀可是大夏国唯的白百年门阀,说白了,也是大夏国的产业。
百年传承的门阀如今只有上官门阀,不得不说,上官门阀在大夏国乃是举足轻重的,若是,兵戈相对,只会两败俱伤,这种杀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谁也不愿意做的。
大长老心中想的是,若是能从中调停,平息干戈,岂不是更好。
可是,如今一看,怕是难了。
“哐!”的一声脆响。
一个陶瓷茶杯在上官千年手里捏碎,上官千年眼神一沉,冷冷道:“梁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虚?我为何心虚?我上官千年既然要做什么,自然是不会心虚的。”
“是么?包括三长老么?”二长老冷笑一声。
“说话要讲求证据,别满口喷屎。”此时的上官千年冷冷道。
此时的上官千年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他仍然是毒蛇傲娇,丝毫不让。
“呵呵呵,算是看清楚了,上官千年。”二长老霍然起身,指着上官千年骂道:“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你这种狠毒不要脸的,你上官门阀做了什么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
此时的二长老完全失控。
还没等上官千年说话,大长老吵着门外喊道:“荀哧,萧,达摩。”
随即,在外静候的三人,随之进来。
“师父,有何吩咐?”三人齐声道。
大长老轻轻挥手,三人会意,萧跟达摩一人夹着二长老的胳膊就出去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臭小子。”
就这样,二长老被他们三人夹着双臂出去。
屋内顿时清静了,可是,上官千年的怒气未消。
大长老抬目看向上官千年,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那直脾气,你还不了解么?”
“哼!”上官千年冷哼一声。
大长老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轻声道:“和睦相处,对每个人都是不易的,但是,人嘛,总得有些忍耐,欲望这东西,是会把一人个吞噬的。”
话音落,上官千年霍然看向大长老,他这话分明就是暗指他。
别看大长老看起来一副和善的面向,但是,他说话可是一针见血。
“大长老,你这是何意?”上官千年问道。
大长老低眉浅笑,片刻,抬目看向上官千年,说道:“上官阁主,我荀王一生敬你。上官门阀乃是大夏国百年传承下来的门阀,为大夏国也算鞠躬尽瘁,可是,如今上官门阀是否走偏了道?”
大长老语气淡定,言语确是一针见血。
是的,在上官千年的带领下,上官,门阀势力越发强大,但是,有一点是不可取的,那就是,上官门阀带着京都的其他门阀,与战部作对。
这些年来,战部与门阀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这样的持续只会让门阀的势力越发强大不说,还会给战部造成压力,这就是,为何大长老要回大夏国的原因。
当然,最后主要的一点,还是三长老被关押的事。
“战部与门阀之间若是成对立,请问阁主,谁是获利者?”大长老坚询问的眼神看向上官千年。
可是,此时的上官千年根本不愿意听荀王的教唆,是的,他认为这是荀王的教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