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的至高权位。
结义毕了,白云生将重名卵双手奉上,丘道凌也不管还未归来的段安青,当即命令战神宫摆下十里长宴,就要回宫庆祝。
但命令刚下出便被一旁的丘福禄小声提醒:“掌门,段大人还未出来,是否···”
这一提醒才让丘道凌冷静下来,只好干笑几声,道:“白贤弟,你看这段老头还在山中,不如我们等他片刻?”
白云生自然不会放过看好戏的机会,也不拒绝道:“大哥之言,小弟莫敢不从。”
说完,众人再回雾障边缘营地,丘道凌把白云生召之左手旁坐,地位显然已与右手边的宫九不相上下。
酒盏再起,佳肴再续,众人一片欢畅。
酒再过三巡,又消了小半个时辰。
重重迷雾中突然冲出数到身影,引得众人注目看去,正是入山寻宝的段安青五人。
只是他们的模样着实有伤大雅,虽不至狼狈却也是灰头土脸,一看就知道经过了动静不小的战斗。
丘道凌身为东道主,第一个起身上前问候道:“段兄,这是什么情况?”
段安青匆匆整了整衣衫,回应道:“道凌兄,我等借寻龙尺好容易进入了重那名鸟巢穴,奈何不见重名鸟踪迹,却陷进了一片岩浆结界中,废了多时才脱身离开,恐道凌兄多虑,遂先出山商议对策。”
这狡猾的老狐狸,自不会将实情道出。
他哪里进了什么岩浆陷阱?被烟雨楼莫名其妙地“偷袭”后,追身和乌巢大战一场,虽斩杀了对方七名天组杀手,段天梁和丘处机四位长老也受了伤,自己也被乌巢的阴骨乌毒害得不轻。
好不容易震退了烟雨楼进入重名鸟巢穴,却不想重名神鸟竟然不分来由就出手攻击五人。
那神鸟何等厉害?五人败如山倒,伤上加伤,若非逃的快了些,怕是这几位不会这般完整地回来咯。
丘道凌知道段安青没拿回重名卵,也不怨怒,拿出圣域之主的态势安抚了几句,引几人落座,接着告知了段安青白云生取宝之事。
这一说不要紧,可把鲛人族长气得够呛。
他一直怀疑自己在重名山洞窟里被烟雨楼偷袭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当时那人速度极快,他也无法确定其身份,只觉得身影和白云生很相似。
自己一行人费尽周折才到目的地,没得到宝贝不说还被狠狠揍了一顿,回来却听见白云生早已寻宝而回,而且还和丘道凌结为了异性兄弟!让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这白云生终归也是万象圣域的客卿,段安青纵有千般不快也并未显露出来。一张稚童般的嫩脸下藏着千山万水,他很快收起异样的脸色,笑呵呵地恭喜道:
“白公子果然英雄了得,老夫佩服!”
白云生看着段掌门阴晴不定的表情,心中被段星浩追杀刁难的不爽终于轻了许多,回笑道:
“掌门谬赞了。”
老谋深算的丘道凌岂看不出这两人之间的怪异,随即摆出主人姿态,邀请众人离营回山,在战神宫摆下庆功大宴,一夜狂欢。
然风波初平,事却未了。
深夜邃空。
珞珈山巅的月光下,两道孤影濯濯相立。
一人清瘦如竹,一人魁梧似塔,两人周身气息全无,仿佛两棵生在山崖之顶的老树。
“烟雨楼一向不参与海神大祭,这次却突然出现在重名山。祸义,你怎么看?”
瘦竹身影声音瑟瑟,宛如风灌竹林。
铁塔人影闷声道:“哼,那群亡命之徒自命轻狂,上不尊海神大人,下不受八圣待见,此番现形想必是要夺取祭品,破坏大祭,令我等难堪。”
清瘦人影声入夜风:“海神令一出,四海谁敢违抗?他区区一个烟雨楼可挡不住我八圣的铁蹄。”
祸义冷笑一声,声厚如雷道:“龙海,让我好奇的不是烟雨楼,而是那两个小鬼。”
龙海点点头,道:“莫白,敖青。从来没听过这两个名字,能在重名鸟手里逃生,确实值得怀疑。”
祸义道:“尤其是那个莫白,他先是坐上万象圣域的客卿位置,又处心积虑地让道凌拜其为弟,其心不小。”
龙海也赞同道:“我查过他的来历,这小子像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什么也没有。那个敖青倒有些消息,是宫九外出结识的山野竖子。”
祸义声音骤冷道:“我会派人暗中监视他们,若有不当,杀了也罢。”
龙海并未反驳,只轻叹一声道:“海神令提前现世已让四海乱象丛生,这样下去有些不妙啊。”
祸义却不屑道:“八圣之位撼如山岳,那几个一级门派翻不出什么大浪,其他的虾兵蟹将就随他们去吧。”
龙海又轻叹了口气,转而道:“对了,那几个家伙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祸义道:“我正要去无寿海找蛇老太婆,借机打听打听天马那边的情况,龟老头那里你先过去吧。”
“也好。”
两只深藏黑夜下的黑影,在珞珈山略作停留后,一西一北分道扬镳,朝遥远的无寿海域瞬移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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