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来,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万极.杜斯特睁开眼睛,目光如电,冷漠的道:「怕就怕,他不敢。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王公大人。」罗博说完,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将任务完成了,现在只要离开这冷死人的鬼地方就行了。
罗博转身看了眼哈维.杜斯特,对其头一甩,率先走去。
哈维.杜斯特耸了耸肩跟着转身离去。
「等一下。」
刚走到大殿门口的罗博和哈维.杜斯特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大殿之上。
罗博看了眼王公大人身旁的青年,疑惑道:「尊敬的王子殿下,还有事吗?」
喀左.杜斯特上前一步微微一笑,抬手指向哈维.杜斯特道:「没你什么事,我有话要问他。」
哈维.杜斯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罗博也是一愣,「王子殿下,我们还有任务......」
喀左.杜斯特冷哼道:「我说了,没你什么事,没听见吗?」
罗博尴尬一笑,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什么叉子。
喀左.杜斯特与哈维.杜斯特对视一眼,冷笑道:「王兄,别来无恙。」
哈维.杜斯特抱起双手面无表情道:「有话说,有屁放。」
哈维.杜斯特此话一出,殿内众王族成员全都豁然盯着他,释放出极为不善的目光。
坐在席位上的一名老者开口道:「哈维,你这话过分了,怎么说,喀左都是你堂弟,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
哈维.杜斯特撇头看向老者,不屑道:「我怎么说是我的事,还没轮到你来教训我。」
「你......」那名老者被气得不轻,起身喝道:「我是长老,也是你的长辈,怎么不能说你?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需要我给你回忆回忆?」
哈维.杜斯特冷冷一嗤,道:「你是长辈?你是谁的长辈?说来我听听?」
斯奇.杜斯特怒目圆睁,气极反笑问道:「你觉得我是谁的长辈?」
哈维.杜斯特摇头,「我怎么知道,我跟你很熟吗?」
「你……」斯奇.杜斯特气得指向哈维.杜斯特的手都抖的,正欲出手,却突然心中一突,看了眼闭目养神的万极.杜斯特点头,带着杀人的目光又坐回座位上。
哈维冷冷一笑,撇过头去,懒得理会。
正当万极.杜斯特要发飙时,喀左.杜斯特一边挥手,一边从大殿之上走下来,始终挂着冷笑走到哈维.杜斯特面前不远处看了眼,道:「王兄啊王兄,你可真是令我惊讶万分呐,以前你就是这个高度,现在还是这个高度,个子怎么谢彬也没变呀,是不是你体内流淌着的下等血脉作祟,把你变成这个样子啊。」
罗博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顿时预感到不妙?
哈维.杜斯特眼中闪过怒意,握紧了拳头,片刻后,又突然松开拳头,露出笑容关心道:「喀左,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腰还好吗?当年真是对不起啊,用劲过大,伤到你了。」
喀左.杜斯特神色一滞,腰部似乎传来隐隐作痛的幻觉,嘴角抽了抽,眼中毫不掩饰杀意,微笑讥讽道:「多谢王兄关心,我早就已经好了,就是不知你左手上的伤好了没有,当年几位王兄不懂事,有没有让你留下病根啊。」
「哼!」哈维.杜斯特冷冷一哼,懒得再跟喀左.杜斯特假惺惺作态,「那几个废物,凭他们也能伤到我?可笑!」说罢,一甩手转身离去。
大殿之内的王族成员一个个怒不可揭,哈维.杜斯特的作态实在令人气愤,藐视王族不说,还口出狂言,若不是碍于族长的颜面,一干长老都快忍不住跳出来将哈维.杜斯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
万极.杜斯特抬了抬眼皮看已经走远了的哈维.杜斯特,眼神涌出一抹复杂。
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哈维.杜斯特,但是如今却成了他对儿子的唯一念想,所以他一直都对哈维.杜斯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的英年早逝,一直都是万极.杜斯特心里永远的痛,若是没有那个下贱的女仆,该有多好。
万极.杜斯特吸了口气,微微一叹,慢慢的垂下眼帘,不再去想儿子的问题。
如今,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了。
还是想想林天的事情吧,只要他敢来,必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罗博与哈维.杜斯特走远了,喀左.杜斯特冷冷一哼,眼中的杀机弥漫,心道:「这个仆人生的杂种,玷污了我们王族纯净的血脉,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罗博与哈维.杜斯特并肩而行,见哈维.杜斯特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露出担忧的神色,生怕他想入极端,王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罪的,就算是拥有王族血脉也不行,毕竟,哈维的身份一直都没有被认可。
「哈维……」
「我没事。」
「……」
「我都还没开口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猜的。」
「……」
罗博语塞,只得很随。
哈维.杜斯特此刻已经在袖袍中拽紧了拳头,眼中同样杀机弥漫。
要不是这次的任务,他都快忘了曾经。
他在心里发誓,那些在儿时曾经侮辱、殴打他的那些人,不遇则罢,一旦遇上,逮着机会,必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两人来到大门外的停机坪正准备登机,而就在这时,哈维.杜斯特突然就不走了。
罗博不解问道:「怎么了?」
哈维.杜斯特眸中光芒一闪,笑道:「不走了,我有预感,好戏要来了。」
罗博一怔,道:「什么好戏?」
哈维.杜斯特冷笑道:「别管那么多,总之有好戏看,你看不看?不看你就先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