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接过来也好。”贾张氏一口一块鸡肉,“要是没能阻止傻柱和冉秋叶相亲,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
这种事她都做过好几次了,轻车熟路。
与此同时,三大爷阎埠贵哼着小曲,应邀来到中院。
“哟,柱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屋外我都闻到了鸡汤的香味。”阎埠贵双手背在身后走进何雨柱的家,目光不断往炉子那边瞄。
“三大爷,今晚咱们不醉不归。”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放到桌上,然后热情地招呼阎埠贵入座。
阎埠贵坐下来,拿起白酒一看:“呵,还是西凤酒,傻柱你今天破费了。”
“请您三大爷喝酒怎么能叫破费呢,要不是没有票,我都想搞一瓶茅台。”何雨柱摆摆手表示这算不了什么。
“茅台?那还是算了,这酒就不错了。”阎埠贵摇了摇头,迫不及待地打开酒瓶给自己满上。
“三大爷,咱们先吃菜。”何雨柱把鸡肉全部盛到碗里,端了上来。
菜上桌后,阎埠贵夹起鸡臀尖塞进嘴里。
何雨柱也举起酒杯:“三大爷,咱爷俩走一个?”
“来,走一个。”阎埠贵也举起酒杯。
“三大爷,别光顾着喝酒,来吃菜。”何雨柱夹起鸡头放进阎埠贵碗里。
“柱子,你也吃呀。”阎埠贵点了点头,见何雨柱光顾着喝酒,他也劝了一句。
“您吃、您吃。”何雨柱陪着笑脸说道,“我刚刚肚子有一点疼,胃口不是很好。”
“哦!”
阎埠贵点点头,也没有多想。
不过吃着吃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肉怎么这么少?
大部分都是鸡头鸡脖这种东西,鸡腿什么的看都看不见。
“柱子,你不老实哈。”阎埠贵放下快子,哭笑不得地看向何雨柱。
“三大爷,我怎么就不老实了?”何雨柱挠了挠脑袋,明知故问。
“好你个傻柱,请我吃饭就请这个?”阎埠贵不满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鸡骨头。
何雨柱的表情顿时虚了起来。
所有的鸡肉全部捞起来了,而且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吃,可惜最后还是让阎埠贵发觉了。
“三大爷,不是我小气不请你吃,实在是没办法呀!”何雨柱也不瞒着,当即把秦淮茹来过一事告诉了阎埠贵。
听到好的部位都被挑走了,阎埠贵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口将酒杯里的酒灌进嘴里,站起来就走。
“三大爷,别呀!”何雨柱赶紧上前将阎埠贵拦在门口。
“傻柱,你这人一点诚意都没有。”阎埠贵不爽地看着何雨柱。
“三大爷,你先看看这个再来说我有没有诚意的事。”何雨柱安抚住阎埠贵,然后快步跑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两兜东西放到桌上。
“傻柱,你这是?”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笑眯眯地回到屋里坐下。
“三大爷,这有没有诚意?”何雨柱指着桌上的东西问道。
“有,这下诚意十足。”阎埠贵连连点头,嘴角都翘到耳朵根部了。
“三大爷,这个是您的。”何雨柱将装有酒的网兜推到阎埠贵的面前,随后又拿起另外一兜东西说道,“这个还请你转交给冉秋叶冉老师。”
“傻柱,你这真看上冉老师了?”阎埠贵了然地点点头,笑着问道。
“不愧是三大爷,居然被你一眼看穿。”何雨柱直接就是一个马屁拍过去。
“你呀!”
阎埠贵笑着指了指何雨柱,说道:“我听说秦淮茹要把她表妹介绍给你?”
“三大爷,那秦淮茹的表妹不就是乡下来的村姑嘛,我还能看上她?”何雨柱不屑地回答道。
他年纪虽然偏大,但要求还挺高。
和书香门第的冉秋叶相比,乡下来的秦京茹算个屁。
况且自己还是亲眼见过冉秋叶的,第一眼就被她身上的气质吸引了。
“三大爷,只要您愿意帮忙说一声,这东西就是您的了,事成之后,我还有一份厚礼相送。”何雨柱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小声说道。
阎埠贵点点头,将两兜东西抓在手里:“帮你给冉老师说一声不是不可以,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冉老师要是不愿意,这东西可不带退的。”
“那是自然!”何雨柱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阎埠贵给自己满上,举起酒杯:“三大爷就借花献佛了,提前祝你旗开得胜,抱得美人归。”
“得嘞,要不怎么说您三大爷是文化人,这说话就是有水平。”听到抱得美人归,何雨柱眼神一亮,高兴地直咧嘴。
“好说,好说!”
阎埠贵嘴角带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东西,他照收无误!
但带话就免了。
他个人认为傻柱是配不上冉秋叶的。
到时候问起来,自己随便找个借口把他打发了就是。
前院。
阎解成又在唉声叹气。
“解成,你又叹什么气?”三大妈不解地问道。
“妈,您就不能给爸说一声吗?”阎解成不满地看着三大妈,“我爸当初要是答应了叶国强,我今天说不定也能领到工资。”
“这种事你妈我可参合不了。”一听是为了工作的事,三大妈赶紧摇摇头。
阎埠贵才是掌管家里经济大权的那个人,她说了也没用,而且她也不赞同这事。
哼~
阎解成哼了一声,饭都没吃完就跑了出去。
人刚走,阎解放三兄妹瞬间把他剩下的饭瓜分干净,一颗都没有留下。
阎解成跑出家,在前院站了一会。
听着从王爱军家传来的欢声笑语,他心里特别不好受。
看别人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王爱军这个没读过书的人都可以进轧钢厂,自己这个初中毕业的为什么不能进?
“你自己找到工作那才叫有本事!”
阎解成脑海里忽然蹦出阎埠贵之前对自己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