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尝试着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也站不起来。
无奈之下,他就只能坐在地上,愤怒地指着何雨柱:“何雨柱你胆子真大,我饶不了你。”
“我三代雇农,怕你?”何雨柱眼一瞪,又想上前给李副厂长一巴掌。
“师傅,打不得,打不得啊!”马华和胖子一人一边地抱住何雨柱的胳膊,“这是李副厂长,专门管后勤的。”
“傻柱,你知不知道你惹大锅了。”见李副厂长坐在地上都站不起来了,右脸还有一个通红的手掌印,刘岚也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呸,你还是去关心李副厂长吧。”何雨柱仰起脑袋,不屑地说道。
刘岚也顾不上和何雨柱吵架,急忙跑过去把李副厂长扶起来。
靠在刘岚身上,李副厂长用狠毒的目光看着何雨柱,脑海里已经想到好几个整人的方式了。
呼~
叶国强吐出一口气,走过去从刘岚手里把李副厂长接过来。
刘岚感激地看了叶国强一眼。
李副厂长不轻,她一个人扶着很费力。
“李厂长,多的就别说了,我先扶你去医务室看看吧。”叶国强稳稳地搀扶住李副厂长,轻声提醒道。
“行…行!”李副厂长重重地点点头,然后扭头瞪了何雨柱一眼,“等我治好伤在来收拾你。”
“行,我等着你!”何雨柱也不怕,扯着嗓子回应了一句。
目送叶国强和刘岚扶着李副厂长离去,何雨柱狠狠吐了口唾沫:“呸,什么东西。”
秦淮茹轻轻扯了下何雨柱的衣服:“柱子,没事吧?”
“没事。”何雨柱挥挥手,“李副厂长不敢拿我怎么样。”
这话何雨柱还真不是无的放失。
他是三代雇农,又是伟大的工人阶级,李副厂长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个年代打人还真算不了什么大事。
再说何雨柱也不是无故打人。
李副厂长要是真想因为这事来对付自己,双方双方鱼死网破。
何雨柱手里还捏着李副厂长的把柄。
刘岚的事、再加上秦淮茹的事,只要这事被捅出去,李副厂长也会有大麻烦。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转而问道:“秦姐,你没事吧?”
“柱子,姐没事!”
秦淮茹摇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何雨柱勐地一咬牙,对马华和胖子说道:“你们去把李副厂长放咱后厨的食材拿过来。”
马华还想问做什么,还是胖子机灵,拉着他跑开了。
何雨柱又扭过头对秦淮茹说:“秦姐,你先别哭了,我先帮你向李副厂长讨点补偿。”
“柱子,什么补偿?”秦淮茹抹了一下眼睛,好奇地看着何雨柱。
嘿嘿~
何雨柱得瑟一笑,卖了个关子。
很快,马华和胖子各拿着二十斤白面和十斤猪肉回到小库房。
何雨柱接过猪肉,放到一旁的木箱子上,理直气壮地问道:“秦姐你拿得动吗?”
“拿得动!”
秦淮茹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行,秦姐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吧。”何雨柱拍了一下猪肉,“就当是李副厂长对你的补偿吧。”
秦淮茹赶紧摆摆手:“柱子,这不合适,我可不敢拿公家的。”
“秦姐,你也别害怕。”何雨柱一脸严肃地看着秦淮茹,“这些都是别人送给李副厂长的,不是咱们轧钢厂的东西。”
“都是李副厂长的?”秦淮茹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
面粉和猪肉应该是别人贿赂李副厂长的,难怪何雨柱敢送给自己。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淮茹:“秦姐,你敢拿吗?”
秦淮茹咽了一口唾沫。
二十斤白面粉,十斤猪肉,这都够自己家吃好多天了。
想到刚才受到的欺负,秦淮茹一咬牙,把面粉和猪肉装进了一个大口袋里面。
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
再去医务室的路上,李副厂长边走边咒骂着何雨柱,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刘岚在旁闷闷不乐。
跟了李副厂长这么久,他是什么人刘岚心里清楚得很,从秦淮茹衣冠不整的状态她就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哪怕只是一对野鸳鸯,刘岚也是女人,心里面也会不爽。
叶国强劝道:“李厂长,这事最好还是算了。”
“算了?!”李副厂长提高了声音,“我的脸被打成这样子你叫我算了?”
“李厂长,你就不怕何雨柱鱼死网破?”叶国强也没在意李副厂长的语气,反问道,
“这…”
李副厂长一下子懵了。
仔细想想,叶国强说得有道理。
何雨柱要是选择鱼死网破,把今天这件事给捅了出去,自己还想不想当轧钢厂的厂长了?
背后靠山不久前提醒过自己,起风了,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意外。
李副厂长咬了咬牙齿,将火憋了回去。
关键时刻,能不节外生枝就不要节外生枝。
再说他也舍不得整死何雨柱。
整死了何雨柱,小食堂以后交给谁负责?
很多兄弟单位的领导来轧钢厂学习,都点名要吃何雨柱做的菜,这已经是他们轧钢厂的一面招牌了。
“行,我听你的。”
想通这点,李副厂长无力地点点头,暂时放弃找何雨柱麻烦的打算。
医务室。
见有病人上门,丁秋楠放下手里的医书,迎了上来。
李副厂长眼神微微发亮。
医务室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医生?
丁秋楠眼底闪过澹澹的厌恶。
叶国强拍了一下脑门,暗道一声失算了。
他居然忘记丁秋楠已经调到了轧钢厂。
这李副厂长可是色中饿鬼,肯定不会放过靓丽的丁秋楠。
“医生,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李副主任甩开叶国强和刘岚的手,摇摇晃晃地朝丁秋楠走过去。
“李厂长,这边坐。”叶国强赶紧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