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难受成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离去,肯定要留下来照顾师尊。”
张永夜理直气壮道,抱起骆长歌就往门外走。
骆长歌从未跟异性亲密接触过,感觉张永夜的怀抱比被窝还热,烫的她脸红心慌,尽管暖的她快融化了,可骄傲的为师尊严不允许她被弟子如此轻浮冒犯,愤愤呵斥:
“你太放肆了……快把我放下!”
张永夜忽然发现她这副羞愤无力的姿态,别有一番奇妙韵味,和往日里人前孤傲清冷的宗主形象反差很鲜明。
“我见不得师尊受罪,走是不可能走的,还请师尊原谅我的放肆,等师尊身体痊愈,对我要杀要剐想怎样都行。”
得知骆长歌只需修养就能恢复正常,张永夜非但不为她的安危担心,还有心思挑衅激怒她,希望等她痊愈再来找自己秋后算账。
“不用你照顾,我有雷鸣就够了!”
骆长歌真的要被张永夜死皮赖脸的精神气湖涂了,甚至都想往他身上咬两口。
自继任天宗宗主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撒野放肆,哪怕是大乾皇朝的帝王都得对她恭恭敬敬,以国师相称,唯独张永夜狗胆包天,明明是自己的弟子,却根本不把自己当作师尊敬重,脑子里一直想着如何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别提那只蠢虎了,关键时候掉链子,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张永夜鄙夷,对三番五次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雷鸣很不感冒。
骆长歌本想反驳,可仔细一想,不得不承认张永夜确实说的有道理,但凡雷鸣靠谱一点,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屈辱的境地。
“你到底……要抱我去哪里。”
羞愤归羞愤,骆长歌不愿在张永夜面前表现的毫无仪态,忍气吞声强作冷静。
“当然是去上床了。”
“你敢!!”
骆长歌瞬间就冷静不下来。
张永夜诧异:“师尊不是需要休养么,难道还有比床更适合休养的地方?”
骆长歌像是被架上火炉烤一样,俏脸红的能滴出血,彻底抿紧嘴唇不再说话。
“刚才那张床全是血,冰凉凉的,以师尊现在的身子骨,不能再躺在那里。”张永夜边走边说。
“还有师尊的衣服,也湿透了,需要另外换一身。”
他一只手托住骆长歌香肩,另一只手托住骆长歌大腿内侧,伸脚划开面前衣橱的大门,数十件男性服饰顿时呈现在他面前,还有几条颜色或黑或白的布带。
张永夜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能在骆长歌衣橱里找到几件暴露大胆的隐私衣物,多发现几个骆长歌不为人知的一面,没想到她的衣服全都再普通不过,毫无亮点。
见张永夜明目张胆打量自己的贴身衣物,几条裹胸布尤其被他重点关注,骆长歌内心又是一阵气急,数次檀口微张想要训斥,终究还是保持沉默。
逆徒不当人子,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自己打又不能打训又训不过,还能拿他怎么办?
“就换这套衣服吧。”
张永夜随手取下一件白袍,骆长歌似乎格外钟爱白色,橱柜里大多都是白袍。
“师尊,你能自己换衣服吗?实在不行我帮你也可以……”
“滚!”
“好吧,我在外面等候,换好了叫我一声。”
张永夜还是有分寸的,没有把骆长歌招惹的太过火,适当激怒激怒她就行了,趁人之危的事他真心不屑于做。
确认张永夜走远后,骆长歌这才艰难万状褪下身上的血衣,闺房也因为这一幕画面霎那间明媚生花。
其实骆长歌本来也想要换衣服,只不过雷鸣没回来,她一个人委实行动不便。
“师尊,你换好了吗?”
良久后,外面传来张永夜的询问。
骆长歌很不想搭理他,可迫于无奈,只能冷冷澹澹回应一句。
等张永夜回到闺房,骆长歌不仅换好衣服,连身上沾染的血迹也擦干净了,没有裹胸带束缚,她胸前的白袍被撑起两团饱满弧度,透过衣袍缝隙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白腻,黑发如瀑凌乱散落在浑圆的峰峦上,面容红润绝美,宛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有股让人怦然心动的美感。
这是张永夜第一次看到骆长歌穿上衣服时的女性装扮,他必须承认,骆长歌“四千年一遇美男子”的赞誉绝非浪得虚名,换回女儿身的她简直明媚不可方物,即便把白薇命和裴红衣绑在一起,都要在她的光环下暗澹失色。
可惜的是,哪怕骆长歌再美丽动人,张永夜现如今也不得不跟她对着干,尽一切可能增加她的厌恶反感。
“我现在把骆长歌招惹的这么狠,也不知,等我将来恢复仙帝修为归来,能不能化解她对我的厌烦,顺利博取她的芳心……”
张永夜不禁有些担忧,怕自己最终会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未来的事还很遥远,暂时考虑不上,找死才是他的当务之急,倘若不能恢复仙帝修为,别说骆长歌了,他什么都拥有不了。
……
“隔壁房间的床很干净,我刚才收拾了一下,这就带师尊过去休息。”
张永夜温和笑道,直接上手,搂住骆长歌的香肩美腿横抱起来,大步出门。
骆长歌抗拒性的皱了皱眉,没再开口训斥什么,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体面,刚才只是换衣服就耗尽了她的力气,只能无可奈何被动接受逆徒的冒犯。
来到隔壁房屋,张永夜将怀中暖玉放到铺好的床榻上,为她盖上干净棉被。
骆长歌受不了他灼热逼人的视线,不自然将脸偏向内侧,冷哼道:“我休息了,你还要留下打扰我么。”
“不敢打扰师尊,师尊好好静养,我这就出去。”
张永夜觉得他今天已经把骆长歌的反感度刷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等她身体痊愈找自己秋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