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魔王求而不得的新欢,罗刹女。
只见那罗刹女:
头裹团花手帕,身穿纳锦云袍。腰间双束虎筋绦,微露绣裙偏绡。凤嘴弓鞋三寸,龙须膝裤金销。手提宝剑怒声高,凶比月婆容貌。
眼含春水,貌比西施,先是一笑,后又羊怒道:“你这憨牛,三番五次前来,真当本公主不敢杀你不成?”
那牛魔王慌忙解释道:“不不不!”
那罗刹女见牛魔王慌张,轻笑一声,又冷着脸喝道:“快说!”
“好好好!”那牛魔王点头如捣蒜,双手奉上小旗,“我之前曾听你烦恼过此事,表弟也因此被罚,我见你颇为苦恼,便自作主张,去西牛贺洲找了我那便宜弟弟,把此物寻来,只为解公主之忧。”
那罗刹女眼珠转了转,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在牛魔王面前谈起过此事,可转念一想,自己那倒霉表弟不是说此物被二郎神抢走了吗?
当下命人借过令旗,仔细端详一阵,确认这就是那丢失的令旗,才惊疑问道:“我表弟说这东西被那二郎神抢去了,还损失了一员大将,你是怎么弄来的?”
“难不成,那二郎神是你那便宜弟弟?”
那牛魔王露出憨厚的笑容,直言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一在西牛贺洲上的便宜弟弟,手中用的也是那三尖两刃刀,可能是咱家表弟认错了。”
“去你的,谁跟你咱家!”
那罗刹女娇俏呵斥道,又问:“这东西你费了不少功夫吧?”
牛魔王一拍胸口,骄傲道:“没有,都是朋友多,一打听知道是我老牛的表弟,便主动答应了,不费事不费事!”
那罗刹女翻了白眼,看的那牛魔王有些愣神,罗刹女心中暗笑,又收敛表情,“行,谢了,我会记住你这点恩情的。”
“好!好好好!”
牛魔王一阵点头,脸上笑的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那罗刹女终于忍不住笑意,笑骂了一句:“你这憨牛,行了,你回吧,我有事要回去一趟。”
牛魔王一阵点头,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又返身回来,期待道:“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啊?”
罗刹女没好气的说道:“见你干嘛?”
牛魔王挠了挠头,“我那山头上的花开了,正打算喊你一同看看去咧!”
罗刹女呵呵一声,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那牛魔王欢呼一声,便开心的离开了。
那罗刹女看的也是心热,只是手下当面不好发作,便冷着脸道:“把我那个废物点心般的表弟给我押过来!”
“是!”
左右应了一声,又回身潜入血海,不多时,押着一魁梧夜叉走了上来。
那夜叉头生双角,面孔狰狞,比押着他的两名修罗还大上一圈。
罗刹女一抬手,两名修罗就重重踢在那夜叉后膝处,大夜叉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罗刹女快走几步,当头两个巴掌。
“啪啪!”
清脆响亮,那大夜叉又惊又慌,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蠢事,只能挤出一丝笑意问道:“表姐,到底怎么了?”
“呸!你这泼贱,也好意思叫我表姐!”
罗刹女怒道,“我念你是我远方表弟,给你在妖庭中求了个职位,你无能不说,还编出什么二郎真君的谎话!”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罗刹女把那破损旗子丢在大夜叉脸上,那大夜叉一惊,后又仔细一想,好家伙,自己这是被那手下骗了啊!
“表姐!我真不知情,是我那手下临死汇报,容不得我不信啊!”
大夜叉努力辩解。
可罗刹女却没有多少听他说话的心思,只是道:“这东西是我从西牛贺洲上一妖手上得来的,不是所有用三尖两刃刀的都是二郎神,在妖庭做事,你最好用点子智慧,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现在,给我滚!”
那大夜叉才如释重负的捡起小旗向远处跑去,罗刹女无奈摇头,带人走入血海中。
那大夜叉却越想越气,牙根都恨的痒痒,平白无故挨了两个巴掌一顿教训,这自己的手下已经死了,他也没法和一个死人生气,只是把那用三尖两刃刀的小妖记下,待他有空,定要报复!
陆寅两人离开之后种种,自然是无缘见之,这会,两人正带着敖烈一同在龙宫中大口饮酒大口吃喝。
敖烈听闻摩昂讲述前几日的过往,眉头时紧时松,看向陆寅的目光也越发崇拜。
更别提那一战,以一敌四,还占了上风各个击破,其中英雄气概,便是一旁偷听的侍女也听得眼中异彩连连恨不得贴在陆寅身上。
“这陆哥儿,此番可是救我大哥的命啊,大哥,这不好好的报答一番!”
敖烈催促道。
摩昂笑着点头,“莫急莫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思来想去,竟不知如何报答是好。”
“砰!”
敖烈一拍桌子,带着几分酒意,“大哥这是什么话,我西海龙宫物尽华美,除了天庭灵山,谁能比过我们?”
又看向陆寅,“陆哥,你说,你缺什么?”
“兵器铠甲,美姬侍女,龙兵宝物,你说!”
摩昂被自己弟弟逗笑,也跟着拍了下桌子,喊道:“陆兄尽管说!”
陆寅看到此景着实开心,这可是西海龙宫,西海龙王不在,能做决定的两个人还都带着酒意,这时,哪怕陆寅要的过分一些,也都能拿下。
只是,话到喉头,陆寅竟然也说不出口,无奈,只能道:“我也不知要些什么,还是两位给我些意见吧。”
摩昂和敖烈对视一眼,说道:“不急,边喝边聊。”
“我有一想法。”
敖烈突然说道。
摩昂点点头,示意他直说。
“我们龙宫收集地煞神通小术不少,虽未集齐,但也有些收获,只是贪多嚼不烂,我和大哥一直未曾学习,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