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当腻了?”
萨天师眯了眯眼,摇头道:“我道不是,我认为,这西牛贺洲上有两个妖庭,一个在幽冥闹事,躲躲藏藏,一个在四大部洲行走,态度强横。”
“可能是一体,但目前来看,较为分散,不过可能中间有联系。”
许天师微微颔首,“可惜了,他们大多在西牛贺洲行动,我们天庭行动起来颇为麻烦,那些驻地菩萨可是连哪吒的面子都不给。”
想到这,萨天师也是露出苦笑,两人讨论了一阵,这才看向那不敢插嘴的西海龙王。
许天师沉思片刻道:“龙王,消息我们两人自会传达天听,至于之后如何,还要看天尊的意思,您上报有功,又广积功德,过些日子说不定天庭会有奖赏。”
“至于你家太子一事,还请放心,天庭也会有所表示。”
这敖闰才长舒了一口气,挤出一丝笑脸,道:“多谢两位了。”
萨天师笑道:“不必不必,你做的很好。”
敖闰又恭维几句,才离开天庭。
敖闰离开后,那许天师才捋着胡子笑道:“这四海龙王,我只瞧的上这敖闰,聪明低调识时务。”
“至于他私下爱看美姬跳舞,我们也管不到不是。”
萨天师微微一笑,跟着点头,这西海龙王和其他三个一比,确实有些异类了。
几息后,一道波动传来,两人齐齐整理袖袍,恭敬的走入大殿内。
这天上一日,地上就是一年,待西海龙王回宫后,知道摩昂所赠以后,也没多说什么。
以他人老成精的目光看来,陆寅是个识时务重义气的好孩子,些许地煞神通算不得什么。
反正这些东西等摩昂继位后,也要一同修炼,刻苦打磨。
至于,陆寅,终于赶回了两映山。
降下云头,远远的就听见胡柳的惨叫声,陆寅却丝毫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想笑。
慢步走向后院,只见胡柳赤裸上身站在原地,那黑风举着那杆黑缨长枪抽打在胡柳身上。
胡柳又痛又难受,却也不躲避,只能硬抗,这是在引煞气炼体,必须要走的一步。
没有这般殴打,煞气积攒于体内是会出问题的。
那黑风见陆寅回来,就要停下了和陆寅说话。
陆寅微微一笑,摆手道:“别,不用,狠狠的打,不然胡柳身上的煞气散不开!”
胡柳眼睛一瞪,还未来的及说话,那黑风加大力气又抽了一棍,痛的“哎哟”一声,又赶紧用法力荡开煞气。
再看那金虹,见陆寅回来,一头撞进陆寅怀里,眼眶红红的,原来是被那胡柳的修炼给吓到了。
陆寅安慰一阵,又让金虹去弄些丹药来,自己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胡柳挨打。
黑风打了一阵,气力消耗不少,又加上陆寅出去一趟定是干大事了,就借口累了,放下长枪就往陆寅身边窜。
胡柳也费力的走到陆寅面前坐下,抱怨道:“大哥,你这法子真有用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天天挨打啊?”
“挨打就对了,你以为我那三年都是在睡觉吗?”
陆寅瞪眼回答道,“你可不能找借口偷懒,不然,你一定跟不上的。”
“好,我明白了。”
胡柳重重点头,为了跟上陆寅的脚步他也私下里下了苦功夫。
那黑风却问道:“我的亲哥,你这半年出去都干嘛了?听人说通天河边又是一阵风浪啊!”
说这个胡柳就不累了,竖起耳朵瞪起大眼仔细听着。
陆寅有着人间特有的说书腔道,别说这两人,就是那敖冰听来,也是如梦似幻,频频点头。
不一会,金虹回来,也加入了听书军团。
陆寅也不藏着掖着,直言:“说,那日金虹拿了摩昂太子的求救信,我便急速奔向通天河!”
一番赘述不表,这故事说到深夜,四人才慢慢散去。
陆寅只把故事末尾那西海学神通一事悄然隐去,既然摩昂所说,自己不提便是,同样,即使是在敖冰那里,陆寅也不会细说,至于她能不能看出来,那就是她的本事了。
静室内,陆寅和敖冰面面相对。
敖冰的表情有些微妙,“这般说来,你又走了狗屎运,学到了些许地煞神通?”
陆寅点头,“不过是运气使然,或是前辈遗留,总之,我学会了几招。”
那敖冰慢慢点头,那皎洁如玉的脖颈看的陆寅有些出神,“你那天河水集齐了没有?”
陆寅先是叹气,后又摇头,“还没,我没有什么上天庭的机会。”
“对了,那浮云山三妖曾经说过一个句话让我有些在意,他说他们是海外三——,后面就不说了。”
敖冰皱眉:“海外散仙?海外三岛?”
陆寅点头,“我也满心困惑,不知他们为何千里迢迢来的西牛贺洲,我本以为是受那牛魔王邀请,现在看来,不是那样。”
“这个难说,巡山访友,采药炼丹,开石练宝,抑或是你那的妖庭手笔。”
敖冰猜测道,“如果真是妖庭,说明他们的势力不小,连海外都有势力。”
“不过既然你新得了神通,为何不打上门去一探究竟?他们那般作为,你心里很不爽吧?”
陆寅眼睛一眯,“是啊,我何不自己动手问问。”
敖冰点头,又补充道:“我观你金丹火候已成,又有功德再身,三番五次阻拦妖庭做事,你劫数要到了。”
“劫数?”
陆寅不解。
“你苦修功德,必定要沾染因果,无论对错善恶,都会有劫难到来,渡的过去,自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渡劫有望。”
“渡不过去也不用担心,你功德再身命不该绝,自然有逢凶化吉之时。”
敖冰这番话听得陆寅云里雾里,只能玩笑道:“你还懂这个?”
“猪头,简单和你说,便是世俗仙人成仙时需要斩去因果,了却尘缘,届时会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