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感觉仅仅是转念之间,不过现在我的心里面渐渐的升起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自打我入这一行以来,似乎就没有碰到过什么简单的东西,每一个墓室里面都透着凶险,任何的物品都有可能要命。
就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我可不认为面前的棺椁里面摆放的会是什么善茬。
不对!
突然在这一瞬间,我的双眼陡然睁大,四周的环境有些不太对劲。
这里距离之前爆炸所在的位置并不算远,严格上来说即使是被一扇石门所阻隔,爆炸所形成震荡的威力也应该能够透过石门来到这里。
过了门之后,之前我所行进的地方,都能够看到明显的裂痕,不过到象的脚底下,这些裂痕却诡异的消失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阻隔了爆炸的威力一样。
我的脸色越发难看,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太多了。
不管是面前童棺上所雕刻的兽纹,还是驮着童棺的石象,似乎都不一般!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饕餮纹,饕餮纹一直在我的手上,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示警,仿佛一切正常一样。
不过我却可以听到我的心脏狂跳的声响。
空气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度已经下降到了极点,处在这样的温度里面,让我觉得有一种非常难受的压抑感。
这里的温度比起之前的温度似乎还要低上一些,不像是正常情况下不断向下而渐渐变凉的感觉。
因为彼此之间的温度差实在是太大了。
同时在感觉到温度差异的那一刻,我的脸色骤然发生了变化。
什么时候,我的感觉迟钝到这种地步?
这里四周的温度明显比起之前外面的温度要低上很多,而我却在这一刻才察觉到。
我愣的愣神,这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进入尸化后的后遗症?
对于周遭所发生的情况,我一向感觉都非常敏锐,但是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遭的感觉已经变得慢了下来。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思索甩出脑子,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重要的。
以眼下的情况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打开面前的这口棺椁,然后快速的撤离。
这地方给我的不安实在是太强烈了。
当视线快速的回落到面前的棺椁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的棺椁似乎和寻常的棺椁不一样,不单单是材质上来说。
似乎在棺椁与盖子之间有什么东西连接着!
我对着棺椁慢慢的用力,似乎整口棺椁已经完全被封死了一样,在我的推理之下,面前的棺椁盖子并没有丝毫的移动。
从包里取出了一个非常薄的薄片,薄厚差不多半毫米,应该可以从盖子之间的缝隙扎进去。
在金属片扎进去后,我慢慢的弓着身子,将手里的金属片朝前慢慢的推。
金属片很快就触碰到了东西,并不像是正常封棺用的钉或是铆,而是一块完全一平的接触感觉。
视线随之一动,绕着整个棺椁转了一圈。
像是这样的封死结构我从来没有见过,通过接触到这一圈的感觉,大致的外围形状我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
并且这些形状在我的脑袋里形成了一个立体的结构图。
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这些结构图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闪过。
推敲,思索,结构渐渐的清晰,很快我的双眼慢慢的睁开。
这东西的结构?!
从现在的接触触感来看,这结果应该是处于某种滑动的机关,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样的结构。
使用机关来进行封棺,坐在我看过的书里面倒是有不少,不过在现实中我却是第一次看到。
我回了回神,面色无比的凝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棺椁的结构尤为的复杂,更为主要的是仅仅凭借触摸外围的方式,很难判断这机关到底蕴含着什么。
对于我来说最多能够辨别着结构是机关结构,这就已经是我的极限。
至于分辨整体的机关动向,启动位置在哪里,又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功能,这些我就无从得知了。
对于这些,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其他专通机关术的高手,也很基本不可能到达这样的程度。
这墓里的机关术水平属实是到达了一个非常高的程度,起码以我的水平真的很难对付。
万一在这个机关启动的那一瞬间,不单单是开启棺的盖子的机关,如果同时还有隐藏一些其他的东西,岂不是足以在瞬间就致命?
我略微犹豫了片刻,视线在左右打量了一遍,确定了一下四周比较安全的地方。
这里的环境十分的复杂,所能够躲避的地方也比较多,即使是处于大象的背上,褶皱和头部以下的位置全部都是可以躲避的地方。
不断的推敲位处着上端最安全的部分,一旦触动机关后,可以在第一时间躲避去了。
视线反复的打量三遍之后,我很快就确定了一个位置。
这个位置是象头所在前端的位置,前面还有一段是象鼻到象头的连接处。
躲在这里趴上去,正好可以完完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