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应该是类似于巫术或者是降头术一类的邪术。
只要取到了我的血,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这一会儿工夫,我的脑海之中瞬间闪过了一个词。
血巫术!
血巫术是一种能够操控人身体血液走向的巫术,同时也可以说是一种无比可怕的巫术。
我曾经在玉简上看到过,不单单有关于这种巫术的介绍,同时还有解法。
虽然有很多地方我看不懂,但是大致的意思却还是了解了不少。
这玉简是我和钱老为了解除石化巫术从一个巫师墓里面倒出来的,可信度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高。
如果是通过这种巫术,的确可以造成现在的局面,可能给我造成这种头脑发昏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缺氧,很有可能是在这血巫术的操控下,脑袋的血液下涌。
也就是说现在造成我两眼发昏的主要原因并不是缺氧,而很有可能是缺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解释得通了,一切之间都是有关联的。
只是旋即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按照书里面的记载,这种巫术是一种能够快速制人于死地的巫术。
以精深程度而论,其中最为精深的血巫术,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够让人身上的血液蒸发而死。
虽然在玉简里面所提到过关于这一种巫术的解法,只是现在是处于墓室之中,即使是知道如何解法,也没有办法寻找到解开的材料,基本上等同于没有。
这一下事情可以说的上是难办到了极点,虽然这事情听上去比较玄幻,但巫术自古以来不就是玄幻的代名词?
这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尤其是在这玉简之中所记录的,真实性可以说得上是相当的高。
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视线越发的昏暗,大脑之中由于缺血的缘故,思索都变得有些慢了。
耳朵在嗡嗡作响,声音渐渐的离我远去,似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一样。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借着刺痛感稍稍让自己精神了一点,像是这样的巫术应该具备着某些限制才对,比如说距离,又比如说时限,位置,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先决条件。
如果存在某种程度的界限,那么事情还好办一些,只要存着这些界限,就说明巫术并不是没有破绽。
这巫术的威力和玉简上所记载的巫术威力相差非常大,我身上所中的这种巫术和玉简上面所描述的巫术比起来实在是弱的太多了。
北齐的机关的确是令人叹为观止,但是以现在的巫术来看,却并没有达到之前我所见过的水平。
现在巫术虽然对我起了作用,而且也让我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过作为速杀的巫术,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几分钟之内快速的取人性命。
而眼前的这个巫术的能力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吓了我一跳,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这样的情况有所好转了。
就在刚刚思量的时候,明显就不像是刚刚那么严重。
虽然双眼还是发昏,但是并没有刚开始的时候严重。
看来巫术对于我的掌控力正在不断的削弱。
我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兽纹,视线比起之前似乎是清晰了不少。
这似乎因为我没有任何反应的缘故,原本停止的饕餮纹在这一刻开始急剧的扭曲起来。
兽纹急剧扭曲着的同时,四周的温度突然下降了不少,寒意瞬间围绕在我身体的四周。
这股寒意就如同潮水一样在我身体的四周不断的侵蚀,像是缺血一般的头晕也没有结束。
虽说对于我的掌控力低了不少,但是这缺血般的头晕依旧存在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视线的余光扫量到一个部位的刹那,我整个人瞬间怔住了,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原本在另一只手腕上,留下的沙漠王印玺的印记在发生了变化。
原本是四四方方的印玺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一个圆形。
而且在圆心所在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骷髅,如果说原先的印记像是一个烙铁留下的标记,现在就像是一个颇有个性的纹身。
视线聚焦到面前的这个印记上,似乎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印记散发,快速的流动在我身体的四周。
我渐渐有些明白了。
恐怕这巫术的掌控力对我降低,并不是因为巫术本身的威力不行,更主要的关键应该还是我手上已经变成骷髅纹的印玺痕迹。
这印玺痕迹在沙漠王墓里面,就已经呈现了特殊的能力。
在面对木偶巫术的情况下,这印玺发挥作用让我逃过了一劫。
当时我就推断,这印玺痕迹在某种程度上具有解除巫术的能力。
现在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更是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测。
印玺的印记可以说得上和我另一只手上的饕餮纹极为相似,只是两者的功能各不一样。
如果这个印玺形成的骷髅纹触发的规律和饕餮纹一样,都是面对相应的凶险做出反应,那么我拥有的底牌就又变多了一样。
这样一来,所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