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匕首的锋利程度已经到达一个极高的地步,手中的青铜匕首快速的挥舞,能够很轻易的被面前这些尸体造成破坏。
至于这些尸体疯狂的冲击,相较于我现在身体上的力量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的整个身子是侧着的,尽量保证自己的受力面处于一个较小程度,便于双手保护,同时可以向两端卸力。
多数的传统武术的起手式都是侧身站姿,这也是相同的原理。
我尽量的保证手中的青铜匕首每一刀都切在这些尸体的腿部,至于攻击其他的地方根本作用不大。
匕首终归是太短了,根本没有办法将尸体的身躯一分为二。
“啊!”
我才仅仅只是应付着砍了两三刀,突然之间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前后交手不过十多秒的功夫,队形就已经被冲垮了。
这些尸体虽然达不到粽子和尸奴的地步,但是在那一声吼声之后的转变,也变得比普通人强百分之二十左右。
再加上数量优势和不怕死和不怕痛的天性,寻常人对付一个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一用而上这么多了。
即使是我在最前面打乱了这些尸体的队形,但是冲上两边的尸体依旧是一个非常多的数量,在合力之下,队伍很难坚持下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是两边的防线被冲垮的瞬间,边缘两端的尸体就已经围了过来,而且围得非常的结实,几乎不给人任何活动的空间。
要不是匕首本身不算太长,稍稍有一点空间就能活动,恐怕这一会功夫我已经被彻底困死了。
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数不清的尸体,仅仅是让人看上一眼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而如此恐怖数量的尸体就围绕在我的四周。
就眼前的情况来说,让我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队形冲垮就宣告着后面的结果并不乐观,仅仅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么多尸体,没有其他人的帮助,这些尸体就可以长驱直入。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以目前的这种情况下,要保护其他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自己从这里面杀出重围。
这些尸体突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想要指着这些人在这会功夫寻找到开启的机关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在后面的乌先生,乌先生的表情可以说得上是难看到了极点,不过依旧可以看到他有所行动。
乌先生慢慢的将手伸到了后面登山包,从后面的登山包里面取出了一个和之前看上去相差不大的蛊盅。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件事,乌先生还有底牌,而这底牌就是他手里的蛊盅。
只是不管现在的乌先生底牌究竟是什么,我都没有办法赶到后面进行支援。
现在的我正处于这些尸体的重重包围之中,不管是向前突围还是回退支援都是异常漫长的道路。
对付这样的东西,最好的应该是炸弹,能够在眨眼的功夫就让所有的尸体都变成肉沫。
只可惜似乎在这个队伍里面并没有人有这种东西。
不然的话在刚刚线蛊傀儡的防线还在的时候,就已经使用这样的方法。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原本我的背包里面是有的,只可惜在之前用掉了,不然现在倒是可以发挥作用。
四周的尸体不断的推搡着,我手中的青铜匕首挥砍着很难遍布的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时不时的有尸体攻击落在我的身上,要不是在合并后的热流作用之下我的身体抗打击能力拥有一个质的飞跃,恐怕在这会功夫我早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单单是攻击还不是最可怕的,更为可怕的是这些尸体的撕咬。
这些尸体虽然不是粽子,但总归也是在棺椁里面沉淀了千年的货色,牙齿上或多或少应该带着一些毒素。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些毒素是致命的,纵使是现在我这种状态也不知道是否能够抵御毒素的侵蚀,所以一定要做到异常的小心。
慢慢的我视线余光看到乌先生将蛊盅打开了,从蛊盅里面飞出来一个看上去五颜六色的虫子。
这虫子是甲虫类的,飞出蛊盅之后,立刻落在了蛊盅的盖子上。
旋即乌先生拿出了一根针,用针在指尖的位置扎了一个小孔,立刻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这些鲜血所滴落的地方全部都是所飞出来的这个蛊虫身上,对于这些血液,蛊虫甘之若饴的全部吸收干净。
整个过程十分的连贯熟练,显然乌先生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看上去颇为复杂的步骤才仅仅是三秒钟的功夫就已经完成了。
我对蛊虫并不了解,并不清楚乌先生所拿出的这个蛊虫到底是什么种类,不过我清楚作为最后压箱底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玩意儿。
相信有了这东西,应该暂时不用顾及乌先生的安全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安全。
至于其他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估计是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突然听见身后的石墙传来了一点点什么声响。
这像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