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昌气的跳脚。
他忍了文慧十年,终于在今天不明不白挨了顿打后,郁气爆发了。
更让刘洪昌怒不可遏的是,文慧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他。
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儿,这让他的尊严往哪儿搁?
“离婚!十年了,你连个手指头都不让我碰!”刘洪昌怒目切齿道。
“我惹不起你,我总躲的起!这日子我也不跟你过了,老子跟你离婚!”
文慧一听他要离婚,顿时急了,上前抱住他,带着哭腔道:
“你说什么呢?洪昌!”
刘洪昌掀开她的胳膊,往后边躲边大声怒吼:“别碰我,不要碰我!”
“我告诉你文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还就不配了!”
“你记着,是我不要你的!是我把你给甩了,把你给踹了!”
“从现在开始,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啊,你爱找谁找谁去!”
说着,又过转身来,脸色缓了缓,跟江平安和南易说:
“江主任,师哥,这边是没法做饭了,去我家吧!也没几步路。”
文慧大哭,要去拉刘洪昌,却被他一把甩掉了:“别碰我!”
这三个字,是文慧以前常跟他说的,现在他倒还回去了。
江平安和南易相视一眼,都暗暗摇头叹气。
南易上前劝道:“洪昌,要不你还是把家务事儿处理好了再说吧!”
现在他十分后悔,应该提前过来的,有什么情况也好拦着江平安。
这会儿江平安肯定对刘洪昌有了不好的印象。
连家务事都处不好,搞得一地鸡毛,还能指望把工作干好?
“洪昌同志,一个稳定的家庭,也是一个人成熟的体现!”江平安沉吟道。
“今儿饭就不吃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刘洪昌心里一急,就要上前,却被南易拦住,并暗暗向他摇头。
刘洪昌也不是傻子,知道今儿表现的太差劲了,只能叹了口气。
“好好处理家务事儿!”南易轻声叮嘱了一句,就转身跟着江平安走了。
刘洪昌回转身来,坐到床上,看着还在哭兮兮的文慧,生无可恋道:
“现在你满意了?我为了调去轧钢厂,前后准备了一个星期,全泡汤了!”
文慧愣了下,蹙眉道:“南易又不是外人,他不会乱说吧?”
“他不是外人,可今儿跟他来的,却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刘洪昌气道。
“你知道南易为了给我争取这个机会,费了多少心思吗?全让你给毁了!”
“江主任看到我们这样的表现,他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啊,气死我啦!”
文慧大惊失色,问道:“那小伙子这么年轻,能是主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刘洪昌瞪了她一眼道。
“人家有本事,不但是食堂主任,还是后勤副主任,身兼数职!”
说着,他站起身来,没好气道:“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离婚,必须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然后,他头也不回,迈步就往外走了。
文慧也知道今儿犯了大错,追了几步,又停下来,坐到椅子呜呜的哭。
……
街道上。
“领导,今儿对不住,让您扫兴了。”南易十分愧疚道。
江平安摇头道:“算了,别说这个,还是早些回家吃自己的吧!”
“领导,洪昌脾气平时很好的,今儿是受了委屈。”南易叹气道。
江平安笑道:“要我说,你那师弟要是平时有今儿这个脾气,那女人还能不让他碰吗?”
“要知道他们可是扯了证的夫妻,十年时间都不让碰,简直是天下奇事!”
南易摇头道:“或许是因为文慧长得漂亮,以及是考试了大学的缘故吧,虽然她没去读,却也算文化人!”
“估计我师弟想着自己是个厨子,面对文慧时,或多或少有些自卑。”
“不过我还是为我师弟感到不值,这人一辈子,有几个十年啊?”
江平安哈哈大笑道:“你别不懂装懂,事情没到自己头上,当然什么都好说。”
原剧中,南易喜欢丁秋楠,偏又被梁拉娣纠缠。
最后丁秋楠自己作妖,嫁给了一个乡下来的坏胚。
而南易和梁拉娣,也是过了好久才结婚的。
江平安发现不管是何雨柱,还是南易和刘洪昌,都有当舔狗的潜质。
何雨柱那人倒不用多说,他是本来就坏。
倒是南易和刘洪昌,这两人的三观还算比较正,没做过什么坏事儿。
……
时间匆匆,转眼四天即过。
因为中间有个星期天,江平安要求打样车间做的东西,直到星期二才出来。
江平安一上班,沉主任就拿着东西来办公室找他了。
东西全部用报纸包着,用不锈钢手工打造,上面还涂的有一层油渍。
江平安打开报纸,拿起烟斗铰链细看。
到底是八级工做的,做工精巧,就跟艺术品一样。
“这是你昨天下午去看了后,提出了意见,晚上工人加班新做出来的。”
沉主任见江平安眉开眼笑,也趁机邀功。
江平安满意道:“放心,只要领导觉得这玩意儿有用,少不了你的好处。”
“走,咱们这就去找厂领导,反应情况,工具都带了没有,等下用得着。”
“带了,打孔的,上螺丝的,都带着的。”沉主任拍了拍挎包微笑道。
两人带着东西,叫上陈主任,一块儿去找李副厂长。
“你说这玩意儿能赚外汇?”李副厂长一头雾水。
不过在听到江平安说能赚外汇后,又双眼放光。
“走,我们去跟杨厂长汇报。”李副厂高兴道。
不管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他相信江平安的眼光,自然大力支持。
来到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看着各种零件,听了江平安的汇报后,连忙吩咐沉主任:
“来,老沉你辛苦一下,就用我的文件柜,安装几个烟斗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