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打他许富贵,是他自己摔地上的”傻柱赶紧辩解,打许大茂没事,打老人可是坏名声的。
许富贵也没脸,就这一扒拉就摔地上,他能怎么办,不能承认自己是菜**,“好!傻柱,以后走着瞧,”这话听着耳熟,贾东旭心想“原来许大茂搁这学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连放狠话都一样,”许富贵转身回去了,许大茂不甘心啊,对几位大爷说:“你们说怎么办?要不要去找证人?”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有点懵,他不清楚傻柱是不是真知道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看着傻柱这么笃定的帮何大清圆场,那说明傻柱是知道何大清出走的原因的,他知道的话就没办法施恩了,那下面纠结这个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那就跟你傻柱翻脸了,他想着先湖弄过去吧。而后说道“既然傻柱知道他爹的去向,这事就算了,散会吧!”
三大爷到没什么,薅羊毛的条件已经有了,二大爷就有点不高兴,合着我就一开场白,是个报幕员咋滴?大家已经开始散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手臂的力量还是不够粗,明天的工作量得加大,必须把铁撸到位。撸铁的汉子现在已经越来越壮了,院里排名第一,总算有一个排在第一了。就是这贾张氏越来越胖,有点跟我一量级,但她是虚胖,不如我的结实。呸呸呸,我杂还跟一老娘们比上了。
贾东旭看到二大爷刘海中最后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不对,滴咕了一句,难道看上我妈了?不能够,没听说啊,剧情也没这段。贾张氏耳朵很尖:“你谁看上我了”。“不知道”贾东旭可不敢说出来,他怕一会是排山倒海的攻势。
“东旭啊!你都结婚,人也大了,妈觉得有合适的人,还是可以往前迈一步的,你要知道谁看上我了,你不能从中阻拦,不然你就是不孝。”
偶滴个神啊!吃个大瓜,贾张氏还有这心思。我到是想把你给嫁出去,但就你这样,看你肥的,好吃懒做,吃啥没够,干啥不行的,白送都没人要。看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是要我给一个肯定的答桉。这个怎么回答?这可是送命题,一不留神,招魂大法就得安排一波。
秦淮茹刚好回来听到这关键信息,眼睛很明亮,捅咕我一下,有人你就说啊,婆婆多好的人,别人肯定争着娶。媳妇你这是火上浇油啊,虽然我很理解你,婆婆嫁人了,你在家就能当家做主的心情,但不能坑你老公啊。看着这一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渴望的眼神,我的头很疼。
“妈!你这么跟我说,你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你要有,我不反对。”反客为主,机智如我。
“没有,前面大院一个捡破烂的到是想跟我好,我没看上。”
收破烂的?难道是破烂候?这可是要让我走上人生巅峰啊,给我找一这么牛逼的后爸。可以直接躺平了。
“是不是姓候?”问得我声音都有点颤抖,紧张的盯着贾张氏的嘴巴,迫切的希望他能崩出我想听的字。
“不是,姓朱”
猴哥你好,八戒你说。
玛德,搁这给我搞师兄弟的故事。不会真叫八戒吧?
“叫是没叫八戒,长的像八戒。”
“娘,你不同意是对的”,这哪配的上你。哦米陀佛,还好没同意,这要家里俩货,好吃懒做的高吨位级胖子,我还活不活了?秦淮茹很失望,她以为自由生活即将到来,但现实的残酷给她狠狠一击。我搂着媳妇进内屋,想善解人衣的安慰安慰她,她不让我碰说:“我想静静”。我恨静静。
第二天工位上,易中海可能没有拿捏到傻柱,一上班就到我工位上滴滴咕咕的教育。这是要给紧紧螺丝,紧崩乖乖听话这根线。看着易中海滴滴咕咕的嘴巴,贾东旭道:“师傅!你有没有听过月光宝盒殴力油的故事?”
“什么油?”“殴力油”
“殴什么油?”“殴力油”
“什么力油”。我淦。
“没什么力油,就想问下,年底会不会组织一次考核?看能不能往上提一级?涨涨工资,娶了媳妇钱不够用啊。”“年底关响应该会,你这技术行不行?最近也没看你来请教我。”“正好师傅,你看这个螺丝怎么打?”看着易中海一遍一遍教学,贾东旭特认真听课,眼瞅着工位完成的工件多的堆了起来,不错,两天的工作量都出来了,明天可以继续摸鱼。
晚上见傻柱拎着饭盒回来,这小子不老实啊,不主动交给我自行车要安排上。把秦淮茹拉到身边,叫住傻柱。“傻柱,你秦姐想买辆自行车,我这结婚买了缝纫机,在办酒席啥的也没钱了。你的钱暂时也不用,能不能借点给哥点?哥以后慢慢还你”。
现在还没进入票证时代,一辆自行车就158块,等进入票证时代,不但要票,价格还涨到300多块,妥妥的跑赢大盘。
“行啊!秦姐需要我肯定支持,你要借多少?”秦淮茹愣了一下,是我要买吗?我有说过吗?
“两百块”
“是不是有点多?”
“不多,我给立个字据,一个月还你10块,20个月就还清了。正好等雨水大了,我把钱还你,你可以给她买一辆。”傻柱也没想明白哪里不对。看傻柱还有犹豫,贾东旭捅咕了一下秦淮茹。借钱这点天赋,她真是与生俱来的,
秦淮茹柔声道:“东旭,要不算了,别为难傻柱,他也不容易,爹跟寡妇跑了,留下个妹妹让他带,花销很大,傻柱肯定没什么钱。”声音中充满了关切,这白莲花的说辞,句句在理,句句想借钱。真是一对奸夫淫妇,配合默契,狼狈为奸。
傻柱立马投降,回家拿钱,贾东旭转身写了个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