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不得我了!”
听他说完,陆容突然笑了声。
中年男人手摸到腰后,握住了什么东西,“死到临头了,你还笑得出来?小姑娘,我是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说你自大而不自知?”
“不不不。”
陆容抬手,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死到临头的可不是我,是你。”
结果竖错了,给竖成了中指。
中年男人:“……”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和轻视。
陆容看着他,勾唇,懒散又漫不经心的语气。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旅店里那些东西,你以为它们为什么没能拦住我?我又为什么会好生生的站在这里?”
中年男人神色微滞,动作顿住。
看着从容自若的陆容,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种僵硬而不自然的迟疑。
陆容俯身,一把拔出了那把黝黑的短刀,仔细端详了一眼,抬头看向高陵石碑。
一样的材质。
她看向中年男人,了然又挑衅的微微一笑。
“也多亏你那个传送阵,让我到了这里。我来猜猜,这里面葬的是谁?她的尸身还全吗?而你给我的人下的子母蛊,母蛊现在又在何处?会在这里面,还是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