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看着仿佛是见到了自己最喜爱的糖果一样,满怀激动的的儿子,再回想一下自己刚刚查探他身体状况的情形,心中有些郁闷。
从他刚刚初步探测的情况来看,儿子似乎一切如常,并没有被他人私下暗自动什么手脚的迹象,而且儿子虽然没办法记得那人的面容相貌,可是其他的事情他却描绘的头头是道,压根就不像是被人暗中做过什么手脚的样子。
虽然,余江已经亲自查探过儿子的身体状况,但他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心来,因为儿子今日所遇之事,太过玄乎。
此种事情,就算是他与展白二人也是闻所未闻,因此,即便他们二人丝毫没有从余情体内探查到任何可疑,但是,一旦他们二人之前的设想成立的话,那就算是他们有心,也无济于事,他们虽然在武道一途的成就并不低,但是跟那个境界相比较的话,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只是余江很想不通,那人如此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他这些顾虑也并非空穴来风,暂且不管此人与昨夜那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单凭他那一身防不胜防的诡异手段,便可知,他也绝非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更加算不得庸人自扰,说到底这可是牵扯到了他的宝贝儿子,当然这其中也有关乎到圣铉城安危的一面,不过相对而言的话,也只能靠后排一点了。
世人都有私心嘛!
而余情对于这一切,恍若未知,只是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余江无奈,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丝毫没有防人之心。
少年不识愁滋味,貌似就是为他量身定做,当然这也不能全然怪他,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直以来,余江都从来没有与自己的儿子谈起过这个江湖邪恶、令人生厌的一面。
父母皆劝儿女善,他自然也不可能例外,从余情知言语起,他就一直为其灌输着为人讲求实际,切忌好高骛远,上善若水任方圆的做人原则与道理,而余情很显然早已将他所授融入了内心。
对此,余江虽然苦恼,但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以后慢慢让儿子去参透了,这一生的路,他终究是要自己走的。
相对而言,他更注重儿子的身体,没有查探出个所以然之后,他开始着手想起了一切皆有可能的可能,可不管怎么想,到头来还是毫无头绪。
思虑无果之后,他有些灰心丧气的对着余情问道:“他有没有接触过你的身体?”
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利用肢体接触来判断自己渴望的结果,有点太过儿戏了些,可是已经无计可施的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心底正在悄然盘算着择日再去撞一撞今日所见那位叔叔的余情,在听到父亲的问话之后,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道了一句:“没有啊!”
余江见他一脸木讷的表情,追问道:“你确定?”
“当然!”
余情微微偏了偏头,也不晓得是在想他父亲余江刚刚的问话,还是在思考着什么,之后,老成持重的点了点头。
余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儿子并未说谎之后,这才对着一旁的展白问道:“老展,此事,你怎么看?”
知子莫若父,余江对于自己这个儿子还是蛮了解的,别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但起码余江看的出来他说的是实情。
再者而言,余情压根就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东西,他本就是奔着想从父亲口中得到答案而来。
展白抚了抚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说道:“此事蹊跷是蹊跷了些,但是我总觉得此人似乎是有意奔着我们来的,只不过咱们应该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有抓住,你觉得呢?”
不管此人究竟是用了什么邪门法子,让在场之人除了余情之外,其他人都悉数忘记了他的存在,但是他的做法本就有很多可疑之处。
首先,他既然选择了对其他人出手,那么很显然他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自己的存在,或者是他不想让别人认出他是谁,其次,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让其他人忘却一切,那又为什么偏偏让余情记得此事呢?如果说余情凑巧成了那个漏网之鱼的话,未免也太过牵强了。根据余情之前的描述,他是与那人谈话最多的一个人,而且当时那人就在他跟前,即便是真的有漏网之鱼的存在,那再怎么也轮不着他呀!
因此,在展白看来,他之所以这么做,似乎是在有意留些破绽下来让他们知道,具体有什么企图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只有这一个可行的解释了!”
余江沉吟道:“或许,咱们也该找个时间会一会此人了,他既然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蔽掉那一段记忆,唯独让余情记得,不用多想,肯定是有意为之,可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余情唯独无法描绘出此人的相貌来,这里面究竟有何有文章?而且,他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
“我觉得,要么,就是他认出了余情的身份,想通过余情来传递一些信息给咱们,要么,就是他想通过余情之口,达到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至于说,他到底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