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就是想要那件法器,”张大海轻声道:“那件法器看似平常,但用好了,能在短时间内给我培养好几个高手,高手这东西太珍贵了,招募来的这些,个个眼高于顶不服约束,想让他们办点事儿非常难,没有自己培养出来的好使。”
白头发老头儿微微点头:“那肯定,花高价招募来的是一群雇佣兵,自己培养的却是自己人,可是,自己培养效率太低了,就算三五年能成材,那也要等三五年之后,而且只有一个,下一个还得等三五年。”
张大海摇摇头:“区区一件法器,再珍贵那也有限,但是,如果能通过反向研究琢磨出一些东西,可以批量制造同类法器……”
白头发老头儿也兴奋起来:“如果真能有收获,哪怕效果没有那么强,也会大赚特赚。”
“所以,那件法器必须弄到手。”
“阿期一个人行吗?要不要再加派人手确保万无一失。”
“阿期已经是我最信任的人中实战能力最强的,而且这事儿不宜声张。”
“那得做好善后工作。”
张大海微笑:“这不有个现成的背锅侠?”
白头发老头儿恍然:“韩景阳,确实再合适不过,现在都知道韩景阳跟咱们是死敌,咱们随便说点什么都不会有人怀疑。”
“不,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放出风声是韩景阳干的就没人怀疑。”
“对对对,多说多错,让他们自己脑补就行。”
阳光花园别墅小区。
吕志强家。
施小雅小声问:“老公,为什么要放走他?”
韩景阳一边收拾战利品,一边轻笑道:“有的人,天生就是给人打工的命,用起来会很顺手,张超越这种就是,放他回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和那个宝岛来的女人一样?”
“对,咱们现在啥都不缺,就缺人手,这种不用招募也不用管理而且实力不错的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万一,他只是敷衍你呢?”
“无所谓,反正没什么损失。”
“你给了他一件法器呢。”
“那种小玩意儿我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咱们也用不上,送就送了,就当风险投资,有收益是意外之喜,没有收益也在预料之中。”
“总觉得姓张的不是好人。”
“对,”韩景阳点头:“那也是个该死的,而且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鲁莽,是个有心计的,把他放回去说不定会给张大海制造一些麻烦。”
施小雅想了想,点点头:“如果是这个思路,还真有可能给咱们一些意外之喜,就是这种意外窒息往往意味着麻烦,老公,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韩景阳忍不住笑出声,捏了捏施小雅的脸蛋:“想啥呢,这年头怎么可能有人过上真正的平静的生活,何况咱们这种已经被卷进来的人。”
“哎,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怎么说?”
“变强,强大到再没有人敢骚扰咱们的时候,咱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过上平静的生活,相反,实力不够,再怎么躲躲藏藏都逃不过被种种风波骚扰的麻烦。”
“那可太遥远了。”
“不,不遥远,很快的。”
“真的吗?”
“当然。”
韩景阳信心满满地点头。
不就是变强吗?
多囤道具。
尤其带技能的道具,越多越好。
关键时刻一股脑全砸出去,谁能扛得住?
只要数量够多,就算天王老子来也要退避三舍。
韩景阳和施小雅把吕志强的家底儿全搬空了,钱财分文不动,金银珠宝看都不看一眼,只拿可以触发鉴定术的法器和准法器。
剩下的就没再管。
善后。
呵呵,懒得管了,谁爱管谁管。
他应该做的事情,他做了。
他不应该做的事情,也做了。
总得留点活儿给某些人做,不然可太便宜那些人了。
嗯,那些人自然是指张志阳那些人。
如果是之前,肯定要打个电话把事情交代清楚。
现在嘛,闹掰了,还打个屁的电话,爱管管,不爱管拉倒,就这么简单。
啥责任不责任,仁义不仁义,道德不道德,通通不管。
这种状态,可太轻松了。
类似于半摆烂,哎,我不干坏事儿,但也别想我干什么好事儿,我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完事儿我就拍屁股走人。
不犯法,也没病,就图个轻松痛快。
可惜,吕志强这边的收获不是很大,数量本身就不多,质量更一般般。
这吕志强没有黄建勇那么能囤法器。
太可惜了。
以吕志强的实力和能力以及所作所为,本应该囤很多的。
当然,也有其他方面的收获。
例如朝天观。
朝天观吞噬全部怨魂,又把房间里那些油画全部舔了一遍,一点没剩,还顺带着破坏了这些邪恶的法器。
没错,这些油画全是法器,而且品质应该还都不错。
但韩景阳看着膈应,想都不想地就让朝天观全破坏了。
油画本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再不是法器,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油画作品。
这些油画不但精美绝伦,艺术价值和经济价值都相当不菲,还有助于寻找当年那些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属,要是一把火烧掉就太可惜了。
反正吕志强已死,这些画也不再有危害,没必要做得太极端。
尤其吕志强这个人,其他方面不说,油画水平是真不错,搞不好这么一死,反而会更出名,吕志强的作品价格会更高,到时候申庄村那些曾经被吕志强控制的村民们多多少少都能发一笔财。
韩景阳和施小雅收拾妥当,返回吉光斋,把战利品全放下,又第一时间返回申庄。
他们两个一露面,就受到热烈的欢迎。
村长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