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悠着点。”
“我心里有数。”
“我就怕你杀红了眼，这样，老弟，你给我透个底，你要杀多少人才肯罢休？”
“张大海全家以及张大海核心手下的全家。”
“这……”
“就这样吧，老申，这事儿没得商量，谁劝都不好使，谁劝谁是我的仇人。”
“好好好，不劝你不劝你，就这样，你自己保重，张大海手下能人很多，狠人更多，别栽了跟头。”
挂掉申玉海的电话，张志阳又打过来了。
韩景阳想了想，接了起来：“张科长，有事儿？”
张志阳叹了口气：“老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没有，这一次，我和张大海不死不休，要么他杀我全家，要么我杀他全家，谁敢阻拦，我就杀谁全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怎么？你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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