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霜寒十四州!
韩景阳一剑劈下,一道剑光闪过,宛如劈开夜空的闪电,一闪而逝。
所有看得见看不见的人,都下意识抬头看天。
在场的要么是玄学高人,要么是一流高手,六识和元神都比一般人要强,能感应到一些常人感应不到的存在。
但现在,主要是这一剑的威力太强。
一剑霜寒十四州!
名副其实!
毫不夸张!
这划破夜空的一剑,真的可以让十四州范围内的人感应到,以泉城为圆心,半径五六百公里内的玄学高人都在这一刻下意识抬头,虽然他们什么都没看见,可是都感应到了那一剑的存在。
但是,剑光一闪而逝
好像并没有造成什么杀伤。
杨锦媛狐疑地看向韩景阳,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脸上挂着“就这”的表情,非常诧异于韩景阳的虎头蛇尾。
连施小雅和刘静也有点紧张,紧张地护卫在韩景阳身边,随时准备第二轮战斗。
观战中的申玉海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也颇为诧异:“什么意思?虚张声势?”
张志阳更是眉头紧锁:“看着像大招,可是怎么虎头蛇尾了?不对,绝对不对,韩景阳不是会虚张声势的人,都小心点,别被误伤了。”
张志阳的同事笑了:“老张,你被韩景阳吓破胆了吧?就算韩景阳这招真厉害,也不可能伤到咱们,这隔了十几公里呢。”
“就是,韩景阳都自身难保了,哪有精力误伤咱们,他是吃饱了撑的?”
“张科长真会开玩笑,还误伤咱们呢,你说说怎么个误伤法?”
“要是能伤到我,我把这办公桌吃了,再去拜韩景阳为师!”
“我估计韩景阳的大招是被人破了,张大海手底下也多的是能人,提前准备下反制招数也是合理的。”
“嗯,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
张大海别墅里。
张大海看到韩景阳一剑劈下,紧张得手都抖了。
可是等了几秒钟,却什么都没发现,顿时笑出声来:“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装腔作势,草,小畜生吓死我了,哈哈哈哈,没想到是个花架子,兄弟们,上,不要跟他墨迹了,直接把他拿下吧,把人带回来,活着就行。”
然而,没有人回应张大海的话。
张大海皱起眉头,等了几秒钟,轻声喊了一声:“斌子?”
“老孙?”
“胡明鑫?”
“草,说句话啊,都踏马哑巴了?”
“搞什么鬼——”
张大海话音未落,就见显示屏上画面中的手下缓缓倒地,跟被割的麦子一样,一片一片地倒地,没有一个例外。
哗啦啦十来秒钟,原本挤满了人的酒吧一条街上只剩下韩景阳四个还站着。
张大海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
几秒钟后,一丝恐惧之色慢慢浮上面皮,眼睛里也满是茫然和恐惧,嘴里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边说,一边转身就跑:“二狗,二狗,快开车,快点!”
民宗局后勤基地。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唰”地全站不起来,全部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大屏幕。
“卧槽!”
“什么鬼?”
“这是什么招式?”
“太踏马离谱了吧?”
“见鬼了?”
“全倒下了?一个不剩?”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卧槽,我好像受伤了,浑身发冷,跟冰刀刮我一样!”
“我也是!”
“玛德,无差别攻击?”
“邪门了!”
“韩景阳怎么做到的?这就离谱!”
“应该是误伤,重点还是张大海那些手下,真就割麦子一样全倒下了,一个没剩!”
“一招全灭,谁能扛得住?”
“国内有过这样的高手吗?”
“印象中是没有,主要是太诡异了,就看到韩景阳劈了一剑,然后就全倒了。”
“对,就是那一剑,你们都感应到了吧?很高,很远,很犀利!”
“还很冷!”
“那就是了,至少证明这一剑的威力极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限制,如果韩景阳还能发出这样的攻击,那以后谁还敢招惹他?至少咱们单位没有人能抗住这一剑。”
“草,这一剑下来,再多的人也团灭,咱们鲁省所有同事加起来也就二三百人吧?真不够一剑劈的。”
公安局。
申玉海等人也齐刷刷站起来。
表情跟张志阳他们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震撼之色更浓。
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就算有权限了解一些玄学层面的东西,也很少亲眼目睹过。
可现在,就在他们眼皮子下边,韩景阳一剑劈死了几百人。
几百人齐刷刷倒下的画面对他们而言实在太过震撼。
以至于他们久久无语。
大半分钟后,一把手才涩声道:“准备善后工作吧,做好封锁和保密工作,包括舆论这块,能封就封,封不住就用水军带节奏扰乱视线,反正不能在咱们这边出乱子,老申,韩景阳那边你多沟通,表明咱们的态度,虽然咱们一般跟他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至少,不能得罪他。”
申玉海苦笑:“这个时候再示好已经晚了,他露这么一手,还有谁敢得罪他?就算不巴结他也会躲得远远的,你就算命令我去得罪他,我也不敢,太吓人了。”
“唉,可不是咋地,那么多人,说倒下就全倒下了,真的可怕,这种人,简直不应该存在!”
“确实离谱,可人家就是存在,这没办法,适应吧。”
“对了,多弄几辆运尸车,”申玉海严肃道:“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把战利品留给韩景阳,他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对战利品有很重的执念,民宗局那帮人就因为一些战利品跟韩景阳闹掰了,你们可别重蹈覆辙,最好帮他收集起来再送到吉光斋,示好就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