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朱园园当什么人了?
当然是自己的女人。
韩景阳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亲了上去,等朱园园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松开,然后盯着小女人朦胧的双眼真诚道:“园园姐,我把你当我的女人。”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把朱园园搂得更近一点:“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只是你我身份有别,所以,我只能把这份爱慕之情深藏,一直到现在,园园姐,我想认认真真地说一声,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吧。”
朱园园的情绪被韩景阳感染,睫毛忽闪忽闪,眼神水润地迎着韩景阳的视线,片刻后却又忽然问:“刘静和?还是那个施小雅,她们算什么吗?”
“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你,你,你……”
“园园姐,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做一个专一的好男人,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完全不一样了,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都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园园姐,从今往后,我会爱你,会保护你,会陪伴你,会带你见识不一样的世界。”
“你,你耍无赖,我可没答应你。”
“答不答应都由不得你,园园姐,从闯入我的生活开始,你的人生就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和我一起走的那条路……”
韩景阳使出在学校里学到的泡妞技巧和话术朝朱园园发起攻击。
其实到这一步,搂都搂了,亲也亲了,就相当于确定了关系,哪怕没有正式的表白。
何况朱园园之前还曾经主动示爱。
所以俩人之间唯一的障碍就是他身边的其他女人。
可是,这样的障碍说难以跨越确实难以跨越,但要说不存在,也真就形同于无,全看女人自己的心态。
想通了,接受了,这都不是问题,类似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
而朱园园没有抗拒韩景阳的亲昵动作,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她问这几个问题其实就是想要韩景阳亲口说出的承诺,这样她才能安心接受这一份有些畸形的爱情。
其实,爱情这东西,看穿了之后就那么回事儿,挺简单的,根本没有一些人说得那么复杂那么沉重。
韩景阳现在看这个东西就非常简单,已经不再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开心快乐就好。
开心快乐,就这么简单。
不过,对朱园园,他还是拥有更充分的耐心。
毕竟朱园园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所以也没有追加后续攻击,而是就那么抱着朱园园沉沉入睡。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半。
睁开眼,就对上朱园园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亲了上去。
“唔——”
朱园园只略微挣扎一下就沉浸其中,被动生涩地迎合着韩景阳的攻城略地。
眼看着要攻下最要紧的城池,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朱园园“噌”地跳起来:“赶紧的,我,我舍友来了。”
韩景阳遗憾地叹了口气,一边穿衣服一边慢条斯理道:“园园姐,买个房子吧,就在咱们学校的家属院。”
“我这工资,几十年后才能买得起。”
“这不有我嘛,你先看看,有喜欢的就定下来。”
“我不要。”
“行吧,随你,你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穿戴整齐。
朱园园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大波浪卷女人探头进来,看到韩景阳,呵呵一笑:“我猜就是你,恭喜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
韩景阳挑眉。
朱园园连忙介绍:“这是孙倩孙老师,我好闺蜜。”
孙倩俏生生地朝韩景阳伸手:“韩大才子,我可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开古玩店的,最近改行当了风水先生,还赚了大钱?”
韩景阳轻轻握了握孙倩的手掌,上下打量这个女人两眼:“孙老师,你最近……去过不干净的地方?”
孙倩愣了一下摇头:“没有啊,一直在老家,然后坐高铁回来准备上班,哪儿都没去。”
“呵呵。”
“怎么?韩大才子怀疑我?”
“不敢不敢。”
“那你倒是说说缘由,别搞江湖上‘惊神话’那一套。”
“你还知道惊神话这种东西?”
“哼,本老师博学多才,虽然不是江湖人,但了解很多江湖门道,”孙倩得意洋洋地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本书,封皮上有大大的两个字——春典。
春典是啥?
也叫唇典,说白了就是江湖黑话,电影《智取威虎山》里说的那一套一套只有东北胡子才懂的词儿就叫春典,也叫切口,行话。
古玩行里说的那些“栽跟头”“打眼”“吃仙丹”“包袱斋”“铲地皮”之类的话也算春典的一种。
一般人对这种东西没兴趣,毕竟没啥用处。
孙倩能随手拿出这么一本书,说明她对这东西是真的感兴趣。
能说出“惊神话”这种江湖术语也就不难理解了,估计没少看这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至于“惊神话”的意思其实也好理解,就是吓唬人的话,是江湖骗子们常用招数,尤其算命先生在路边看到一老太太,想吸引老太太上钩,就会故意说一些“哎呀老太太今天有一劫”“您这印堂可不怎么亮堂”之类的话,先用比较严重的话吓唬对方,接着再用话术继续套路对方。
当然,有更复杂和高明的招数。
但万变不离其宗,“惊神话”这一招在江湖中适用范围最广,效果也最好,以至于现在一些个无良广告商甚至私人医院都会使用这一招,一见面就大惊失色地告诉你你的情况如何如何严重,吓唬住受害者,然后就开始收割了。
韩景阳也是最近才了解到这些内容,毕竟也是个江湖人了,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些。
也正因如此,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这个孙倩最近确实接触过不干净的东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