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前,又提升了一些。
苏缺将手移开,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
翌日,苏缺从房间出来。
苏菁见了,吃了一惊,双眼一眨一眨地看着苏缺,忙问苏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缺便说是昨晚深夜回来的。
苏菁下厨,做了顿早餐。
与苏菁一同吃完早餐后,苏缺便离开了宅邸,向藏物的山洞而去。
到了山洞,换上劲装,戴上面具,套上斗篷,便向着紫阳观而去。
在紫阳观见到了青玄老道,青玄老道使唤道童去拿丹药时,苏缺便问起了李玄基派出的那三支小队,可有什么收获。
青玄老道捻着下巴的胡子:“在南域、中原搜寻丹方的两支队伍,已经将消息传了回来。”
“他们目前还安全,只是合适的丹方还未找到。”
“至于去中原运药的那一支队伍,派去了二十六人,只回来了三人,其中,折了五个开脉境高手。”
面具之下,苏缺眉头微皱:“怎么折损的人这么多?”
青玄老道叹了口气:“听回来的三人说,他们行事极为隐秘,便是运输药材时,也分开几队,从不同的小路运回。”
“但是,还是被人劫了,极可能是卖药材的势力,泄露了他们的交易之事。”
“劫掠他们的领头之人实力很强,应是处于开脉境上层,我们派去的人,根本不能对付。”
“逃回来的三个人,个个身受重伤。”
苏缺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
青玄老道回答:“我们运药材回来的那一片区域,有着几个帮会、门派、教派盘踞,这几个大势力中的人,都非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们都极有可能做劫掠药材之事。”
苏缺听罢,心中思忖。
难道要自己跟着那药材队伍走一趟,引出那些劫掠药材的势力,然后再将那些势力降服,收为己用?
思忖了片刻,他当即下了决定,去一趟破天军府邸,让李玄基继续派人运药,然后他再混在运药队伍之中。
“还有一事。”青玄老道忽然道:
“主公甚是感激您帮助他平了苗疆作乱,欲赠您一样物事,以表谢意。”
“什么物事?”苏缺问。
青玄老道摇头:“这我就不知了。”
一会儿后,道童将装着丹药的玉瓶拿来,用包袱装了,恭敬地递给苏缺。
苏缺拿了后,挂在肩上,出了紫阳观,向破天军的府邸而去。
到了府邸后,认得苏缺这副装扮的士兵,便立即奔了进去。
不一会儿,李玄基迎了出来。
苏缺见李玄基的面容虽然仍然年轻,但是头上已有着四五根白发。
心想极有可能是施展了那催逼功力的武功所致。
“先生!”李玄基对苏缺抱拳行礼。
苏缺点了点头,以作回礼。
李玄基见到了苏缺肩上的包袱,便问道:“先生可是去过了紫阳观?”
“是。”苏缺澹澹道。
李玄基便知道青玄老道已将他要感谢眼前神秘高手之事说了,当即道:
“先生,您帮我平定苗疆作乱,我甚是感激。”
“先前您一直问我,我所修炼的催逼功力之法是什么。”
“这功法是我家传下,应祖宗遗言,不可外传,请先生见谅。”
“但我师傅却有另一门催逼功力的武功,愿意授予先生。”
“只是这催逼功力的武功,都对人身有损,就是不知道先生是否愿意学。”
‘我就喜欢对人身有损的武功!’
苏缺听了,心中激动,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是用平缓的语气说道:“无妨,烦请李先生取出一观。”
李玄基浅笑:“先生抱歉,此武功没有秘本流传,只能由我师傅口授。”
“请带我去见你师傅。”苏缺道。
“我师傅正在静室之中练功,我现在便带您去,请!”李玄基对苏缺做了一个手势,当先而走。
……
静室大而幽暗,且密不透风。
两侧的纸窗都挂着厚厚的黑色窗帘,令人无法分辨外头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
内里唯一照明的,是一根白色的蜡烛。
没有烛台,只是孤零零地竖在地上。
因为静室无风,蜡烛上燃着的那点火苗,静静地燃烧着,几近纹丝不动。
浑身都用布帛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范孤山,打坐于房间中央,仿佛融入幽暗里。
只有脸上的鬼神木面具映在烛火之前。
光影之下,他面具的凋痕显得更为深刻,令得他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森森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