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柳昧突然这么说,当即也是愣了一下,“柳昧,你别开玩笑,他叫吕乐,是特别案件调查科的高级警员,同我是生死之交,怎么可能不对劲?”
“你不知道,我总感觉,他,身上有股气不对。”
我想了下说:“当然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镇魂师,生平抓过的鬼,斗过的僵尸无数,身上自然有一股不同常人的气息了!”
柳昧一听吕乐是镇魂师,好像一时间害怕了似的,赶紧住口不再说话了。
“陆缘,你目前有啥打算?”吕乐拿出烟点上,问我。
我说,“青姑师父留给我的东西,目前还用不了,只有先等一段时间。”
“是吗?”
“那你可得快一点,我只有两个月的假期。”吕乐大口的抽着烟。
“两个月应该足够了,起码够帮我一半了。”我说。
顿了会,我问吕乐,“王瞎子那边怎么样,你有没有去落葬坡看过?”
吕乐吐出口烟,“去看过一次,他老人家固执得很啊,不过还好,那棺材似乎没把他怎么样。”
“他还被困在白棺材里吗?”我问。
“现在不好说,估计已经出来了也说不定。”
我想既然老太婆和王灵儿都去了落葬坡,即便现在没出棺,那也是迟早的事。
这时,我突然想起夏如海笔记本里提到的南城,于是就对吕乐说了我下一步的打算。
我说,“准备动身去南城一趟。”
“南城?”
吕乐眉头一皱:“那地方可不远,来回起码要四天。”
我将仙骨金篆的事对他说了,吕乐身子一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倒可以去看看,碰碰运气。”
吕乐性子比较急,几乎同我一样,说干就要干,事情打定之后,当天下午我们就买好车票,坐上了去南城的列车。
路途平淡,自不必细说。
四天之后的晚上,我们两人到达了目的地南城。
南城位于西南地区的中部,是一座小城市,人口不多,跟大城市没法比,不过比我们山里那可是要强出不下百倍。
我和吕乐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落脚,顺便问老板打听南城北区的事。
因为,仙骨金篆的传闻就在南城北区那一片。
宾馆的老板是一个戴眼镜的高瘦男人,约莫四十来岁左右,此时,宾馆里除了一个前台小妹和一个保洁阿姨外,大厅里就我们几人。
老板让我们先办了登记,然后又让前台小妹妹泡了几杯茶过来,听我们问起南城北区,老板仔细打量了我和吕乐几眼。
“我看你们不像生意人!”
老板说的是地地道道的方言,声音十分特别,但好在不算太难懂,说慢一点,基本都能听明白意思。
“我老实跟你们说,呐个地方呢,现在是在大量搞开发,很多地方的人都来搞投资。”
“你们如果想发财,看准地方整,应该还是可以赚点儿钱的。”
“可惜,我看你们两个,不像是做生意的老板。”
我觉得这宾馆老板好像话里有话的意思,果然还不等我和吕乐开口,他就又裂嘴说道:“我开店有十几年了,南来北往、形形**的人见过不少,我看你们两个,不像是一般的普通人。”
吕乐笑了笑,“老板,你难道还会看相啊?”
“错,我这不叫看相,我这是第六感!”
老板说着,抬起头四下看了眼,然后凑近低声冲我和吕乐说道:“你们问南城北区,是不是想,‘嗑兹’?”
他说那声‘瞌兹’的时候,手里顺带还比了个动作。
我连忙说,“老板,你那第六感是不是黄了,你的意思好像我们两个像杀人越货的强盗了?”
“不不不,你们没懂起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肩旁上扛棒棒,腰杆上缠包包,肯定是钻地下的人!”
我和吕乐一听都蒙了,吕乐不解的问老板,“你这到底说的啥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你们外地人当然不晓得了,我们这里的意思其实就是说的挖坟掘墓!”
我听后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家伙把我和吕乐当成盗墓的了。
“你们打听南城北区是不是为了那句小娃儿唱的童谣?”
“啥童谣?”我疑惑的看向老板。
“石龙对石虎,猴子摸屁股,宝塔山一开,金银满地栽!”
老板说,“你们问也不稀奇,之前有好多人过来都问南城北区那地方,其实这个也不是啥秘密,那一片区域,一直有人传留了个宝藏,所以已经来了不下几批外地的地下工作者了。”
我听老板说,那地方有宝藏,心里估计多半同仙骨金篆有点关系。
世上很多事都不是空穴来风,我和吕乐大致问了下,就打算回客房休息。
这老板倒也热心,亲自把我们送上了楼。
临走时,老板冲我笑道:“我看你们也不容易,我这里有条独家消息,你看要是愿意,给五百块钱,我就卖给你们!”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是打的这主意,都说做生意的奸猾,今天一看果然不假。
“算了,我们没兴趣,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吕乐直接关上了房门。
“我可以给你们打折。”
老板依旧不肯罢休,在门外喊道。
“你要再这样,我们就不住了,而且钱你还必须退。”
宾馆老板这才住声,悻悻的下了楼。
吕乐说,“照刚才老板的意思,南城北区那边确实很值得怀疑。”
第二天上午,我和吕乐就退房坐车去了南城北区。
这一片区域正处于开发阶段,许多地方都在施工,原先的老城区大部分已经拆迁,听说要搞什么基地,我们多方打听,几番辗转找到宝塔山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肚子饿得呱呱叫,吕乐站在马路上看了一下,见对面有一家餐馆亮着灯,他便拉我往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