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半天,也不知道已经距离无名山有多远了,见到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块,无精打采的上到石块上,坐下来休息。
才一坐落,回想起内力已经全失,她心有不甘,试着调动起真气来。
调运了一会儿,体内并没有感觉到有气息的存在,她心中失望,默默的坐着。
想着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寻找飞鹰,就感觉到远处有响声,无定并没有心情去理会,坐在石上痴呆着。
不会儿,响声尔来尔近,已经可以听到在不远处,有人正在说话。
她希望飞鹰突然在她的眼前岀现,于是,静静的听着来人在说些什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两位使者,地尊者他老人家招我去见他,有何要事?请二位讲明,”
“帮主,我两人只是地尊者的差使,至于地尊者他老人家所招帮主有何要事,我俩就不知情了。”
地尊者是谁?
无定一阵纳闷,听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说话的人,正是要从她这里经过?
被称为帮主的人说道:“不错,我倒是忘了,两位虽然近在地尊者的左右,但也只是为地尊者传递信息的使者而已,至于地灵山庄中有什么行动,料定两位也不配知道!”
声音已经到了无定的近处,无定向发音处望去,从树林中,转出了三个汉子来。
这三个汉子,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着黑衣,另一个身穿着灰衣。这三个汉子都是中年人。
三个汉子突然见到此静无人跡的荒林,却有一个极端美貌的少女坐在石上,三人都是感觉到有些奇异。
其中的黑衣汉子微微的说道:“呀,好漂亮的小妞,真的是美极了。
他们距离无定有十几步远,说的话也极度轻微,无定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平日,被无定的美色迷着的人,已经不在少数,无定以是视为正常,此时,她被这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直盯着身体不放,她全然是置之不理。
她现在的功力全被废除,心中暗暗烦苦,此时她见到这三个人色迷迷的,她心中的怒火骤然大起,暗暗想道:本姑娘的武功已经失去,不然,这三个色狼定有苦头吃。
她无可奈何的对着三个汉子哼了一声,怒中带衰的娇声说道:“现在我虎落平阳被狗欺啦。”
说着,狠狠的白了三汉子一眼,
三个汉子听了无定的话,你望我,我望你,最后,三人站定下来,都嘻嘻的各自一笑。
白衣汉子向着黑衣汉子说道:“帮主,这只母老虎说你欺负她了?”
帮主噢的一声,呵呵一笑,说道:“我从来就不喜欢近于女色,母老虎我更不喜欢,我是被枉冤的!”
白衣汉子笑着脸说道:“你被冤枉?这小美人为何没有冤枉我两人,偏偏冤枉你一人了,你过去所做的事谁不知道?”
帮主说道:“过去的往事,我可是为地尊者做的,怎可以怪罪于我。”
灰衣汉子说道:“地尊者从没有让你为他干出这事,这种事全是你自己所做所为。”
听到他们的谈话,无定心中难过不已:江湖上每个人都是讨厌的,都欺负我,唯飞鹰表哥才对我好。
一想起了飞鹰,她心中安慰了些,向着三个汉子问道:“请教三位大叔,有见过飞鹰没有?”
三个汉子正欲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无定这么一问,三个人全都怔住了。
三个人都显得满头雾花,都不知道无定所问的话是什么意思,顿时又是你望我,我望你的,都在看看同伙如何向无定回答。
见到这三个汉子都在迷茫中,无定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线索来,她也不去理会三人,劲自转头望向了别处。
身穿灰衣的汉子突然机灵一动,向无定献计道:“姑娘,你每天都来此石上坐坐,向着天空望着,总有一天,一定能够看到天上的飞鹰。”
无定一怔,立刻明白灰衣汉子误解了她所说的,白衣汉子也不落后,他奇怪的问道:“姑娘,你问我们见到飞鹰没有,见到老鹰是不是很了不起啊?”
无定又好气,又好笑:这三个人一见到美女,就爱说糊话。
她向三人白了一眼,头歪向一旁,冷冷的说道:“真是无聊,我也不是说天上的老鹰,飞鹰是一个人,懂了么?”
白衣汉子和灰衣汉子眼睛一亮,都顿时醒悟,白衣汉子笑着脸向无定说道:“原来飞鹰是一个人,我们自以为,…”
灰衣汉子笑了笑,向无定说道:“这是误会,我们净说糊话,姑娘勿怪。”
对方说话客气,无定烦恼的心态转为一乐,正因双方都不认识,无定也不愿和他们久谈,希望着这三个中年汉子到此为止,名走各的。
事却有违,被称为帮主的黑衣汉子对无定问道:“姑娘,飞鹰是吧?我们没见到他又怎地,如若见到他又怎地,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无定眉间一皱:怎么如此倒楣啊,来到这静悄悄的山林中想求一会儿安歇也不行,却偏偏遇到了癞皮狗,被莫名其妙的缠个不休。
她又耐烦起来,没好气的说道:“我正在寻找他,没见过就算了,说个不休干嘛啊?”
说完沉黙起来,对三人不理不睬。
三个人见到无定不愿多说,也不作声,有意无意的慢步离开而去。
他们走了十几步,黑衣帮主突然站住了脚步,白衣汉子和灰衣汉子都是一愕,问道:“怎么了。”
帮主右手五指凭空一擒,向白衣和灰衣两汉子笑了笑,轻声的说道:“这妞极其漂亮,不如将她带走,送给地尊者,也好向地尊者讨个人情。”
白衣和灰衣互相望了一眼,白衣汉子嘻的一笑,说道:“这主意挺不错啊?”
灰衣汉子笑着脸点了点头,附和着:“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