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闷热的车间里浑身都是汗水的努力工作,为了减少衣服包括鞋子不必要的磨损。
他们可能会脱光衣服只穿着一个内裤,穿着已经破到不能再破的破鞋子工作。
工厂里的工服是按时间发放的,而且这个时期很多人愿意把工服省下来。
这样他们的家人就能有新衣服穿。
如果有人愿意去下城区走一走,去工人阶级扎堆的社区走一走,就能发现很多孩子们都会穿着蓝帆布的衣服或裤子。
这些都是他们的父亲的工服,或者用工服改的。
耐脏,耐摩擦,没有比这更适合孩子们的了。
为节省这些工服,为了节省自己的衣服,他们只能这么做!
但也有人,坐在林荫中,品尝着加了冰块价值几百块的白兰地,享受着湖面吹来的凉爽微风与惬意!
人,社会,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
如果有人告诉你,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或者朝着某个方向努力最终能获得平等。
那么他一定在说谎!
“最近约克帮发展得不错,我注意到你们又多了一个人。”
林奇抿嘴笑了笑,后来加入的一个工具人,很蠢,差点丢掉参议员的席位。
但他选择了一条最正确的路,攀附在约克帮上,这样不仅保住了他的席位,还让他有了依靠。
这个家伙比其他一些人其实更可靠,因为其他一些人就算离开了约克帮,依旧有自己的基本盘,不用担心他们会迅速的消失在联邦的政坛上。
但最后加入的那个,他的基本盘已经全面崩溃,只要他从约克帮退出去。
他立刻就会跌出大名单,甚至不需要等新的名单,随便找个人弹劾一下他就会消失。
但不管怎么说,约克帮已经成为了参议院里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林奇笑着解释了一下,“我喜欢交朋友,也喜欢帮助别人,有人找到我希望我能伸出援手,我就简单的帮了他一把。”
“你知道,我来自社会的底层,我明白需要别人帮助时的绝望和无奈。”
“既然我有能力为别人做点什么,那么我为什么要拒绝?”
组长此时也跟着说道,“林奇很喜欢参加各种慈善活动,他帮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议长点了点头,“是的,做好事能让人身心愉悦,我也喜欢做好事。”
“但最近我感觉到我已经不年轻了,就像刚才我们钓了一会鱼,我居然会觉得累!”
“我年轻的时候可以在那条船上坐上一整天!”
“从早上六点多开始,一直到晚上八点他们找我回去吃饭!”
“但现在,只是一个多小时,我就想躺下!”
他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就好像在感慨岁月的无情。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了,他现在不住在那边吗?”
说话时议长的眼睛朝着湖对岸的方向看过去,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前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
这句话显然是问林奇的,林奇抿了抿嘴,“前段时间他去了斯勒姆,在斯勒姆旁边的一座城市里住了下来。”
“我和他聊天时,他说打算以后在那边养老……”
前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和格来斯顿之间还有一点小小的龌龊。
其实说龌龊也不完全对,从道理上来说,他捧起了格来斯顿,忙前忙后的出了不少力。
但格来斯顿胜选成为新一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之后呢,他们两人在一些问题上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分歧。
其实这种情况很正常,老人家对待发展迅勐的社会不那么容易接受,不只包括了新鲜的东西,事情,也包括了人。
他认为格来斯顿应该提拔一些他的老部下,让那些沉稳的人坐上高位。
可问题是格来斯顿自己并不算“老”,五十来岁六十不到,正是一个政客年富力强的岁数。
他希望提倡“年轻化”,所以和前任进步党主席闹的有点不太愉快。
这种事情很难说谁对说错,后来林奇这边有了一个机会,前任进步党委员主席也没有和格来斯顿商量,直接给了自己的子侄。
有些交易可以是非常隐秘的,知情者不说出去没有人知道。
但也有一些事情是隐藏不住的,格来斯顿虽然最后没表示什么不满,但双方的关系却是进一步的破裂。
尽管还没有彻底闹掰,但基本上不再保持频繁的接触。
老人有些心灰意冷,失去了手中的权利之后他迅速被这个社会冷落,他不再掌握着别人垂涎的权力时。
他就只剩下家庭和自己手里那些东西。
留在这边平时也不出去,偶尔和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