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理由。
他马上就保证了去沟通,同时也决定厂里本来准备发点劳保物资,如今的话,干脆跟厂长商量一下,每人加发一袋50斤的面粉。
峨影厂在职员工和退休员工加起来有3000多人,每人50斤,也得是16万斤朝上!
瞧瞧!
什么叫敞亮?
这就叫敞亮!
有了韩三坪的承诺,虚洛睡觉都很香甜。
齐爱国和妻子因为要给乡亲们报告这个喜讯,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走得匆匆忙忙,却又喜气洋洋。
最近这段时间回到家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两个月耕地太勇勐的缘故,虚洛几乎是每天都直接睡到了中午。
幸好虚洛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不然铁定会被老妈给砸门吵醒。
吃了中午饭,虚洛悠闲的熘达着往外走。
今天他准备去城里听李贝清老师的评书。
这两年,身为巴蜀着名的笑星,李贝清老师也是与时俱进,开始讲起了金镛的各种小说评书。
这就好像当初单田芳老师开始说《七侠五义》之类的侠义小说一样,很是受欢迎。
虚洛早就看完了金镛的十四部小说,老实说,他觉得还是古珑的小说够劲儿一点。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喜欢听李贝清老师用蜀川话讲评书,里面自有一番风味。
才刚刚蹬起了老爹的自行车,一个人就冲过来把他给拦下。
虚洛偏头一瞧,“强哥,你干嘛?”
来人是韩三坪的秘书章强,北大中文系毕业生,北电的硕士,前两年分配到峨影厂,就直接当韩三坪的秘书。
章强有点气喘吁吁的:“韩厂长被叫到厂长办公室去了,他让我找你,赶紧去!”
“厂长办公室?”
虚洛心中滴咕着,不会是有人把我告了吧?
才十几万小麦,还比市场价低,没有必要吧?
章强先拉着他下车,才道,“不是坏事儿,好像是好事儿……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事?
那就好说了。
虚洛平稳了一下心情,转身跟着他一路到了曾克风的办公室。
还没进去,就听到曾克风哈哈的笑声。
敲门进去一瞧,发现他旁边坐着同样笑嘻嘻的韩三坪。
刚才显然是韩三坪说了什么,让老厂长开心了。
想不到啊,三叔你也是个拍马屁的高手。
虚洛腹诽着,脸上却同样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曾伯伯,三叔……你们找我?”
“对,来,坐!”
曾克风看着虚洛,待他坐下后才道:“小洛啊,你最近是不是写了一本书?”
写书?
虚洛先是一愣,再回过神来,“哦,我是写了一本小说,出版了吗?”
“呵呵,出版了!而且反响很好啊。”曾克风笑得很灿烂。
这边韩三坪连忙帮腔,“小洛,你那本《活着》,今天早上都被登上了《华国青年报》呢!”
虚洛听得莫名其妙的,“不可能啊,我这是小说,他们怎么能连载的?”
“哦,不是这个。”韩三坪纠正着自己的口误,“是谢老师给你写了一篇读后感,夸奖你写得真实、写得入木三分,写得催人泪下又难以掩卷。”
“谢老师是……”
“写《寄小读者》、《小桔灯》的谢老师!”
“噢!
”
虚洛顿时恍然大悟,旋即又很兴奋。
凡是学生,怎么可能没有读过谢老师的《寄小读者》、《小桔灯》等一篇篇隽永秀美的文章和散文?
如今她亲自给自己的小说写评论,这可真是一个莫大的荣耀。
但是转而虚洛又疑问道:“谢老师已经差不多90岁了吧?她怎么会写这个的?”
“人家虽然年龄大,可是笔耕不辍,一直在发表作品和看书。”曾克风说道,“我已经打电话去问了,有人推荐给谢老师了你的《活着》,她看了之后,有感而发就写了评论文章……这可是谢老师好多年来,第一次再为一本小说写评论呢,你面子大了去了!”
“那是!”
虚洛毫不客气的应承道。
他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为原作者。
原作者的确值得文学大家给他一个赞扬。
这故事充满了人间所有的苦难,但诉求以及告之大家的,也就是书名的两个字——活着!
和平年代出生的人,或许感慨不会多。
但谢老师这种出生于1900年,几乎经历了中华近代所有苦难的人,当然就是感触最深。
曾克风此时又图穷匕见了:“这本小说,能不能拍成电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