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不过我怀栋哥儿的时候,肚子最大的时候,好像还真是尖的!”
母女俩就从肚皮的形状和胎儿的性别,一直说到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产后的恢复,如何照料新生的幼儿等等。
直到看到长栋鼻青脸肿的回来,眼眶里盈着泪花,却强忍着没哭,这才赶忙捉着长栋追问:“不是跟郡主练枪去了吗,怎么成了这样?”
长栋扁着嘴道:“我和郡主切磋,不小心受的伤!”
“哎哟哟,快让娘瞧瞧,疼不疼啊!”卫恕意立即将长栋拉到身边,仔细查看起来。
“我没事儿阿娘,一点都不疼!”长栋一脸坚定的道,说完还故意挤出个笑脸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长栋,卫恕意心里那叫一个心疼,赶紧吩咐小蝶去取药膏。
长栋忙道:“不用了阿娘,刚才郡主给我擦过药了,说是姐夫特制的跌打膏药,药效很好,休息一晚上就没事儿了!”
“茜姐儿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明兰却摇头道,随即看着长栋,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肯定是这混账小子又调皮了!”卫恕意白了长栋一眼,没好气的道。
长栋吐了吐舌头,没敢辩解。
随即就听卫恕意抱怨道:“自打你跟着老太太去了宥阳,这小子的性子也就跟着野了起来,没少调皮捣蛋,挨了你爹好几顿揍!”
明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长栋。
“阿娘!”小长栋却被卫恕意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有些扭捏。
见着这一幕,明兰愣了片刻之后,随即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十分灿烂,由心底里透着开怀。
“小孩子嘛,调皮一些很正常,尤其是栋哥儿还是男孩儿,就是要调皮捣蛋些!”明兰幼时过得和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比起来自然算是好的,可在盛家之中却算不上什么,尤其是父亲盛紘,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见到一次,明兰自小更是被卫恕意教的远比同龄人要成熟。
尤其是经历过卫恕意难产险些丧命的事情之后,一夜之间,明兰就成长了很多,自此也变得处处小心翼翼,谨言慎行起来,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又给生母和幼弟带来麻烦,给盛老太太添堵。
说着明兰揉了揉长栋的脑袋,温柔的笑着说道:“只要栋哥儿的学业没有落下,过的轻松自在些也好!”
卫恕意叹了口气,看着明兰有感而发:“是啊!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大的奢求,就希望你们姐弟两个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过一辈子!至于出人头地什么的,随缘就是!”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明兰也感慨着道。
母女俩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卫恕意忽然话音一转,问道:“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了,你们今年打算在哪儿过?郡主府?”
明兰道:“想来官人的调令送到泉州之后,收拾几日,也该动身北上了,只是如今各地都在下雪,道路艰险难行,不知何时才能抵京,且再看看吧!”
卫恕意点了点头,随即有些感慨着道:“也不知你姨母如今在泉州怎么样了?”
明兰微笑着抓着卫恕意的手道:“阿娘放心,姨母在泉州且好着呢!如今跟着淑兰姐姐一道开了染布坊,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生意都做到海外去了,银子赚的盆满钵满,这回儿估计待在泉州乐不思蜀,都不舍得回扬州去了。”
“对了,信哥儿最近如何了?”卫恕意再度问道:“也不知他在军营里呆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受欺负?”
明兰道:“有顾二哥照料,在军营里头,哪里有人敢欺负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卫恕意有些担心的道:“他一个小娃娃!哎!”
“听顾二哥说,官家有意让他跟着甘老将军带兵南下!”明兰忽然说道:“如今已经开始筹措粮草军械,顾二也日日跟着甘老将军在西郊大营练兵,估摸着等过了年就要出发了!”
“什么?”卫恕意急忙问道:“那信哥儿呢?他也跟着去?”
明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信哥儿如今在顾二哥帐下听用,顾二哥都去了,他焉有不去之理。”
“不行不行!”卫恕意立马急了:“他才多大,怎么能跟着去打仗呢!”
“就怕信哥儿自己非得跟着去!”明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打仗是大人的事情,他一个小娃娃,跟着去干什么?”卫恕意不解的道。
明兰话语间透着无奈:“说来这事儿和茜姐儿还有些关系!”
卫恕意问:“怎么又和茜姐儿扯上关系了?”
明兰道:“在泉州时,信哥儿和义哥儿都跟着茜姐儿一块读书习武,义哥儿的年纪小一些,同旭哥儿差不多,倒是还好,可信哥儿这个年纪,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在泉州时便处处都被茜姐儿压着,如今到了东京,茜姐儿立了大功,被封为郡主,一下子扬名天下,可信哥儿却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