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跟许大茂作对这事儿,最有动力的无疑就是傻柱了。这天下班以后,王重拿了瓶自酿的果酒来到牡丹楼,点了几样小菜,让雨水叫了傻柱过来小酌。傻柱还是那身白色的厨师装,只是摘了帽子,见到王重,脸上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怎么有空过来了?”边说着人已经走到王重旁边坐下。王重笑脸盈盈的看着傻柱:“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过来,当然是有好事儿关照你了。”“好事儿?”傻柱眉梢微挑,语气中透着疑惑。王重道:“跟许大茂有关。”“跟许大茂有关?”傻柱顿时来了兴趣:“什么好事儿?”跟王重相交多年,王重什么性格,傻柱多少也有几分了解,不说别的,只一点傻柱心里很清楚,王重绝不是那无端放矢之辈。王重道:“柱哥知道最近许大茂在干嘛吗?”“听说那小子把电影院的工作辞了,现在外头做生意,挣了不少钱,成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傻柱倒没觉着羡慕,如今牡丹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他可是有牡丹楼三成股份的,光是每个季度的分红就有不少,再加上工资,真要比起赚钱,他也不比那些小打小闹做生意的少。至于许大茂,傻柱还真就没把这小子当过一回事。“我最近听说二大爷一家子也跟许大茂合作上了,心里好奇,就让人打听了一下,柱哥知道我打听到什么了吗?”“打听到什么了?”傻柱愈发好奇。王重道:“柱哥知道二大爷有个徒弟,现在是底下分厂干副厂长吗?”傻柱道:“当然知道,二大爷可没少拿这事儿在院里吹牛。”刘海中可是个妥妥的官迷,他自己早早就退休了,没能实现当官的梦,几个儿子也没一个争气的,好在还有个徒弟,四十多岁就当上了分厂的副厂长,是刘海中子侄徒弟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你说无缘无故的,许大茂怎么会带着二大爷一起做生意?”王重含笑看着傻柱。傻柱顿时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许大茂看上了二大爷徒弟的关系,这才让二大爷入伙,难道他们做的是倒卖钢材的生意?”刘海中徒弟所在的分厂跟总厂一样都是轧钢厂,对钢材进行加工处理,有副厂长的关系在,二人不愁弄不到钢材。王重微笑着喝着茶,并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可傻柱想的却远不止于此,要真只是走刘海中那个副厂长徒弟的门路,从厂里弄钢材出来倒卖,王重又何必专门跑这一趟。“难道······”傻柱看着王重,目光中带着询问。王重道:“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柱哥你自己猜出来的啊。”“跟哥哥我还玩这些是吧!”傻柱也笑了。王重道:“柱哥,不瞒你说,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这事儿我确实不方便出面,太麻烦,事儿我是告诉你了,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当不知道也成。”“兄弟,瞧不起哥哥了不是。”傻柱道:“就许大茂那孙子,他要是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哥哥我也懒得搭理他,可要是干这些偷鸡摸狗,损人利己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不管了。”王重提醒道:“看来这事儿找你找对了,不过柱哥,许大茂这人心眼可不大,你要弄他,可得小心了。”“我能怕他?”傻柱顿时不乐意了,就差拍桌子了:“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整他。”傻柱可不是那些做事情不过脑子的莽撞汉子,傻柱要是精明起来,许大茂还真不一定够看。许大茂当初在李怀德手底下混的风生水起,如日中天,不知整了多少人,可还不是被傻柱一招釜底抽薪给拽了下来,又给打回了原型。傻柱的行动力还真不是盖的,没几天厂里就收到了举报材料,刘海中那个副厂长的徒弟也被停职调查,许大茂、刘海中还有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全都被保卫科找上门来,带走调查。因为这事儿,二大妈当场晕倒,还是在旁边看热闹的傻柱帮忙打的急救电话,幸好急救电话打的及时,人救了过来。没几天许大茂跟刘光天、刘光齐兄弟俩就先出来了,三人一身狼狈的回到四合院,刘光天跟刘光齐兄弟俩知道老娘住院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去医院看望自己亲娘,而是把带着自己媳妇收拾家当,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四合院。还是傻柱跟冉秋叶两人帮着照顾着二大妈,帮着送饭。刘海中被放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一脸颓丧的回到四合院,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们,大人们上班,小孩子上学,在家的没几个人。阎阜贵正坐在前院院子里跟易中海下棋,二人正说起刘海中呢。“你说老刘什么时候能出来?”阎阜贵好奇的问。易中海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道:“这回老刘摊上的事儿可不小!”“你说这老刘,挣钱就挣钱吗,非得搞那些违法的勾当,我看他就是钻钱眼里去了,利欲熏心,不辨是非······”要不是教师出身呢,虽然老了,但这说道的本事还没落下,数落起别人来头头是道,就是到了自己身上,就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