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钱来旺额头见汗,干笑几声,乖乖回到炕上坐下。“梁少,有话好说,只要您能渡我一关,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早他妈这么说不就完了吗?”梁健不屑一笑,说完看向廖仁和。
廖仁和一点头。“小钱啊,方才梁少说有人欠你们家二十万,的确是真的。你不知道,但并不代表你哥不知道,为何不问问他呢?”他说完将手机递给钱来旺。
钱来旺将信将疑,但还是把电话打给哥哥。
“喂,哪位呀?”电话开着免提,那头的声音有气无力。
“哥,我是小旺啊。”
“畜牲!”钱来顺一声怒吼,随即连连咳嗽。“你个畜牲还没死呢,你活着都多余,为什么不给好人腾地方!”
“哥,我想……”
“滚!”
“嘟嘟……”
不等钱来旺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钱来旺拿着电话,一脸羞恼。
廖仁和接过电话,拨了回去。
“畜牲,你……”
“钱先生,你好。”
“你是?”
“我是来旺的朋友,确切的说,来旺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钱来顺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是啊,那天我在大街上晕倒,是来旺救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已经不赌博了,现在在我的公司里上班,月薪一万。今天来旺给你打电话,不是要钱,而是想给你钱。”
廖仁和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把钱来顺忽悠蒙圈了。
为了达到目的,他还给钱来顺转了一万块。
两兄弟重归于好。
“哥,我听说有人欠咱们家二十万?真有这事吗?”
“有这事。”钱来顺不疑有他。“当年我们钱家还兴旺的时候,跟夏家做生意,一批货夏家一直没有付款,不过当时两家都不差那点钱,也就谁都没提这事。后来夏家没落,夏至礼去世,我干脆把收据烧了,人死帐烂嘛。”
显而易见,梁健和廖仁和来找钱来旺,是想让他找夏千帆要债。
梁健还真是用心良苦,把钱来旺的底摸透了。
事实上梁健最先找的是另一个债主,做服装生意的姜雨婷。
可姜雨婷说,夏家对姜家有恩,那三十万根本就没打算要。
姜雨婷拥有自己的服装品牌,生意做的不小,梁健不敢得罪,只能悻悻离开。
再说钱来旺,听哥哥说完,差点没吐血。
这不是败家吗?
那可是二十万啊!
挂断电话,几人都傻眼了。
没有了收据,如果夏千帆不认账,他们只剩干瞪眼的份。
“廖老,怎么办?”
廖仁和沉吟一下。“既然这笔账是真的,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毕竟夏千帆并不知道钱来旺手里没有收据,只要让她当众承认这笔欠款,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三人又商量起细节,屋子里不时传来阴笑声。
……
嘉鸿小区。
李虎住处。
陆风正在给周敏号脉。
“兄弟,怎么样了?还有治好的希望吗?”周敏声音颤抖的厉害。
如果没有治愈的希望,以周敏的烈性,以及对赵虎的爱,她即使不自杀,也会选择跟赵虎离婚。
赵虎也眼巴巴的看着陆风。
他太了解周敏的脾气了。
陆风收回手,微微一笑。“嫂子不用担心,虽说治起来很麻烦,但肯定可以治愈。”
陆风话音落下,周敏已经泪流满面。
接下来陆风亲自熬药,让周敏服下。“嫂子,此药有助于消除你宫寒的症状,你还要配合运动,稍后我教你一套健身操。至于输卵管堵塞,这个有些麻烦,需要用针灸疏通经脉,过程会很疼,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周敏一脸郑重。“兄弟,你尽管治疗,只要能让我怀孕,再大的苦我都不怕!”
“那……”
陆风挠着脑袋,脸有些泛红。
“兄弟,你怎么了?”周敏一脸疑惑。
“嫂子,我是想说……针灸的部位有点过于隐私,而且……而且你要脱掉裤子,以免银针震荡受阻,影响治疗效果。”
周敏一听乐了。“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脱裤子吗?你是我兄弟,又是在给我治病,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见陆风泛红的脸,她说完眼珠一转,一脸揶揄。“兄弟,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我……”陆风老脸通红。“我不是,当然不是了。”
“哈哈……”
赵虎仰头大笑。“兄弟,你安心给你嫂子治病,我先出去了。”他说完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
目送赵虎出屋,陆风转头看向周敏。
“唰!”
陆风的脸顿时成了猴屁股。
原来却是周敏已经脱掉裤子躺在床上。
“兄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周敏对着陆风招着手。
“嫂……嫂子……”陆风眼观鼻鼻观口。“用……用不着全脱……”
“那你不早说!”周敏没好气的娇喝一声。
这一番治疗下来,陆风运用以气御针之术,透支了全部内力。第一次治疗结束,周敏神清气爽,俏脸红扑扑的,反观陆风,整个人犹如被掏空了一般,瘫在地上,已经睡着了。
“兄弟!”周敏以为陆风出了事,一声惊呼。
赵虎听到叫声,顿时冲了进来。
见陆风脸色苍白,全身被汗水浸透,昏迷不醒,急忙跑过来查看。“没事,看起来是睡着了。”说完将陆风抱上床,盖上毯子。
夫妻俩这才走了出去。
“咦?”赵虎看着面色红润,娇艳欲滴的周敏,轻咦一声。“老婆,我怎么感觉你比刚才漂亮了?”他的表情和声音中都略带一抹狐疑。
周敏斜睨着赵虎。
这个混蛋的疑心病又犯了!
赵虎身体虚弱,那方面不是很厉害,每每总有些力不从心。自卑使然,虽然心中明知道两人不会干别的,可难免会有些疑心。
毕竟这场面太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