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没有生命危险,童宝仪立刻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人”身上。
陆风说他不是人,只是一具被人控制的尸体,这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那小子一向喜欢夸大其词,世界上哪有这等奇事。
以为这是在演僵尸片啊?
想到这里,她又盯上了那张符咒。
这么小的一片纸,真有这么大威力?
看到插进后脑的乌金针,童宝仪面露恍然之色。
应该是这人后脑是致命弱点,被刺穿就会死。显然跟这张黄纸片没有一点关系。
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我可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
人就是这样,越不让做什么,反而会被勾起好奇心。
就更别说女人本就好奇心重了。
难道这根不起眼的钢针是什么宝贝?
童宝仪的父亲与二叔都身居高位,爷爷又是开国元勋,家世也算显赫,但这一家人不贪不占,家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宝贝,她哪里会认识乌金。
拔出来看看应该没问题吧?
我又不据为己有,陆风总不会这么抠门吧?
此刻,陆风已为重伤警员接好骨。“童警官,叫救护车过来吧,带他去医院养伤,不出一个月就会生龙活虎。”
他说完看向童宝仪,却发现她的手正抓着乌金针,顿时吓了一跳。
“别拔!”
“啊?”
童宝仪探头向陆风看去,乌金针已然拔出来了。
不过陆风这么一喊,童宝仪又本能的把针插了进去。
可惜她并未插对位子。
“快闪开!”陆风一声大吼,拼命往童宝仪那边狂奔。
童宝仪一撇嘴。“陆风,你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他都死了……”
“吼!”
童宝仪话未等说完,只见那“人”一声低吼,向门外窜去。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不等童宝仪反应过来,已经跑远了。
童宝仪反应也快,扑倒在地,拾起重伤警员的手枪,对着那“人”后背连连开枪。
“砰砰砰……”
外面枪声大作。
却是赶来的警员一齐开了枪。
自己人的枪声众警员当然听得清,所以根本不用下命令。
那“人”被打成马蜂窝,可跑的却更快了,眨眼间没入树林,没了踪影。
“他……我……你……”童宝仪眨巴着大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陆风欲哭无泪。
这还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他获得乌金针、古币、金丝,还没等高兴两分钟,就丢了一枚乌金针。
以那“人”诡异的速度,陆风心里清楚,就算他把鞋跑丢也追不上了。
“童宝仪,你赔我金针!”陆风气急败坏。“告诉你不许碰我的针,你偏偏不信,这下好了吧!”
“嚷什么嚷!”童宝仪一瞪眼,知道自己理亏,却强辩道:“我怎么知道拔掉银针他会逃走的?你要是早告诉我,还会有这事吗?”
“你……”
“你什么你?”童宝仪一瞪眼。“陆风,你救了我,我发自内心的感激你,可是你也不能沾包就赖,你那根针明明就是生了锈的铁针,可你却说是什么乌金针,简直是……是……无理取闹!”
陆风被气笑了。
搞了半天还是他错了。
这时,几名特警和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童队,你受伤了?”
“我没事,快把小苗送医院去。还有,立刻搜山,不能放走一个嫌疑人!”
特警队长答应一声,带着人去搜捕嫌犯。而医护人员则抬着昏迷的小苗赶往医院。
那名未受伤的警员也跟着出去了。
见陆风心情低落的坐在地上不言声,童宝仪脸上划过一抹歉意。“陆风,这次就算我错了,最多我赔你一包还不行吗?再加一顿饭。对了,我再给你申请一面锦旗。”
陆风就是不理童宝仪。
终究是她错了,童宝仪就想过去安慰陆风一下,却忘了自己脚上有伤的事了。
“哎呀!”
童宝仪一声痛呼,栽倒在地。
陆风顿时起身走了过来,蹲下来,脱去童宝仪的鞋袜,为她检查伤势。
童宝仪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那笑容中有感激,似乎还夹杂着一抹感动。
这是个很有担当,且十分有度量的男人。
“骨头没有裂,养几天就好了。”陆风说着拿出伤药,为童宝仪敷上,随即按摩起来。
“陆风,谢谢你。”
陆风不言声,甚至不看她一眼。那样子仿佛在说,给你治伤是一码事,但是你弄丢了我的乌金针,我很生气!
真小气!
童宝仪有些矛盾,她也弄不清楚陆风到底是大气还是小气了。
不过脚上传来的舒爽倒是直透心田,怎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这个家伙的按摩手法简直到了神奇的程度。
若是忙碌一天,累的要命,回到家里能这样享受一番,那该多好啊。
要是自己将来的老公也有这种按摩手法,那就更好了。
老公?
这个家伙不是还没有结婚吗?
呸呸呸!
童宝仪,你瞎想什么呢?
就因为陆风把你按爽了,你就要嫁给他?这也太花痴了吧?
他现在可是嫌疑人!
对呀!
这小子还是个嫌疑人呢。
让嫌疑人给自己治伤,这算什么?
“陆风,马润和真不是你杀的?”
童宝仪问出这个问题,俏脸不由得一红。
自己是不是傻了,有这么问嫌疑人话的吗?
“我觉得你应该去找楚天娇问问。”陆风说完将童宝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童宝仪俏脸通红。“快把我放下来!”她拼命挣扎。
“如果你想加重伤势,留下隐患的话,就自己走出去。如果你想脚伤尽快好,就搂着我的脖子。”
“我为什么要搂着你的脖子?”童宝仪眉头紧锁,一副你想占我便宜的样子。
“因为你太沉,我怕我力气不足,把你摔着。”
童宝仪一撇嘴。“陆风,你少忽悠我,上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