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倩倩看在眼里,幽幽一叹,拉住了曾怡的手。“小怡,别担心,陆风肯定会治好你的。”
曾怡恍若未觉,不言不动。
几女停止吃喝,纷纷安慰曾怡。
此刻,柳文渊、梁健、周显常、陈开元、马薇、马潇庭、李怀安、洪钟,包括几个陌生男女正聚在一起。
这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柳文渊看向童玲玲几个女孩,吞了一口口水。
他多么希望能跟那几个女孩子来个大被同眠。
梁健看着程小香,双眼中也泛着淫光。
一个身材圆润,长相尚可,脸上却有些傲娇,戴着眼睛的女孩子捅了柳文渊一下。“哥,你有点出息行不行,整天就想着泡女孩,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这个女孩名叫柳月娇,是柳文渊的亲妹妹。作为柳家第三代唯一的一个女孩,柳月娇自幼是被柳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因此也养成了刁蛮任性,目空一切的性格。
柳月娇眼神不好,先天就有很严重的近视眼,而且是个癞痢头,一直戴着假发。这些因素似乎对她的性格影响也很大。
柳文渊谁都不放在眼里,却最怕这个妹妹。因为只要妹妹跟他老子柳海洋告状,不管是谁的错,倒霉的永远是他。
当然了,柳家宠着柳月娇,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柳月娇很有能力,尤其是在商业方面。她才二十二岁,大学还没毕业,却有了三家公司。而且经营的非常好,年盈利上亿。
“妹妹,哥知错了。”他说着把柳月娇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我的亲妹妹,当着这么多人呢,你能不能给哥点面子。咱们可是一奶同胞啊!”他哭丧着脸,一脸的乞求之色。
柳月娇眼珠一转。“如果你不想让我回家告状,让老爸断掉你的经济来源的话,你就给我去办一件事。”
“别说一件,十件八件都成!”柳文渊赶忙答应。
他是个花花公子,如果兜里没有钞票,拿什么去花天酒地?
“我想让陆风给我治病,你去求求他。”
柳文渊顿时傻眼了。
他现在都不敢在陆风面前出现,生怕被打折腿。
以两人的关系,柳文渊心里清楚,就算她跪求陆风,人家也不可能给自己妹妹治病。
可如果这事办不成,他的经济来源可就要断了。
柳文渊满脸苦涩。“妹妹,那个陆风就是徒有虚名,根本就是个骗子,而且他还喜欢骗色,哥哥可不想看到你羊入虎口。”
“我不管!”柳月娇刁蛮任性的劲上来了。“我就是要让他给我治病。你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会给他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妹妹,我……我得罪过陆风……”柳文渊一咬牙,把自己对夏千帆下药的事说了出来。
柳月娇脸上没有一点意外。“你真当我不知道吗?所以我才让你去求陆风啊。”她突然小脸一沉。“哥,别怪我没提醒你,陆风绝非池中物。我这是给你一个和他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又不是解不开的仇怨,毕竟你也没把夏千帆怎么样。”
“就他?”柳文渊一脸不屑。“陆风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会点医牲口的医术,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的确不是池中物,而是一只土鳖。”
“啪!”
柳文渊的后脖颈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感觉犹如针扎一样痛了一下,猛然转身看去,瞳孔顿时一缩。
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风。
陆风身边站着夏千帆,正对他怒目而视。
“柳文渊,背后议论人,小心口舌生疮。”
“陆……陆风,你想干什么?”柳文渊胆小如鼠,躲到了柳月娇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妹妹,这个陆风处处跟咱们柳家作对,不如你跟父亲说说,让他把姓陆的赶出容州。”
“好大的口气,是哪个癞蛤蟆在这里叫唤呢?”
柳文渊顿时怒目看向发声处,当看到走过来的人,顿时就蔫了。“我……我什么也没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童玲玲。
在容州有几个女孩是不能招惹的,排第一的就是童玲玲。至于原因,自己意会吧。
柳月娇正想和陆风说话,却被走过来的童玲玲打断了,大小姐脾气立刻上来了。“童玲玲,这有你什么事?别人都说在容州要对你敬而远之,可我柳月娇就是不怕你!”
童玲玲冷冷一笑。“柳月娇,你的意思是我怕你?”她说完看也不看柳月娇一眼。“姐妹们,大伙都过来。”
鲍倩倩、杨家姐妹几人顿时走了过来。
童玲玲一脸嬉笑,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几个精致的小瓶子。“这是别人送我的洗发水,听说还有生发的效果呢,来来来,大家每人拿一瓶。”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童玲玲这明摆着时当着秃子骂和尚。
别看柳月娇用假发掩饰自己的癞痢头,可容州知道她头发斑秃的人却不在少数。
当然了,童玲玲本来也没那么邪恶,谁让柳月娇的哥哥柳文渊要害夏千帆的。
杨薇儿接过洗发水,眼珠一转。“玲玲,正所谓落一群不落一人,咱们姐妹人手一瓶,也不能让月娇妹妹干看着呀。”
杨薇儿这么说话,无疑是在柳月娇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你……你们……”
“你们干什么?”李怀安突然一声大喝,快步走了过来,挡在柳月娇面前。“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太过分了!”
要说这个李怀安还真是个不知死的鬼,他绑架曾怡的事还没有过去,居然还敢在曾怡面前露面。
要不怎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这小子想来个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可惜选错了地点。
他就好像是一只跳蚤闯进一群正要掐架的母老虎群里,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落单的那一只。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