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这个小瘪三,用得着那么麻烦吗?”陆风摇头直笑。
梁健就像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看一场免费的猴戏,不是挺好吗?
“你想怎么样?”梁健以为陆风没辙了,要动手打人,顿时像王八似的把头缩了回去。“我警告你,我是陪刘先生来收房租的,是合理合法的行为。”
夏千帆一脸担忧,生怕陆风冲动,张开双臂,翘臀向后坐,把陆风死死压在身后。
“刘先生,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我们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您千万不要听信小人的挑拨。”夏千帆秀眉微皱,可脸上却充满了无奈。
不管到哪去说理,她都是没理的一方。
人家不租你了,你有什么办法?要是赖着不走,早晚还是会被法院强制执行。一旦闹到那种地步,千帆医馆这块招牌就算是倒了。
“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搬走,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刘鹏一副铁了心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也苦啊。
在梁健那搞来的五十万都装进门口站着那三位爷的兜里了。
搞定夏千帆,他还要继续去收房租换命呢,可不能耽搁太久。
时间就是生命。
现在没有人比刘鹏更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哎呀!”
夏千帆突然一声惊呼,慌忙直起腰来,俏脸已经成了大红布。
她转头一脸羞恼的看着陆风。
再看陆风,老脸涨红,弯着腰,一副尴尬得要死的模样。
“刷!”
仿佛生怕别人发现什么,他一扭腰,转过身去,却不想正好和纪小美来了个脸对脸。
再看纪小美,双眼圆睁,一瞬不瞬的盯着陆风的某处看,原本清纯白嫩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我靠!”
陆风两个箭步冲进了洗手间。
夏千帆真是又羞又恼。
这个混蛋,都火烧眉毛了,他居然还能生出那种想法。
简直是……大大的混蛋!
唉……
这也怪自己,毕竟姿势有点太暧昧了。
“夏千帆,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非要让我替你搬家吗?”刘鹏催促着。
“来人!给我搬。”梁健乐得见牙不见眼,吩咐一声,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就往门口走。
几名手下哪管那套,主子让搬,那就搬呗。
挪桌子的,搬椅子的,拿医疗器具的。
“住手!你们……”夏千帆正要阻止,却被出来了陆风拉住了。
陆风还顺带把纪小美也拉到了一边。
“陆医生,你……你真是……”纪小美想说陆风真是怂,可忽然发现他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顿时把那个字又咽了回去。
夏千帆也发现陆风有古怪,顿时掐住了他腰间软肉。“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从实招来!”
“小帆姐,待会我再告诉你谜底,你只管看好戏就行了。”陆风神秘一笑。“你放心,我保证让他们怎么搬出去的,再怎么给我们搬回来。”
夏千帆一副疑惑的表情。
不过既然陆风这么说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真不想搬走。一个是在这里习惯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搬走和被人赶走可是两个概念。
梁健处处和她作对,难道夏千帆就不想亲眼目睹他的医院倒闭?
她当然想了。
可如果搬走,那还怎么亲眼目睹?她觉得那跟逃避没有任何区别。
千帆医馆闹出的动静,立刻吸引来许多人围观。
“千帆医馆这是怎么了?”
“这还用问?东西都搬出来了,当然是倒闭了呗。”
“那也不对呀,怎么仁健医院的老板梁健亲自搬上了?”
“应该是千帆医馆把东西都卖给仁健医院了吧?”
“那也用不着老板亲自动手吧?”
“看着吧,肯定有热闹。”
众人议论纷纷,顷刻间,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交通都堵塞了。
梁健和几个手下还真有做搬运工的潜质,不到一刻钟就把千帆医馆搬空了,连病床都搬出来了。
看着站在医馆门口台阶上的陆风和夏千帆、纪小美,梁健满脸得意。“夏千帆,这就是跟我斗的下场。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千万别再跟我对着干了。”他扫了一眼散落在门口的东西。“不如这样,这些破烂我收了,谁让我心地善良呢?”
梁健和刘鹏相视一笑。
“警察来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人群顿时让开一条路。
三名警察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警察指着地上的东西问道。
刘鹏急忙接话。“警官,是这么回事,我是这家店的房东,他们房租到期好几天了,却不愿交租,我只能把他们的东西都弄出来,强制收回房屋。”他说着一脸歉意。“实在是抱歉,我们这么做的确有些冲动,但过错方确实是千帆医馆。”
“谁是医馆负责人?”
“我是。”
夏千帆和陆风走了过来。
“他说的是事实吗?”
警察当然不会只听信刘鹏的一面之词。
“不是。”陆风接过话茬。
“你又是谁?”
“他是医馆的老板之一。”夏千帆介绍道。
警察上下打量几眼陆风。“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三名警察是附近分局的,似乎并不认识陆风。就算认识,现在也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但凡警察和陆风随便说几句,说不定被会以讹传讹,说警察包庇其中一方,执法不公。
“他说的完全是一派胡言。”陆风面无表情,一指刘鹏。“警官,事实上他就是个骗子,根本不是房东。”
“哈哈……”刘鹏哈哈大笑。“陆风,你是不是弱智?居然用这种借口骗警察。”他扫向围观众人。“在场诸位还是有许多熟面孔的,也有不少是我的租客,你们给评评理,到底是谁在说谎?”
“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