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柔之所以会不孕,那是因为当初生小玲时是楚柔柔帮她接生的。
楚柔柔虽然是在神医聚集的保健办上班,可她就是个会计,根本不懂医术,更没给人接生过。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个胆大包天敢自己生,另一个还就敢给接生。
也算是小玲命大吧,平安降生。可谢雨柔虽然无性命之忧,却对子宫造成了不可修复的永久性损伤。
可既然谢雨柔这辈子都不能再生了,那怎么会还能给自己生孩子呢?
陆风又一次怀疑师父教的东西了。
都说师父教徒弟会留一手,难道师父也留了一手?
如果瞑玄子听到陆风的心声,非轮皮鞭子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老子倾囊相授,却换来这个逆徒的怀疑,真是欠抽。
我的妈呀!
陆风脑海中有灵光一闪。
难道小玲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除了这个可能,陆风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了。
“小玲的爸爸是谁,你怎么会不知道?”陆风故作淡定,可手心已经见汗了。虽然记忆告诉他,童宝怡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可这并不能排除记忆骗人的可能。
就拿这次来说,他不也是脑袋一晕,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跟两女滚了床单吗?而且整个过程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谢雨柔双眼失去聚焦,陷入回忆。“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有一天晚上,我因为心情不好,所以独自一人去酒吧想把自己灌醉。我只记得和一个男人拼了半天酒,期间似乎还有几个小流氓来调戏我,被那个男人三拳两脚打趴下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酒店的床上,我被人玷污了……肯定是跟我拼酒的那个男人干的,别让我找到他,否则我一定亲手切了他!”她一脸痛恨,仿佛要把人生啃了。
陆风的记忆也回到了三年多前的某一晚,作为黑暗执行官的陆风到外省去追杀一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结果却让他给跑了。他也是心情糟糕,跑去酒吧喝酒。
他的记忆有些碎片化,只记得酒吧的名字,以及喝了许多酒。当他醒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个全身雪白的人,由于天还没亮,屋里黑漆漆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身边躺着的是男是女,抱着衣服就开溜了。
这……
不会这么巧吧?
难道自己嘴里说的那个不负责任的王八蛋就是自己?
“呵呵……”陆风笑得有些不自然。“你编故事的水平太差了吧?”
“谁编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谢雨柔一脸委屈的叫道。
“你看哈!”陆风掰起了手指头。“首先呢,你的故事里只有模糊的时间,却没有具体哪一天,还有,地点在酒吧,可酒吧却连个名字都没有。”
谢雨柔斜睨着陆风,仿佛要吃了他。
这是个什么男人?
自己掏心掏肺,把自己心里的秘密讲给他听,可他不说安慰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心情计较什么时间地点。
简直是……
无情无义!
“西风酒吧,那天是五月初五。”谢雨柔说完把后背冲向陆风,分明是在表示自己生气了。
可惜谢雨柔生气的时机找的非常不好,否则她一定会看出陆风神情异常。
谢雨柔没发现,但唐璐却看出了不同。
这个混蛋明明是失魂落魄,却又摆出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面肯定有鬼!
难道让谢雨柔失身那个男人是陆风?
唐璐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臭家伙一直在装糊涂!什么看相看出来的,那是他自己造的孽,当然记得清清楚楚了。
这个混蛋!
小姑奶奶要……
切了他?
不行不行!那不是把自己也害了。
不理他?
更不行了!那个混蛋有童宝怡,还有小帆姐呢。
唐璐生气是因为如果真如她猜想的那样,自己不是要排在谢雨柔身后了?
“说!”唐璐声音怒瞪着陆风,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是不是玷污雨柔那个男人?”
谢雨柔顿时转过身来,紧盯着陆风看。
她双眼中充满了希冀,这是因为她觉得这事太扯,根本不相信。
“这个嘛……”
见陆风犹豫,谢雨柔脸色越发的沉了。“这个什么?”
唐璐一脸幸灾乐祸,从包里拿出一袋瓜子,咯嘣咯嘣的嗑着。
“事实上我……我在五月初五那天,确实去过西风酒吧。”见两女瞪着自己,陆风赶忙岔开话题。“你们不知道,我是在追一个采花贼,那个人无恶不作,可惜最终还是让他给跑了。这要是换作现在自己的本领,一招就能弄死他!”
“说重点!”
两女一左一右,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陆风满脸无奈。“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那天我只记得喝了很多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卧室里,身边还躺着个人,我也不敢看是男是女,就拿着衣服裤子溜了。”
谢雨柔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愤怒与冰冷。“说!那个宾馆叫什么?”她的声音中仿佛带着冰碴。
“叫……万家……嗷!”
陆风这一声哀嚎差点把玻璃震碎。
却是谢雨柔一口咬住陆风的胸口,正拼命喝血呢。
她就是要吸干这个始乱终弃的恶棍的血。
谢雨柔被玷污的地方正是万家酒店!
哪有这么巧的事,恰好两人都在五月初五出现在同一间酒吧,又在万家酒店发生了那种事。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玷污她的人就是陆风!
这三年多谢雨柔度日如年,饱受煎熬,每天心里都惦记着女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那个男人也从幻想变成了无限的恨意。
她之所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