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养胎?”黑玫瑰满脸疑惑,不知道陆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
蓝玫瑰目光闪烁,心跳加速。
他居然连自己心中所想都知道?
这个混蛋还是人吗?
“养……养什么胎?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
蓝玫瑰说完,发现自己这么说分明是不打自招,俏脸一红。一把背起靠在陆风身上熟睡的童玲玲。“我带她到月姐那里去。”丢下一句话,以最快的速度开溜了。
“别跑那么快,当心动了胎气。”
蓝玫瑰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混蛋!
给我等着!
你就祈祷我没怀孕,不会把孩子生在来吧。
陆风开始为白玫瑰治伤。
子弹打穿了肌肉,没有伤到骨头,治疗起来并不费事,缝合、上药、包扎。
“好了。”陆风用酒精湿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伤势不算重,三天换一次药,一星期左右就没事了。”他说完起身来到靠在床边的黄玫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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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先生,我没事,还是不麻烦你了。”黄玫瑰俏脸通红,双手紧紧捂着胸口。
她受伤的部位太敏感,再加上她又是个腼腆的女孩。当着大男人的面宽衣解带,羞也羞死了。
“三妹,不可讳疾忌医。”见黄玫瑰还是死死捂着胸口,陆风把脸一沉。“把手放下!”
黄玫瑰被凶得眼圈一红,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乖乖把手放下了。
“来!让哥看看。”陆风说着就去脱黄玫瑰的衣服。
“啊!”
黄玫瑰一声惊呼,又将双手护在了胸口。“陆先生,你……你的眼神好……猥琐……”她最后两个字说得犹如蚊蝇。
“咳……”陆风用咳嗽掩饰尴尬。“这个……三妹啊,治伤必须脱掉衣服,否则怎么治伤呢?你要是不治伤,那伤就会治你,是吧?”
黄玫瑰眨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陆风。
他在说什么?
其实陆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掩饰尴尬嘛,说了总比沉默强。
“咱们还是上床吧。”陆风说着把黄玫瑰抱了起来。
“陆陆……陆先生,怎么治伤还要……有这种治疗方法吗?”黄玫瑰臊得俏脸通红,羞答答的说道。
陆风莞尔一笑。“你个小妮子,瞎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让你躺在床上,我方便给你治疗。”
“啊!”
黄玫瑰一声娇呼,捂住了血红的俏脸。
羞死我得了!
有那么一瞬间,黄玫瑰都想把自己豁出去了。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害羞。
“那我可脱了?”
黄玫瑰不言不动,看起来是默认了。
三下五除二去掉衣物,陆风的身体猛然一个后仰,险些跌倒。
难道是黄玫瑰胸口上的伤太吓人了?
“陆……陆先生,我是不是伤的很重?”见陆风一副震惊到极点的表情盯着她看,单纯的黄玫瑰小心翼翼的问道。
“重?”陆风眨了眨眼。“的确够重,粗略估计,恐怕十斤八斤有的吧?”
“你!”
黄玫瑰血红的俏脸生出一抹愠怒。“陆先生,人家不治了!”
“别别别!”陆风老脸一红。“我没说你重,我是想到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是……大西瓜!”陆风干笑两声。“对!就是大西瓜。”
“哦……”黄玫瑰顿时释然了。“陆先生,西瓜属寒,冬天还是少吃点为好。”
“对对对,你说的在理。”陆风边说边为黄黄瑰消毒。
她只是胸口被子弹擦出一道口子,虽然破坏了一边的汹涌,但绝对不会危机到生命。
“陆先生,这……会不会留下伤疤?”
陆风自信一笑。“我有效果奇佳的祛疤膏,不但不会留下任何疤痕,而且还能让你的肌肤更加细嫩。”
听陆风这么说,黄玫瑰顿时松了一口气。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很在乎的部位,比如谢雨柔在乎自己的脚,每天牛奶泡脚,细心呵护。柳月娇在乎自己的头和眼睛。平虚在意自己的平板身材。
黄玫瑰在乎的正是那双汹涌。那也是每天精心呵护。
陆风为黄玫瑰敷上伤药和祛疤膏,直接包扎好。“行了,两天换一次药,四天之内准好。”他割断文胸的带子。“这几天就不要戴这个了,以免把伤口挤变形了。”说完又小心翼翼的为黄玫瑰穿上衣服。
看着聚精会神,且加足小心的陆风,黄玫瑰心里生出一抹小感动。
好细心的男人。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花心。
不过大姐常说,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其实能跟着他也不错。
以自己的身份,陆先生不嫌弃已经是自己的造化了。
“陆先生,下一步怎么办?”黑玫瑰看着一地的尸体,眉头紧锁。
她是担心如何善后的问题。
这些人虽说全都该死,可她们四姐妹并没有执法权。杀这么多人,这要是有人追究,吃不了兜着走。
陆风微微一笑。“你们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至于新身份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谢谢陆先生!”
姐妹三人一脸欣喜的同声道谢。
黑玫瑰随即一脸歉意。“陆先生,实在是对不起,都怪小妹莽撞,没留下一个活口。这样一来,那个幕后主使者可就要逍遥法外了。”
陆风仰头轻笑。“事实上还有三个人没死。”
“三个没死?”
黑玫瑰满脸狐疑。
方才她明明逐个尸体检查过了,全都没有了呼吸。
是了!
陆先生医术精湛,肯定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是你们自己起来,还是让我帮你们起来?”
十几具尸体毫无反应。
“不知死活!”
陆风冷冷一笑,接连甩出三根金针。
金光一闪而逝。
分别刺在了光头、小秋,以及阿伟痛穴上。
“果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