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大黑看到水就兴奋,一头就扎进去了。
惹得水里的孩子们一阵儿尖叫。
河水被孩子们搅得十分浑浊,像泥汤一样,煜哥儿瞬间就没有了下河的欲望。
倒是,刘琴毫无顾忌,紧跟大黄大黑身后,‘Duang’地一声儿跳进河里,炸起了巨大的水花儿。
止步岸边的煜哥儿等人瞬间被浇了一个透心凉。
感觉她砸这一下子,河水溅出了大半儿!水位都有所下降。
然后,大家还看到岸边有几条鱼在蹦跶,一个个地看刘琴的眼神顿时跟在看神仙一样。
这也太厉害了吧!
大家立刻将刘琴围了起来,姐姐姐姐地叫她,把刘琴哄得开心极了,她从河里爬上岸,一个拉长助跑再猛然一跃,跃得高高地,狠狠砸进河水里。
河水再度被砸起几米高的浪头子,孩子们被浪头子给浇了,兴奋得尖叫连连。
煜哥儿他们在岸上蹦跶,河里的孩子们在河里蹦跶,相互之间就打起了水仗。
“你们赔我们的鱼!”正当大家玩儿得特别开心的时候,另外一群大孩子从上游跑来,一脸怒色地看着他们,指着他们怒骂道。
大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大柱等人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跟他们对峙:“我们凭啥赔?”
“你们想要鱼想疯了吧!”
对方领头的大个子道:“你们在下游嬉闹,把我们上游的鱼都吓跑了,你们不赔谁赔?”
煜哥儿看向紧跟着她的驴蛋儿,驴蛋儿就道:“他们是隔壁村的,我们两个村子每年都要为着抢水打架,关系不好。”
“抢水打架?”
煜哥儿有点儿不解,这条河挺大的,且水也挺多,若不遇到干旱,应该没到为水打架的地步吧?
狗蛋儿道:“他们坏!”
“他们村在上游,到了用水的时候,他们总是偷偷将河道堵了,让水不流到下游来。”
“我们村长的人只好去挖,但他们不让挖,然后就会打起来!”
“他们特别坏,总爱在半夜的时候堵水,反正就是不想让我们顺利用水,想耽误我们的庄稼,让我们的庄稼长得比他们差。”
煜哥儿道:“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么?我听说以前这个庄子的主人是贵人,他们敢得罪贵人?”
水里的大柱道:“贵人只管收租子,旁的什么事儿都不管,再说了隔壁村也是贵人的,人家贵人们该吃吃该喝喝,称兄道弟的,哪儿管下面的人打得头破血流?”
“你们看,他们这里好多鱼!”忽然对方一个小孩儿指着一个装鱼的大桶嚷嚷起来,那群大孩子立刻呼啦啦将水桶给围住了。
桶里的鱼是刘琴砸上岸的,煜哥儿他们手忙脚乱捡进桶里的。
还好几条大鱼是大黄大黑潜水叼的。
“带走,这都是我们的鱼!”为首的大孩子道。
眼看着那帮人要上手抢木桶,这边儿的孩子就不干了,纷纷从河里爬起来拦住他们。
然而那帮孩子牛高马大,比村里的孩子高大不少,他们直接对村里的孩子动手,挥起拳头就揍,将村里的孩子迅速揍趴下。
打趴下不算,他们还笑嘻嘻地将村里的孩子们拎起来往水里扔。
“一帮废物!”
“就是,软脚虾!”
“没用的东西,就你们也配来河里抓鱼!”
“他们只配捡粪,抓啥鱼,鱼也是他们能抓的?”
“哈哈哈哈哈,可不咋的!”
一群大孩子笑得嚣张,他们提溜起岸边的木桶,一边儿用挑衅的眼神看向煜哥儿等人,一边儿抬脚要走。
煜哥儿冷眼看着他们,对刘琴道:“琴儿姐姐,把他们扔进河里醒醒神!”
“好嘞!”
刘琴‘吨吨吨’上岸,一手一个,抓起来还在手上抡了两圈,这才将人甩进水里。
邻村的这些少年,没有一个是刘琴的对手,在刘琴的绝对武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这时有人觉得不对想跑,可大黄大黑追过去冲着他们呲牙。
小主人说了,要把他们扔下河!
所以不许跑!
被狗拦去了退路,刘琴又十分有重量感地跑来,邻村恶少年们吓得瑟瑟发抖。
最终都没逃过刘琴的魔爪,被抓住腿被抡圆了扔进河里。
惹得村里的孩子们纷纷拍手称好。
刘琴将所有人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