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传说之中的异兽此时却是被这血族召唤而出。
当年西玄域血魔教之中花费了无数人的血肉培养的那些血兽跟眼前的这些比起来,
简直就是连渣渣都不如!
不过邪恶的气息倒是如出一辙。
“疯狂吧,我的宝贝们!
撕碎你们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
目之所及皆是你们都血食!”
血族神色骤然也变得狰狞起来。
指令一下,无数血兽便直接向着水域横冲直撞而去。
没有任何章法,就是单纯的以力量冲撞。
扫过之处圣狱的空间都为之扭曲。
“来了!
这个家伙刚刚果然没有用出全力。”
“呵呵,也得亏是他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否则的话或许我们连典狱长都见不到就要没了。”
众多属性士兵看到这一幕,心中也都在感慨,如果刚刚血族就用出了这一招,那么他们可能连召唤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现在有典狱长在,他们已然是无所畏惧。
“吼!”
冲在最前面的无数血兽已然到了水域的范围,狂暴而强大的力量骤然绽放了出来。
但就在这一刻,水域的边界之上却忽然出现了一道强大的防御护罩。
其上弥漫着五行之力,任由这些血兽如何挣扎如何冲撞,也不能破坏其丝毫。
众多士兵看到这,神色间就更加的振奋了。
不过,这个时候典狱长却依旧一动不动。
“咦,为何典狱长大人还不出手呢?
我想以他的能力要灭杀这些血兽,应该不是难事吧?”
“不知道,自从刚刚他把灯笼丢给了白炎之后,我就感觉典狱长大人好像有点儿怪怪的。”
振奋归振奋,众多属性士兵此时也有些疑惑。
在他们看来这个时候只要典狱长出手血族必然就不能兴风作浪了。
“典狱长大人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只需要看着就行了。
反正现在看这个架势血族也必是攻不进来。”
已经有无数头血兽到五行护罩之外了,众士兵自然是有着他们自信的理由。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白炎已经是在典狱长头颅之中一动不动。
仿佛是在接受着什么传承,无尽的混沌之力弥漫在他身边。
而此时典狱长身边的太阴与太阳也爆发出了极为璀璨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白炎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只不过此时在他的眼中却已然满是沧桑。
一幅幅画卷还在他眼中疯狂的闪动着。
“呼~”
就这么呆愣愣的静默了许久,白炎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竟是如此的吗…”
他喃喃自语一声,神色间的惊讶却始终没有退去。
“白炎,怎么样了?”
见到白炎已经苏醒了过来,索拉卡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你感觉怎么样了?
这个典狱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你应该是在接受传承吧?”
此时索拉卡的声音居然罕见的有些紧张。
闻言,白炎轻轻的点了点头,神色间忽然又有些复杂。
“我只是接受了一些记忆,关于这个圣域的记忆。”
白炎思忖了片刻,仿佛是在思考该怎么组织语言。
“算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直接来看吧!”
见此,一脸好奇的索拉卡再次直接开口道。
白炎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直接对索拉卡开放了自己的识海。
把刚刚接受到的那些影像一段一段的全部呈现在索拉卡的面前。
本来那里只是一片苍茫的大地除了荒凉,什么都没有。
忽然间,无数道大道法则从天而降,直接将这片大地独立成了一片特殊的空间。
秩序在这里生长,金木水火土各种属性各占一方,又将这片大地划成了一片片规则分明的区域。
建成了一个个特殊的牢笼,而后又有一道道邪恶的气息从天而降,被摁在这大地的深处。
其中最为强大的一道便是满身血气的血族。
只见这个血族刚刚出现之时,依旧霸绝天地,那等姿态根本无视这里的大道之力。
但很快便有一道道大道利刃将之身体全部切割开来,分别正镇在每一个区域的大道之源。
至于其他的那些邪恶气息则是每一个进入这里的就服服帖帖。
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
随即这片天地便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么久远的岁月,这里的规则似乎出现了变化,忽有一群人降临到这片大地上。
他们在这里寻寻觅觅,寻找大道显化之物。
不少人在这里突破自身的桎梏,达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入圣境。
而后每过一段时间都有人重新降临到这里。
每一次都能造就几个入圣境的强者,这仿佛成了一个规律,而这里的平衡也从来没有被打破过。
直到他脑海中的影像翻滚到了白炎的出现。
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但是影像只呈现出了关键的几个节点,而索拉卡也很清晰的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
“原来真的是一座囚牢吗…”
看完之后,索拉卡神色间也有些震撼。
“你说当初将这些人关押进来的,会不会就是这所谓的典狱长也即是我的法像?
不对,这么说也不对,你说我的法像会不会也是一个人?
还是不对,你说我这个法像的形象会不会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白炎说话间都有些语无伦次。
听到这话,索拉卡忽然沉默了下来。
思忖了片刻之后她又开口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话音未落,她又接着道:“不过我觉得这些都不是你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
你先看看你能否掌控他的力量,然后应对眼前的这个局面。
虽然我们的这场豪赌或许已经看到了希望,但是如果我们消灭不了这个血族的话,依旧还很难搞。”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