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答应了跟空先生在一起，也许就不会遇到那种事。
都是自己选择的，不应该再连累他们。
想到这里，小小去洗个澡，把自己全身都搓红了，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无法接受自己被玷污的事实。
突然感觉到一股头晕目眩，眼睛流出鲜血。
那个混蛋的话，再次清醒的出现在自己脑海。
“吃了这颗药，你就是我的傀儡，想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哈……”
狂妄的笑声，快要把她的耳朵震聋。
她对着镜子不断的清洗眼睛，可还是无济于事。
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她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外走。
不对，她好像被控制了。
如果被空先生看到自己这样，肯定会厌恶自己。
她死命的咬住胳膊，直到出了血，才感觉身体好受了一些。
外面的空间怪已经醒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
“不要洗太久，对你的皮肤不好。”
“知道了，我这就出去。”
把胳膊的血冲掉，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可血一直没有停止，把衣服都给浸透。
发现不对的空间怪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撸起袖子。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没事，我就是觉得牙齿痒痒。”
“牙痒痒不是这样的，你别骗我行不行。”
空间怪看她别过头，不再看自己，就知道她心里更痛。
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可是……”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小小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温暖，突然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脑海。
“杀了他！快点！他是妖怪，不是人！”
她猛的推开空间怪，眼睛非常复杂的看着他。
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是妖怪吗？”
空间怪愣住了，她怎么知道的。
“是，你怕吗？”
小小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