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生想知道更多关于父母的事情,特别是得知两人凭空消失的消息后,他坚决认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去往神都城像是必须得有实力,在没去之前他将面对南山王和逍遥王带来的威胁。
这两位强者的存在无可质疑得挡住了项生的路。
他需要快速掌握长生剑气。
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项生不吃不喝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一直盘腿坐在床边。
嵇尔来吩咐众人,“你们谁也不许打扰他。伏由你去外面观察四周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发出信号。”
“是。”
“柔儿你就时刻留在项生身旁,陪着他好好照顾但记住千万不要发出声响。”
“我明白。”
“羊碧男。”嵇尔来看向她。
羊碧男的脸色看上去要好了很多,这么来看的话她已像个正常人,回到了正常生活中。她也很想加入项生,听到嵇尔来喊她,就很激动,“我能做些什么?”
“生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证屋子里是暖和的。”
“这个没有问题,前辈放心吧。”
嵇尔来点了点头,他寻着一件斗笠穿在身上然后去了房顶上,就在那里坐着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
项生能不能掌握长生剑气就看这几天的感悟了,嵇尔来有些紧张。
“希望项生不要让人失望啊。”
“不知道南山王和逍遥王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呢?”
他陷入到了焦虑之中。
但焦虑的不止他一个,南山王和路正也很焦虑。
这几个人在槐树林里搭了间小屋子,挡不了风只能挡些飞雪。那个火堆被风吹地摆来摆去,似灭不灭。他们的脸看上去都有些黑暗。
或是出于身份的考虑又或是安全的考虑,屋子里只有南山王和路正。
两兄弟和宁风都在屋外。
他们被冻得手里没有知觉了,脸上还有微微的疼痛感。然而他们谁也没有表露出坚持不住的样子,就像是在比一比谁能坚持到最后。
宁风冷笑了一声,“在这一方面还没有谁能比得过我。”
他本就很能忍受,这些寒冷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其实他们都紧紧靠着屋子,并能微微感觉到屋子里很是暖和。
确实还不错,屋子里虽有点寒风但不是那么寒冷。
往往这个时候思绪就很活跃。
他们两个围坐火堆边,表情都很沉重。过了一会南山王叹息了一声,说道:“我还是有些担心。”
路正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南山王。
南山王接着说:“嵇尔来虽然实力高过我们,但真正能让我们一败涂地的还是长生剑气。”
这一点路正不得不承认,甚至逍遥王也挡不了长生剑气。
路正说:“你说的没有错,长生剑气的厉害是无人能挡的。所以你是担心项生掌握长生剑气?”
他摆了摆手,这是指南山王不必担心,就说:“项生才武者二品,又怎么可能真正掌握长生剑气呢?我想你是多虑了。”
他的脑海里回忆着被削去一耳时的画面,“不过话说回来,这长生剑气威力如此之强那武圣刑龙是怎么做到的?”
南山王呡着嘴抬头看向路正,说道:“事实上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想必你也知道武圣的实力是无法想象的。”
路正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依然承认。
南山王说:“有没有听过关于武圣刑龙的传说?”
“倒是听过一些。”
“都听过些什么?”
“他被称为神都城里最强战神。”
“既然这样又有谁能打败他?”
“没有人。”路正连想也没有想就回答了。
“问题就在这里。”南山王说:“传说他被关在了禁地,可是谁也没有看过。更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也没有人能证明他被关在了禁地。”
路正接着道:“而且他已经是最强战神了,没有人能关住他。”
“是不是有很多的疑点?”
“是。”
“长生剑气是谁的?”
“武圣刑龙的。”
“既然是武圣了他能不能感受到自己长生剑气。”
“能。”
“如果能他会不会来,或是说会不会帮项生掌握长生剑气?”
路正沉默了。
南山王也沉默了。
两人眼神阴沉相视一眼,路正道:“所以逍遥王才一直没有来,就是怕遇到刑龙。”
南山王点了点头,“逍遥王知道的可能要比我们更多。眼下这个情形对我们非常不利,除非见到逍遥王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路正仅凭自己的思考,说:“项生现在是麒麟体质,虽是武者二品但真正的实力武者以内怕是没有对手。他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没有几人能应付得了。”
这一点南山王深有体会,他觉得对于这一点自己很有发言权。
“气动之子不是白叫的,总得有点本事。要是长生剑就这么轻易得到你是不是都觉得有点不可靠?”
“有这么一点感觉。”
但从局势上来他们不能就这么一直等着,有必要打探打探消息。
这种事情当然是风雪地里的两个兄弟和宁风应该办的事情。
三个人走进屋子里。
“现在有两件事。”南山王说:“第一去往进田园村的必经之路那里等逍遥王,第二去村子里打探项生现在在做什么。这两件事你们自己选择。”
“逍遥王是我师父,我到村外。”宁风说。
“那我们就去打探项生的消息。”蓬断义说。
南山王呡着嘴点了点头,说道:“一有消息马上回来,千万不要被发现,这样的话会暴露我们的藏身地。现在逍遥王还没有来,我们不是嵇尔来的对手。”
他唯有把这层利害关系说清楚,才觉得这三个年轻人才会小心行事。
三人离去后南山王感觉到了寂寞,他想起了羊碧男。又多么希望她现在在他的身边。
他心烦意乱,这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