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老师，你看着是吧，咱们都是广省的人，上次的盗墓笔记版权还是出版社这边高价买来的……”
“不说其他，难道你真人心，这本书的版权落到其他省份吗？”
“怎么说都有这个交情在吧……百分之二十，但要降到两千万……”
李主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余慎还是不为所动，这一刻的余慎，就是商人，商人的本质是啥？
当然是利益最大化。
他现在需要钱。
既然时代传媒以节目作为要挟，要签卖身合约，余慎当然不可能同意，签下了，跟以前的余慎有什么区别？
余慎也没有怪他们。
商人逐利。
那么就自己做，还不信了。
“不着急，再等等。”余慎淡然自若。
可李主编就着急了，实在是太急了，瞧着余慎这神情，就知道这个价格打动不了他了，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他得请示上级去了。
……
快一点了。
天空飘着小雨。
某个小酒店。
“两千五百万，外加百分之十九分成！”
“两千七百万，百分之二十分成！”
“三千万！”
“三千两百万！”
“三千万……”
平日里这些养尊处优的各个省市的大主编总编们，此刻撸起了袖子，挣得面红耳赤！
其中一个颇有姿色服务员经过其中一个包厢的时候，翻着白眼：“这里面的人喝的真不少，开口就是几千万……”
“是啊，还什么百分之二十的分成。”
“呵呵，穿着倒是人模狗样的，这口气，是真大。”
包间里。
南湖出版社负责人：“小余老师，我敢打包票，这本书版权给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三千五百万，外加百分之二十一分成，你看，中不中！”
京城出版社：“给你们京城出版社？呵，就你那价格，呸！小余老师，我在京城出版社的价格上，再加两百万，以及多百分之二的分成！”
李主编坐在角落，瑟瑟发抖。
这个价格，太他姥姥的疯狂了。
太后悔了。
肠子悔青了。
已经不是毁当初五十一百万的时候了，他想给自己两巴掌，就应该刚才在咖啡馆的时候，直接三千万外加百分之二十拿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
忍着不哭。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广宁出版社承受的范围。
钱是出不了了。
但是还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
最终，李主编一咬牙：“一千五百万！外加百分之三十五分成！”
这个声音一出，里面的争吵声，突然间寂静了好一会儿，都在看着李主编。
百分之三十五！
这个分成很恐怖。
扣除了运营，扣除了书籍印刷等等各种费用，可以说是六四分了，六是余慎，四是出版社！
京城出版社负责人嘴角狠狠抽搐：“你们广宁出版社真行！”
南湖出版社也扬起了大拇指：“真行！”
西江出版社：“得，这个价格，我们不争了。”
不是钱。
而是这个分成，太他娘的狠了。
一般来说，出版社给出的价格大多都是以直接买断的方式，当然也有纯分成的，是出版社跟作者六四，或者七三。
这些都是扣除了各种费用后。
还有一些就是，每一本以一块，或者是两块钱的抽取方式。
能达到这些的，都是比较有名的作者。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按照字数买断，轮多少钱一千字。
最后一种，就是大神的独享。
保底加分成！
就是余慎这种。
“成交！”合作谈成了，余慎乐呵呵的，只不过李主编就叹了口气，在签合同的时候，附加了最后一个条件。
“余老师，下一本书在价格符合的情况下，我们广宁出版社有优先选择权。”李主编说的很认真。
“当然没问题，怎么说咱们也是两次合作，而我又是广省人嘛，于情于理，都很合适。”余慎笑眯眯的。
李主编：“……”
现在谈人情世故了？
刚才呢？
李主编内心在诽谤。
但这会再也不好说什么，签下合同后，李主编终于松了口气。
一千五百万。
外加三十五分成。
疯了。
说老实话，真的很疯狂这个价格。
如果海外市场不好，说不准，真的要亏大了。
走出门口，余慎搭上了李主编的肩膀，笑说：“放心，这本书你们绝对不会亏，甚至大赚特赚！”
“希望像你说的一样吧。”李主编回应：“诺，有人找你了，”他抬了抬下颚，前面走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正是徐正奇以及他的助理。
“行，回见。”
李主编走了。
徐正奇就迫不及待的迎了过来：“余老师，恭喜！”
二线了！
真正的国际二线啊！
而不是国内那些标榜着什么国际的流量明星。
眼前这个可是真正的国际二线。
徐正奇没有想到，上次见面还是昨天？这才过了一天，好家伙，摇身一变，就成了国际二线。
老实说，昨天徐正奇愿意给将念真一个面子来见余慎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就是国际二线顶端。
否则，如果只是国内的二线。
徐正奇还没放在眼里。
看着余慎，让徐正奇有种，三日不见，刮目相看的感觉。
哦不，是一天！
余慎也笑：“恰巧运气好而已。”
徐正奇摇头：“运气？运气不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走，喝一杯去？咱们好好谈谈节目的事情。”
余慎诧异：“咱们不是已经谈过了？目前对楹联方面的……”他摇了摇头：“暂时且放一边吧。”
的确。
如果不是目前这个关键时间，余慎还是真有兴趣跟央台合作一个国学楹联这种类型的节目。
弘扬国学。
也是他的目标。
而不是崇洋媚外，什么韩流，欧风，日风！
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才是真正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