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干他丫的!
说得好。
观众兴奋至极。
郭启灵:“嗨,这……”
余慎说:“咱们来个比喻!”
郭启灵嗯道:“比喻,怎么比喻法?”
余慎:“就比如你,郭老师是一朵鲜花。”
郭启灵腰杆挺直:“嗯,鲜花。”
余慎笑道:“你要是鲜花,牛都不敢窝屎了。就算是一坨屎,也会遇到屎壳郎的一天。所以,大可不必为了你是一坨屎而感到沮丧。”
郭启灵推他,“去你的!”
观众:“哈哈哈哈!”
余慎哈哈笑道:“比喻,某些人!”
郭启灵嗯道:“这还差不多。”
余慎哎呀一声,感叹说:“二十多年经过这么多的坎坷,现如今我已经做到了阅遍天下颜色片,而心中五码的境界!”
郭启灵嘿笑道:“嘿,有码五码我不知道,反正余老师您是看着挺全的。”
余慎一看他,眨眼道:“过两天还您。”
观众:“吁!”
一阵乐呵。
郭启灵傻眼:“我的?我记得没借给你这东西啊?”
余慎笑:“郭老师,我跟您说,俗的东西没有了,高雅就不复存在了。”
郭启灵嗯:“都是相衬的。”
余慎说:“这两者是一码事,只有俗才能让人接近艺术,艺术并没有高低之分,”看向大家:“说句俗话,话剧和颜色片都是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郭启灵:“嚯?”
许多女同志们脸色俏红。
许多男同志们则是吹着口哨。
余慎感叹啊:“话是粗糙一些,道理是真的。上流社会的从来不看颜色片。”
郭启灵:“嚯?那天们都看啥?”
余慎一本正经地说:“他们来真的!”
观众哈哈哈哈!
余慎:“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你可以不同意我的审美观点,但你无权剥夺我对审美的权力。”
郭启灵点头:“这是。”
余慎:“有个文言词说得好的,”余慎朗声道:“竖子不足与某也!”
郭启灵挠头:“这是?”
余慎就说:“再次重申一遍,高雅不是装的,只有孙子才是装的!”
观众,“哈哈哈哈哈哈!”
那群人脸再次黑了。
笑声停顿,余慎缓缓奇了怪了:“我有时候看他们装我都来气,你说你,好好的日子就好好过呗,这一天到晚都怎么了?”
郭启灵:“啊?”
余慎:“一上公交车,挤的和酸梨似的,他还伸出一张英文报来,谁认识你啊?马路边上也是一说话,一半国语,一会儿一半英文!”
郭启灵:“嘿。”
余慎:“买个苹果也是hello,大爷大爷,”余慎撇了撇眼:“大爷你妹啊?我还iook—iook呢!”
郭启灵害了一声。
余慎:“他还一边问着大爷,这apple,是五块钱七斤吗?你都买烂苹果了,你还得瑟个啥啊这是!”
郭启灵点头:“嗯!说得对。”
“就竟是这种货色!”余慎又看了眼评委席,“有个带着表的,别人一问这是啥牌子,他一撸袖子,露出了大金表,”
郭启灵:“豁,还大金表啊,啥牌子啊?”
余慎:“劳斯莱斯!”一撇观众:“加长版的!”
观众又乐疯了。
因为此时的大银幕上,真的是一个大光头相声界的,正漏出了一块大金表,而这个表,被导播拍得很清晰。
余慎补刀:“你连个劳力士都不会说!”
郭启灵刀更狠:“你装什么蒜说什么外文啊?”
余慎眨了眨眼:“不会说外文也就算了,还带了假的!”
观众都乐疯了。
那个光头相声演员气疯了,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余慎,去你吗的余慎,有你这样损人的吗?
老子跟你有仇是吧?
不就是在博客上骂了你几句?
有你这样揭人家的底子?
光头相声演员脸色都红了,带的假货,被人当着好几万人现场揭穿,再加上电视机或是直播间,这怕是得有个几十上百万人!
这次脸算是彻底的丢尽了!
站起身,扭头就走!
余慎又看了评委席旁边,嗯,也是相声界的,“还有个带大金链子的。”
导播又搞事情了。
大银幕上,一个带着大金链子可以露在外面的中年男子,脸色突然一边,急匆匆收回大金链子。
这货昨天在博客上,骂的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