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吗?
而且还是在短短的一分半钟里,不,只有一分二十秒啊,就能写出这样的一首神诗。
那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再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行楷,草书!
单单这两样练习的成本能达到大师级别的,别说不到三十了,哪怕是在场的一些沉浸在这行业从小开始写书法,写了好几十年了。
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也才寥寥几人。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无数道目光再一次聚焦在余慎身上,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猛人?
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不能可寂寂无名。
而且那文化底蕴,简直深不可测。
咏雪,就那么几首。
能比得上张大师写的这首的,干脆几乎没有,结果以为必输,这猛人就不按套路出牌,既然历史上没有比得上张大师这首的,那么就现场直接写一首。
写出来的这首,更是惊呆了所有人。
都看傻了。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什么样的神人啊。
在场的人更加兴奋了,接下来,就更有意思了!
五场比赛,这猛人,一连拿下了两场!
气氛比之刚才更加狂热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余慎再次优哉游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干啥?嗑瓜子。喝茶。
这首《清平乐,画堂晨起》,是在蓝星后世被誉为咏雪的极致之一,更是诗仙李白的代表作之一。
特别是最后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更是家喻户晓。
其中的影响力太大了。
如果这首诗,都赢不了,余慎那干脆可以直接拿块豆腐撞死了算了。
众人这时也看向了司徒老。
司徒老笑道:“你们这看这我干嘛呢?”
刘大师笑道:“这不是等着您评判呢。”
司徒老就摇了摇头:“这还用评价啊?”他看着宣纸上余慎那首诗,笑道:“论意境,这位年轻人的,都完美符合现场的意境,这第一句‘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恰好完美符合了咱们这一场雪,和这一个清晨,这极为难得……”
“至于第二句‘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更加不用我说了吧?”
众人望向庭院。
恰好从这个地方看出去外面,卷帘高起,而在角落处,火炉热腾。
众人在这一刻,愕然的发现,似乎那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将此时此景,完美的融合进入到了这首诗里面。
而最后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更是神来之笔。
司徒老又笑了笑:“且不论这首诗的内容,仅凭书法,就更不用说了吧?小张为了赶时间,用草书书写,这本就不是他擅长的,而这位年轻人的草书水平,比在场的的一些大师,更是丝毫不逞多让!”
“两者一对比,胜负,已经不言而喻了。”
张大师看向了又在嗑着瓜子的余慎,笑道:“我心服口服,真是后生可畏啊。”
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虽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实实在在的,余慎这首诗是彻底的折服了这位张大师。
余慎也拱了拱手,笑道:“运气而已。”
再下一城!
五场三胜。
已经连赢两局。
这时有大师忍不住小声问:“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啊?有没认识的?”
“真不清楚。”
“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啊,行楷造诣深也就算了,就连草书,也如此精妙,而且年纪如此年轻,在影像中,咱们书法界从未有过这一号人物。”
“也不知道是谁爱徒。”
现场这下没有谁不佩服的了。
本以为宋瑶这边只有两人,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必然会败,甚至会是惨败,结果杀出来了这一号猛人。
年轻的难以置信。
两首诗词,都是原创。
太猛了。
宋瑶激动的搂着余慎的肩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余子,你真的太猛了!”
余慎笑道:“运气。”
运气?
宋瑶是一万个不相信,谁家运气能在书法和诗词上彻底折服两位书法界的大师啊?
你说这是运气?
宋瑶松了口气:“余慎,这场真的好险,差点儿就输了,还得是你呀。”
余慎喝着茶。
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第三场了。
司徒老这边。
书法协会创始人宋承嗣瞧着司徒老还在看着余慎写的那两首诗,忍不住问道:“